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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595)

她居然已经和纳兰洛滚到了床上。

冷忧寒和顾希声一样,决计是不相信他们的开始是源于纳兰洛的率先撩拨。

这实在不是他们身为古悠然的男人不先相信她,反而先怀疑她。

盖因在男人的问题上,她实在是没什么品性|可言,毕竟哪家正常的闺秀妇人,会有如许多的男人?

于是,可怜悲催无比的古悠然,就活生生得只能被戴上了乱|情|好|色的帽子了。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

既然连顾希声都认为古悠然和纳兰洛的开始,肯定是因为古悠然自己的主动索欢,纳兰洛一个文弱书生被动的抵抗不了她的诱|惑|就从了的情节,那么冷忧寒脑子里会更加放大到什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几乎第一时间,冷忧寒就胸膛起伏,眸泛寒星的站了起来。

全身上下弥漫的是满满的杀气和愤怒,那其中或许还夹杂着无数的失望和黯然,也有微微的厌弃。

差点就控制不住冲出房门,去到古悠然他们门前,重重地踹开,然后指着她的鼻子痛骂她几遍不知廉耻。

亦或者,通着冷忧寒现在复杂难过到了极点的心境,他抬手杀了古悠然的心都有了。

他无法容忍他真心喜欢上了的女人,用这样的方式羞辱自己,羞辱他付出和给予过的心情。

那修长的双腿,愤怒地步伐,都已经到了房门口了。

却还是硬生生的驻足忍住了。

谁亦不知道,在这个黑暗的夜里,在这个同样没有了烛火的幽静的房间里。

这个如天仙化物般的男人,此时此刻,那无限幽深的眼眸里,充盈满了点点晶莹的泪光。

那天雷色的长发,也似乎在替主人悲鸣一般的点点雷芒闪烁。

古悠然,真真是伤了他的心了!

冷忧寒只觉得曾经有过的对于未来可能美好的幻想,如今都化作了冰霜一般的黑洞,把他所有的思维和情感都给深深地席卷吞噬了进去,再复找不到了。

他就那么木呆呆的站着,耳边依旧萦绕着古悠然和纳兰洛投入不已的欢愉呻|吟,可他却再无愤怒和哀伤之感了,只是被动的听着。

任由那些全世界都知道代表着什么的声音,泯灭掉他对古悠然最后的那点期望和幻想。

他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打开这扇门,然后再去踹开古悠然的那扇门了,因为他不会是她的男人,自然也没有资格和理由去管她到底要和哪个相好去男|欢|女|爱,寻欢作乐了!

甚至于,天亮之后,他都已经想好了,与她做个最后的交代和告别,便远远的离开吧!

她的生活,他接受不了,也容纳不进去!至于命运这东西,若是真注定了他的悲哀,就劈下来降下来好了,他不再抗拒,不再想要挣脱了!

他现在只想远远的离开!

385:谁信呀

更新时间:2013-9-10 22:21:09 本章字数:5370

385:谁信呀

冷忧寒的心寒、顾希声的意外,代表不了普罗大众们的思维。1

但是却可以折射和推衍其他古悠然的男人们的想法和念头。

唐拓也是意外怔忪无比,甚至于一开始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化比冷忧寒和顾希声还大。

可他却是这么多人中,最先恢复正常的人棼。

他同样不明白为什么阿然会和纳兰洛这么快就发展到了这一步,但是他却比大多数人更明白这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这不是因为唐拓比顾希声更爱古悠然,他最大的宽容的力量还是来自于他们共同孕育过了糖宝儿。

一段稳定的夫妻关系,孩子不是必须的,可是有了孩子,一定是比没有孩子的婚姻关系要更加牢固可靠一些搓。

在唐拓的心中,他已经更加趋向于把他自己定位在了老大哥的位置上了。

这个老大哥不是要当这个家庭后宫的老大,而是要充当一个在关键的时候能够站出来当缓冲,救急场的人。

是以,冷忧寒在考虑天亮后心伤道别,顾希声还沉浸在不敢置信的怔忪中的时候,唐拓已经在考虑天亮后该怎么缓和这么个有些不太好的局面了。

……

邓傲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嫉妒和震惊,而清晰地横亘爆起,双手拳头握得死紧,修剪的很整齐的圆润指甲顶部,都已经嵌入掌心而不自知。

这双手就是他的武器,是他的第二生命。

素日里保养爱护都来不及,可此刻,这般都淌血了,还犹自不觉一般,可见邓傲的心里也是波涛汹涌,无法平静。

他也极度不喜悠然居然会做出这样令人惊骇之事,可他更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有资格第一个发飙的人绝对不是他。

更有甚者,若是他想要更加贴近悠然的心的话,这次的事情,他非但不能发飙,还要借此机会表现出理解和宽容来,想必以悠然的性格,定然会觉得更加亏欠自己,转而更加亲近自己。

可是,他不愿意!

他本心里就不甘用这样的方式去宽容她的这个行为!

他很不痛快!

他很愤怒!

现在能忍住不冲出去,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底限了。

天亮之后,他自己都不肯定他会以一副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古悠然和纳兰洛呢!

……

比起邓傲的容忍,魏岑就直接多了,这个醋坛子,在听到那么大动静的第一时间,就把桌子掀了个翻身,踩了粉碎。

弄出了恁大的动静,只可惜,这个当口,谁会去理会他的怒意和醋意?

伙计们掌柜的不敢上来打搅,是确定了他们这行人不好惹。

而且道上的风声早一步就传回了他们店里,既然他们自己不愿意动手,那也不能挡人家的财路。

也就是说,从他们回到酒楼内的那一刻开始,暗中盯着这伙肥羊的人们就已经在蓄势待发了。

这时节,楼上发出点砸破东西的响动,谁会吃饱了撑着冒头去询问?

装聋作哑的当不知道都来不及呢!

而魏岑最想令人听到而有所顾忌,或者被打断干脆停下里的纳兰洛和古悠然两人,却全因为大脑内的那点点光芒,和肉|yu结合时传来的汹涌快|感给完全覆盖和沉没掉了。

别说隔着这么几个房间的打破桌子,掀翻椅子,便是真的有人在旁边一墙之隔的拆房子,也是阻止不了古悠然和纳兰洛继续他们该继续的事情的。1

是以,注定了魏岑的发怒和暴躁也徒劳的。

有能耐现在冲出去,直接去踹门阻止可能还来得及。

可问题是,他发火摔烂东西是代表态度和生气的一种姿态,真要直接去踹开纳兰洛的房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起来,人家纳兰洛也是古悠然认可了的男人,也是有位份了的人了。

被人纳兰洛说起来:你魏岑是家里的一份子,我纳兰洛就不是?

就因为我和悠然好了,你就来踹门,你这到底是吃醋生悠然的气,还是根本就是容不得我纳兰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