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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朵白莲花(62)+番外

这下更加羞了,羞到呼吸都困难了不少,张着小嘴喘着气,不敢再看榻边坐着的身影。

那身影似乎并不打算走,吞了口唾沫,向她挪动:“喜我么?”

攥住被角的手,紧了紧。

“王、王爷是夫君,自然是……唔!”

一双温唇压了上来,她顿觉脑袋嗡嗡作响,四周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没有经验,只是在迫不得已与人在翠香阁应酬时,见过他们这般。

他想,自己没有做错,按照本能,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探寻着敏感之处。

在刚触碰到那个小尖时,元小芫浑身一颤,喉中轻哼出声来。

就算再不知男女之事,她也明白方才那般不是畏寒,而是……而是莫名的舒爽……

这样的舒爽让她对自己起了羞耻心,惊慌失措的去推齐王。

这时的齐王,心身皆是燥热得不行,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可是理性又不舍得对她用强。

他直起身来,黑眸迷离,粗重的呼吸声,让声音更加沙哑。

“是怕了么?”

元小芫点了点头。

齐王抬手将束发上的玉簪抽下,如墨的乌丝缓缓落下,转身冲桌上做了个飞快的动作,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院内皎白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的一些余晖。

在这仅有的光亮下,齐王开始宽衣,元小芫背过身,躲在最里面。

很快,迁落阁这窄小的榻上,躺着两个身影。

“若是怕,便不做其他,只帮你暖身子,如何?”

得到元小芫的轻声回应,齐王开始将身子贴向她后背。

“睡吧。”

齐王说话间呼出的气,正好吹在她耳根,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榻上之人皆无睡意,不过须臾,两人肌肤间便生出一丝薄汗。

元小芫眼睛紧闭,脑子缺越来越清醒,尤其是臀下似有个滚烫的硬物,一直顶着她,就像有只小虫子,在她心尖上来回攀爬,痒。

她向里躲,他挨着追,鼻息一声比一声粗重,似是有意,又像无意,不是吹她耳根,就是吹她脖颈。

元小芫再也忍受不住,小声轻唤:“王爷?”

齐王没有立刻回答,半阖着眼,故意等了会儿,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妾身……”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说了出来:“妾身是不是要有身子了?”

“嗯?”齐王不自觉扬了声。

元小芫咬了下唇,声音越说越小:“方才……我不小心吃到你口水了……”

齐王愣了好半天,才明白元小芫在说什么,这让他哭笑不得。

“只吃口水,是无法怀身子的。”

“当真?”元小芫下意识想转过身来,可是二人靠的太近,只是扭了几下,没转过来。

这几下扭动,可把忍了多时的齐王折磨得够呛,他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若不信,本王辛苦点,示范给你看。”

没等元小芫回应,齐王向后一动,拉开二人距离,接着将她翻过身来,又按在自己胸膛。

那份绵软与结实相撞,两人不禁轻呼。

“王爷……”

“叫我云慎。”

“云、慎……唔……”

双唇再次触碰,比之前更令人迷醉,不断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湿滑,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喉中的干渴。

索到浓情,他翻身而上,心中那团火,像是抑制不住了一般,香甜软糯的红唇,已不能将他满足。

从脸颊,到耳垂,再向下……看,就如盘中香甜的软桃被咬入唇中,小软桃子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不断地轻哼着扭动着身子……

越哼,他越放纵,越是放纵,她哼的声音越大……

那小鹿终于安耐不住,一刻也不愿多等了。

可到底是没有经验,硬着脖子来回乱撞,始终找不到那片枝繁叶茂的洞口,他这下后悔极了,当时不该将灯给熄了的……

他将她的手拉过来,麋鹿被握住,然后探下身子,附在她耳畔,声音轻柔,却还略带丝命令的口吻:“你来。”

元小芫哪里动过这个,尤其是齐王养的小鹿,近二十年第一次得到自由,此时强大的如庞然大物。

“快,”见她不动,齐王用唇衔住她耳垂,猛地吮了几下后,开始用齿轻咬了起来。

“啊……”一个哆嗦元小芫轻叫出声来。

齐王真的忍不住了,齿上不自觉加了力道,边咬着,还边含糊着对她道:“握够了么……握够了就放进去……” 

那小鹿极度富有生命力似的,在她娇小的手掌中,隐隐跳动。

她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路口。

仅仅是向里面探了个头,一阵阵的抓痒与酥麻便止不住地涌上心身。

他挺起身,在路口来回试探,水蛇一样的腰身来回扭动,她用力抿着唇,还将手也捂了上来,羞耻心不让她叫出声来。

“要么?”

明明他也忍不住,却还不进去,非要她开口。

只是点头,他还不愿,索性压身上前,将她捂住嘴的手掰开,紧紧按在床头。

俊朗的身子下,娇嫩的可人儿被撩拨的终于忍不住,轻轻飘了一个字:“要……”

小鹿不知该不该进退,来回试探:“要什么?”

娇羞开口:“进、进去……”

“谁进去?”

细长的眸子眯成一道缝,手渐渐松开,滑向别处。

“王爷……啊!”

元小芫这个回答,他不是很满意,毕竟王爷有好几个,他略带惩罚意味地捏了一下某个高处。

“是云慎,云慎……啊!”

终于听到这两字,那小鹿像脱缰的野马,在密林内四处奔走。

只是……

没走几圈,就歇菜了。

到底是头一次……

齐王觉得自己明明还有力气没使出,可那东西却不争气,白瞎了那么大个头,他有些愧,脸上有点挂不住。

不过床榻上另一个好像没有那么在意,额上的汗湿了发梢,方才密林口的撕裂般的疼痛感,还没缓过来,喉咙也有些嘶哑,干咳了几声。

齐王这下知道心疼了,一撩床帐,踩着靴子去将桌上的灯点亮了。

屋内重新有了光亮,看着榻上一片狼藉,还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再看正端着杯茶,朝榻边走来的齐王,略暗她一个色度的身子上,一丝未着,胸间与腹部硬朗的线条,让人忍不住去想方才的云雨,元小芫赶紧将被子拉上,盖住脸来。

“别躲了,喝点水。”

元小芫犹犹豫豫扯下被子,一手拿被子捂住胸口,撑起身子,一手去接水。

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还不够。

齐王又去倒了一杯,又不够,索性将整个壶拿了过来。

元小芫喝够了,他才开始喝,彻底喝到壶里一滴未剩,他将茶壶放到榻边的小木杌上。

元小芫目光跟了过去,无意间瞥见地上凌乱的衣衫上,有一块儿熟悉的翠色。

没错,是那块儿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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