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是走火入魔了,和人不得已发生了什么,还别说。
可莫名其妙的被个不认识的给XXOO了,这根刺却无论如何不能轻易的被拔掉。
但是,当日里,我既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又没有看清来救他的人长什么样。
光着/身子灰溜溜的就跑了。
便是如今,我武功尽复了,想要找他们的晦气,也不知道该找谁。
心里不舒服也只好安慰自己忍了算了。
然而,这只袖箭和这块皂灰色的破布的出现,却为我打开了一道解惑的门。闷
只要我抓到前面那个丢袖箭的人,就能从他嘴巴里知道这块破布的主人是谁!
不过,那家伙好是滑溜!
轻功也比我预料中的更加高明。
我这般全力的追他,竟然也不过是稍稍拉短了点距离。
但离抓到他的程度还远得很。
我不由懊恼了起来。
因为很快我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没看清那男人长什么样,也没看清救他的人都有谁。
但是那个男人知道我是谁!
靠!
这么一来,岂不是等于了那些救了他回去的人,也都知道了,我就是那天光着/身体,狼狈的抱着一堆衣服逃掉的女人了?
丫的!
这下真是丢脸丢大了!
就冲着这个,我也要把知道的人,都灭口了才好。
咬了咬牙,发狠地盯着前面的那个灰影。
内力被我提到了十成十。
姑奶奶我还就不信,今天追不上你!
不知不觉,就已经出了北城门。
北城门后,是一片地势较高的缓坡地带。
缓坡后就是树林和官道。
要是让他有机会绕过了缓坡,钻进了林子的话,凭他那鬼影子一样的轻功,我再想要擒住他估计就问题更大了。
好在出了城,没有老百姓和其他人的干扰,我可以完全放开手段。
一边飞掠,一边提足内力,中气十足的喊道,“站住!你到底是谁?”
那人不吭声,就是闷头往前穷跑。
MD!
“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可走了,你也不希望费了那么大的劲,好不容易把我给引了出来,中途再功亏一篑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还真的停下了身形。
因为我自己也觉察到不太对头了。
要是那人的手底下,真的有这么高超轻功的手下,当日我打了他一掌,慌乱逃走,这人就该追上来了。
却并不曾有人追赶于我。
反而是隔了这都两个月了,却来了一个高手送破布。
要说不是故意引我出来,也委实太不能理解了。
难道说,当天那个家伙也来了附近?
我忍不住心底如此猜度。
但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九阳桃花酿的毒性/和厉害,我们都是亲自体验了的。
不说他作为中毒者的痛苦,便是我这个被迫承受者,在得到了那六成内力后,还整整小心谨慎了大半个月。
才算把身体内火辣辣的感觉给消弭掉。
那段日子我都不敢让小仙和小兔子,看到我的身体。
否则的话,那满身的吻痕和青紫的痕迹,如何藏掩得了?
一边时刻注意着,心虚着别让小仙起疑心,一边还要佯装和过去一样的亲近小仙,不能让娃娃脸觉得我失踪后回去就对他冷淡了。
好在那段日子,我的小仙和小兔子都被我的失踪,给折磨的形销骨立的。
我总算也有着不与他们做亲密事情的理由。
我都这么狼狈凄惨,我不相信那个家伙,竟然比我还要幸运?
脱阳、挨了我急切间的一掌、加上本身的内力又都失去了,这样还不死的话,也简直是太没天理了!
我腹诽着。
同时也看到了,一直在前面宛如逃难般疯跑的灰影,竟然当真在我的话语威胁下,停了下来。
站在老远的地方谨慎地回头看我。
我注意到他的脸上还蒙着一块灰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其他什么都被掩藏在布巾底下。
不由皱起了眉头。
因为我从他的眼睛和身形上,看出了隐隐的一点熟悉。
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出来。
可能是源于我本身只是见过这个人,但是并不一定就认识,所以记忆比较浅也是极可能的。
但是既然他真的停下来,起码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真的是有意引我过来的。
“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然后稍顷,他便指了指树林,自己先往里面掠去。
动作比起之前疾驰的飞奔,要慢的多了。
果然有名堂精!
我忍不住有些犹豫是不是要跟上去,万一又有一个陷阱在等着我的话,家里的男人们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我不由有些懊恼跑出来的时候太急,又忘记通知他们了。
要是此刻小兔子和小仙到大厅找我的话,见我不在家,肯定是又要一顿胆颤心惊了。
我真是,我怎么做事情总是这么冲动,也不多用点脑子想一想呢?
我在心底把自己痛骂了一顿。
可脚步却已经忍不住随着那灰影消失的林中方向走了去。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不把这个疑惑解开,我也不甘心就这么转身离开啊!
更何况,上次掉进地洞,那是实在没办法,机关真的太精密了。
而这里是豫南城的北门外,离城门的方向并不遥远,对方绝对没有时间和条件在仓促的情况下,布置什么太厉害的陷阱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带了不少的高手埋伏我,这是可行的。
倘若是这样的话,不是我自信,我还真没什么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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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林子深处的地方,等候在那里的却没有预料中的高手埋伏。
甚至连一个会武功的人都没有。
只有一顶孤零零的软轿,被放在一颗大树旁边。
从呼吸声来听,那软轿里面应该有一个人,而且是睡着了的人。
而引我来的那个灰影,此刻更是看不见了。
不知是完成了任务走掉了,还是躲在更远的我发现不了的暗处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我在离软轿五米远的地方,起码站了能有五分钟。
若非看了看天色,唯恐在外面待得时间太久,会让家里的人不安,又四处乱找的话,我估计还会站更久时间去观察这个软轿。
现在,我只有缓慢地上前,一步一当心的靠近软轿。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看了太多的古装电视剧,都是主角在掀开轿帘的一刹那被迷香或者暗器暗算的我,在靠近两米远的时候,就已经屏住了呼吸。
同时也丢出了手中的袖箭。
那箭头锋利的带着弧线,猛地划破了轿帘的最上端,使得整副厚重绸缎做成的挡风隔光的帘子就这么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