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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沦陷(26)+番外

他用齿缝碾磨她的唇,有点疼,有点麻,使她不自觉地张开嘴巴,然后趁虚而入。

唇边柔软交错摩|挲。

覆在池娆身后的胳膊,逐渐用力拢紧,她有点缺氧。

心跳,和他的呼吸,在耳边轰隆作响,气息从鼻腔呼出,洒在敏弱的纠缠的唇边,连空气都变得潮泞缱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淮书终于放过她。他低头探向她颈侧。池娆平时习惯用香水,不过洗澡时都洗掉了,只剩沐浴油略甜的浅淡香气。他嗅了会儿,忽然把她抱起,放到床上,覆身上来。

作者有话说:

祝教授:乔迹托我转达以下内容,她需要稍微停更一下修文,上架后再加更。周四有四更,她发誓。

*出自博尔赫斯作品《铁币》中的《你不是任何人》

第十五章 (二合一)

池娆闭眼, 予取予求。祝淮书温热鼻息洒在她耳边,痒痒的,她能听见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祝淮书忽然停住。

池娆睁开眼, 疑惑地看向他。

祝淮书左右扫视一圈, 用手背捂住嘴干咳, “咳。”

他俯下身,在池娆耳边低语一句话。

“我去倒杯水。”祝淮书起身出门。

身边的床垫一轻,池娆回过神来, 卧室门敞着,祝淮书已经出去了,走廊的灯光映进来,映出门框宽的一束光亮。

她试着动了下腿, 发现脚尖一直绷着,有点疼。大概是因为刚才太紧张。

她抿了下刚才被吮得几乎麻木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灼人的温度, 祝淮书一点也不像平时的矜然冷淡.......所以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啊?!

刚才祝淮书尴尬地说家里没有小雨伞。

真的假的?唬她呢?

但都这一步了,他确实也没理由反悔了吧?

但是,孤男寡女,新婚夫妇, 家里没幼崽嗝屁袋,这事合理吗??

池娆烙锅饼似的翻来覆去, 刚才被撩落的内衣肩带都没心思提回原位。

总觉得哪里意犹未尽。

前.戏都一半了, 中途刹车, 祝淮书, 真有他的。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池娆瞪了眼卧室门口的方向, 翻身下床, 去跑进衣帽间。

祝淮书端了杯水回卧室, 池娆正坐在床边穿丝袜,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了条,高开叉款式,几乎要撩到腰侧。

池娆只穿了一条腿,瞥他一眼,慢条斯理抬腿找另一只袜口。

“不是要睡觉?”祝淮书递水给她。

池娆没接,“我试试丝袜好不好穿。”

丝袜碰到伤口,她嘶了声,扬起脑袋,“穿不上.......你帮我。”

祝淮书只是抿了口杯子里的水,没动地方。池娆干脆扯他的手,祝淮书没防备,手里的水洒出,浇她腿上,水珠顺着透肉黑|丝滴落地毯。

“你看,弄湿了,帮我脱......”池娆话还没说完,被祝淮书欺身压倒。

一分钟后。

池娆两手被丝袜束起,挂在床头,目瞪口呆看着祝淮书撇下她,走进衣帽间。

剧情走向怎么会是这样?

“祝淮书,你是不是男人?”

“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想怎么样!”

池娆隔空怒喊。

祝淮书似乎早知道这一茬了,刚才随手拉上了睡眠舱的门。池娆这会儿完全忘了隔音舱带来的感动,只想一脚踹碎,贴到祝淮书耳边骂他狗男人。

没一会儿,祝淮书换了身睡衣走出来,跟没事人一样,问她疼不疼,想不想解开,池娆怒瞪他。

“上不上给个痛快话,磨磨唧唧不如离了,你不行我找行的去。”

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奇效,刚才还云淡风轻的祝淮书,脸色逐渐阴沉下去。

“池娆。我不想让你吃药。你也别非招我。”话里有警告意思,“还有,既然已经结了,就不许随便提离婚。”

“就提就提就提!”池娆龇牙咧嘴,凶巴巴瞪他。

祝淮书也不动,站在床边,就这么跟她对峙了会儿,颇有点照顾叛逆期儿童的家长的意思,任她再怎么生气,他都淡然自若。

池娆满肚子气,不再看他。祝淮书眸中冷冽早卸下来,剩点无奈,单腿跪坐床沿,抬手解了她手腕上的丝袜。

束缚离开的这一刻,池娆挥手抓祝淮书领口,只是还没抬起就被扣住。

他摇摇头,眸里有种安抚和告诫的意味。

“乖一点。”祝淮书在她额前落下一个吻,“以后有你的。”

他抓住她的手,带进被子里。

呸。

画大饼的狗男人。

池娆恨恨地想。

/

周五。

池娆罕见地出现在早八的课堂上。

“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梁丝打着哈欠走进教室,刚在食堂买的小笼包丢桌上,一丝热气带着葱香牛肉的味道从塑料袋里飘出来。

池娆很自觉地打开袋子,捡起一个包子,迅速拉下口罩塞嘴里,梁丝打她的手。

池娆已经在咀嚼了,呜呜囔囔说:“哎呀我刚洗过手了,没摸过别的。”

第二个包子还没嚼完,教授进来了,池娆加快速度咽下去。

“还吃不吃?”梁丝小声问。

池娆摇头,把耳塞和眼罩掏出来。

“还睡?马上期末了,上上心吧大小姐。”

“这门课背PPT不就完了。”

梁丝心塞,“得,我这个61分的,就不该□□这种88分的人心。”

“没事,又不保研,多少分不都是混张毕业证么。”池娆拍拍她的脑袋,“老头点名的话叫我一声。”

说完,池娆塞上耳塞,扯好眼罩,大大方方趴桌子上。

梁丝幽怨地掏出笔记本,笔杆子挠头,看向讲台前普通话不太标准的老头。

池娆这一觉睡了一个半小时。

最后半小时里,她慢慢悠悠睁开眼,摘掉眼罩耳塞,打开笔记本,翻PPT。

下课铃打响之后,前排同学陆续起身离开,池娆伸了个懒腰,偏头问:“下节课什么?”

“我看看。”梁丝打开课表软件。

“没课。”

“没课吗,今天下午呢。”池娆打哈欠,自说自话般打开自己的课表。

下午也没课。

大三上学期的课已经很少了,除了每周两节的两门专业课,就只剩下一门限选和一门通选,平均每天一节课。

从前翘课前还需要考虑一下,现在眼一闭一睁整天的课就上完了。

“欸这个限选课,《魏晋南北朝史》,徐志清是男的女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男的,六十多马上退休了,点过三次名,我帮你糊弄过一次,剩下两次是收签名那种,你被记下了,这些我都告诉过你啊。”

“哦,这样。”池娆收起笔记本。

“我说,小池同学,你好歹装一装嘛,刚才睡得口水都流下来了。毕竟你现在是文化人家属,算半个文化人。”梁丝说。

这话算是戳池娆麻筋上了,“屁的文化人。”

“怎么,吃炸药了,反应这么大。还没吃到?”梁丝八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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