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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的第一佞臣(971)

谢恒给素勉用的**不仅能把人迷倒,还有点类似吐真剂的作用,基本上问什么答什么。

宣景从前在军中也专门审问过一些敌军派来的探子或者京中有人在他身边埋下的钉子,经验丰富,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问得差不多了。

两人得知了这里就是金河城唯一一家暗娼馆,而老板也正是仙鹤来的女掌柜白仙仙。

之前谢恒还曾经想过,即便仙鹤来真的跟暗娼馆有关系,有没有可能白仙仙也是被人欺骗利用,但从素勉这得到的结果却是白仙仙就是暗娼馆最大的老板,也是暗娼馆的发起人,更是道上传言的心狠手辣的胭脂虎。

素勉还说胭脂虎有个情人,只不过这情人是京城人士,两人经常互通书信,而且胭脂虎赚到的钱很多都给了她这个情人,他也是偶然间得知胭脂虎的这么秘密。

谢恒想到安乐王府跟金河城的资金往来,想着会不会胭脂虎的情人就是安乐王府的人,而这个人十有八九还就是安乐王。

问到了白仙仙的住处,谢恒决定过去探探,据素勉说这个时间白仙仙一般都在自己房间。宣景还得留在这,以防万一。

白仙仙常住的地方有两处,白日基本都在上面,到了晚上会先到暗楼看看生意,之后就在二楼西侧最里面的房间休息。

这个房间跟其他房间不在一条线上,二楼最里像个凹进去的小胡同,没有昭明,漆黑一片,外头与其他房间齐平的“胡同口”挂着一张暗色帘子,外头有人守着。掀开帘子便是一个窄小的空间,白仙仙的房门就在在小空间的最里面。

来到帘子外,谢恒看着守在左右两侧的两个壮汉微微犯难,就算他能隐身,但也不能直接掀开帘子进去,这还不让人以为见鬼了?

谢恒拿出一枚铜板,一下打在一个壮汉太阳穴上。

他用的力气不小,再加上太阳穴这种地方本就脆弱,那壮汉疼得一把捂住脸,转头就对另外一个壮汉怒目而视:“你打我!”

另外一个壮汉皱眉,“你有毛病吧!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就刚刚打的你还不承认!”

“谁他妈打你了!”

“你他妈打了人不承认还骂人!”

趁着两人吵起来的功夫,谢恒蹲在地上掀开帘子一角悄悄钻了进去。

来到里屋门前,以他的听力不用附耳过去也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门上是镂空雕花,用明纸糊着。

谢恒在纸上扣了个小洞往里看。

白仙仙坐在桌边,还是普通的掌柜打扮,绫罗绸缎都没有,只是简单的棉布裙,头上一支桃木簪,清秀的脸上不施粉黛,干净又漂亮。可她单手敲击着桌面,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只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狠厉阴冷,怎么看都不像是才二十二岁正值青春靓丽的姑娘。

在白仙仙身边跪着一个穿着胭脂色薄纱裙的年轻女子,从衣服款式来看跟大堂里服侍客人的女伙计有些像。

女子低着头耸着肩膀,偶尔那瘦弱的肩膀还会轻微抖动,看起来害怕极了。

白仙仙素白的手上执着一根烟杆,烟斗轻轻抬起女子的下巴,自上而下的目光冰冷又轻蔑:“昨儿个生意如何?”

跪着的女子被迫抬起头,脸上都是恐慌:“卖、买了两壶茶。”

啪!

白仙仙一巴掌将女子的脸都打得偏了过去。

“废物!”

女子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不断给白仙仙磕头,“妈妈我错了,我这两天身子不爽利,就只能动动嘴!过两日好了一定多卖些酒菜!”

谢恒听得狐疑,这什么情况?卖茶就挨打,得卖酒卖菜才行,是因为酒菜比茶水贵?这暗楼的伙计还有酒菜销售任务?

还有什么叫“只能动动嘴”?

这推荐客人买东西肯定要动嘴,卖酒卖菜不也一样?

白仙仙冷笑:“过两日?好像前些天你也是这么说的!过两日又过两日,你要我等你多久?每天就只卖这么一两壶茶,还不够你一个月的脂粉钱!实在不行就送你去黑窑,那地方不用你主动卖!”

一听黑窑女人脸上的血色仿佛在一瞬间退了个干净!双手抓住白仙仙的衣摆不断哭求:“求妈妈别把我卖进黑窑。我今天就能卖酒!不,我卖菜!卖最贵的菜!”

白仙仙手中烟杆在桌上敲了两下,立即从偏门进去两个彪形大汉。

她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女人,冷声吩咐道:“把她带下去洗干净再换身衣裳,看着她卖菜,今晚卖不出去明天就丢黑窑。”

“是。”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连拖带拽拉了出去。

另一个男人则将白仙仙抱起走向床铺,恭恭敬敬为白仙仙宽衣解带,却不敢抬头看白仙仙一眼,不一会便传来暧昧的水声。

谢恒皱眉,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素勉正一个人在床上忘情地动作着。

宣景给素勉用了致幻的药物,现在素勉大概以为自己正在跟两个人欢好。有他在这演得卖力,外头“偶尔”经过的才能彻底放心。

谢恒回到房间,跟宣景讲了自己的发现。

宣景沉默思索了片刻:“所谓的卖茶、卖酒、卖菜应该指的是不同情况的皮肉生意,生意种类不同才会有价格区分。”

谢恒:“我猜也是,这个白仙仙倒是谨慎,还弄了这些代指。不过素勉不是说白仙仙在京城有个相好的?我还以为是安乐王,可她居然又跟手底下的人搞在一起。”

宣景:“相好也不一定关乎情爱,还可能是因为利益勾连,相好只是为了加深合作关系。”

“那这两人的情况肯定属于后者。”谢恒想着他也不是没见过安乐王,只不过没想到看着文质彬彬的实际上却是个衣冠禽兽,“我估计暗楼和上面仙鹤来的账册应该是分开的,我看到白仙仙房间里就有带锁的柜子,也许暗楼的账册就放在那里,得弄到手。”

宣景:“我去上面弄点动静把人引上去,你去找账册。”

谢恒捧着宣景的脸吧唧一口:“妥!”

谢恒给了宣景一张隐身符,宣景迅速回到上面。

没一会仙鹤来就着火了,上头的伙计下来禀告白仙仙。

白仙仙办事儿正到一半儿,还在兴头上就被生生打断,气得一脚将身边的男人踹下床,披上衣服就上去了。

被踹下床的男人草草收拾了一番赶紧出去,白仙仙不在他不敢擅自留在这里。

谢恒一直用隐身符留在外头,见白仙仙和那男人都离开后才重新进去,翻箱倒柜找了好一会才在一个柜子最里面的暗格找到了暗楼账册。

这里面不仅记录了暗楼收益,还包括送到京城的银两数目。

白仙仙确实很谨慎,她并没有让人直接把银子送到安乐王府,而是在京城的钱庄另外开了一个只认对牌不认人的户头,每次都把银子存进户头,然后将作为取银子凭证的对牌辗转送到安乐王府。难怪之前在对几个被送进宫的孩子做背景身份调查时才没发现安乐王府有不正常的银钱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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