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默了。
☆、第二十三章 完美丈夫的花默
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五六天。
自从那个晚上,她和圭贤达成了为期两个月的约定后,青色便在这个临时的家里,待了下来。
花默缺失的记忆,只是那个白天她与他说出真~相后的一段记忆。
青色怀疑造成他这一状况的可能性有两方面,一方面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妻子,二来就是他和圭贤打架的时候,脑袋剧烈的撞击,造成了脑震荡。
使得那一部分本来他就不愿意接受的记忆,就这么理所当然的缺失了。
除此之外,他该记得的,都记得。
比如他并不曾遗忘她如今这个身体遭受过了痛苦的侮辱,因此这些天,他总是在她以为看不见的角度,用心痛和不舍的目光偷偷地看她。
每到晚上睡觉,他也很自觉地搬着他的被褥铺盖,睡在她床边不远处的地上。
一次也不曾偷摸~到床~上来,更加不曾有半分越界的举动,令得青色本来还在担心该如何让他与自己保持距离的烦恼,完全都不用有。
这个男人的体贴,还体现在生活的各处细节上,不管是要去哪里,准备做什么,都会先来和她说一声,也不管她给不给反应。
明明脑袋上破了那么大个口子的人是他,但是却忙碌的像只蜜蜂,不管是做饭做菜,洗衣打扫,都不让她插半点手。
青色长这么大,还真从来没有像这几天一样,过得悠闲且无所事事。
关键是这样的生活,她居然也没觉得无聊。
只因为花默虽然总是在忙个不停,却一点也不忽略她,不时的就会送来一两个手工编出来的小玩意,小心翼翼地递给她,或者干脆放在她身边不远处,让她消遣。
而每两天,他就烧一大桶的热水,在院子里先用井水把大圆的澡桶给刷洗的干干净净,晚饭过后半个时辰,就会准时的把澡桶给搬进房间,然后把冷热水一桶桶的拎进去,同时也把澡石给放进去,这才憨厚的笑着出去,好让她安心的泡澡洗身。
一个男人为自己的娘子,做到这个程度的,别说这是古时空,就是在现代,都是极少有的。
青色享受着他这无微不至的照顾,满心都快塞满罪恶感了。
也不得不承认圭贤说的对,花默的确是个好男人,完美丈夫。
心思单纯,没有杂念,性情忠厚,脾气也温和,对待她,就根本不用说了。
原先她还以为他这些多少是因为顾念到这个身体遭受过强~暴,所以他是在补偿。
可看他每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熟练和有规律可循,就知道,这些是他以往和青色的相处中,就已经是做惯了的。
顶多是现在更加细致,更加体贴了些。
这样的花默,令得青色更加没法再说出她不是原主的话来。
而那个该死的圭贤,居然从那天晚上达成约定离开后,这五天里,居然一次也没再来过,弄的她想要找个人商量下下一步该怎么走,都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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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以为吃的脑某金吗?
于是除了观察花默,接受他不时的关心和照顾之外,青色空余下来的所有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冥想和暗中呼唤那把小刀的事情上。
她总有一种感觉,那把小刀,一定是隐匿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是隐藏在她身体里。
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可她连灵魂附体重生这样的事情都亲生经历了,再匪夷所思的猜想,也不能令她后退了。
所以那把该死的刀,接触了她的血液后,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
某些修仙小说不是就说过,滴血认主吗?
因此,按照常规推测,那把小刀现在最该待的地方就是她的丹田才对。
只是坑爹是,她又没修炼过修真法诀,根本不能做到传说中修真法门里的‘内视’,就无从判断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那把刀了。
偏偏不管她是冥想也好,是暗自呼唤也罢,那把小刀就像是不曾存在过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令青色一天比一天的狂躁和郁闷了起来。
不管了,不论如何,总不能就这么在这里漫无目的的待下去。
青色猛地站了起来。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得正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晒着刚洗干净的床单的花默,立即紧张地转过身,跑了过来,“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青色无语地看着他真心的担忧神色,不得不摇头,“我没事。咳咳,倒是你的头,还疼吗?”
花默见青色关心他,实则很俊朗,无奈却被憨厚的气质完全给遮盖了颜值的面容上,立即露出受宠若惊的欢喜。
那飞快的摇头地样子,像极了某种看门的萌蠢生物,“不疼,不疼,娘子,我一点都不疼了,全好了!不信你看!”
说着,爪子伸出来就要去抓脑袋上包扎伤口的布条,被青色猛地喝止住,“不许碰!放下!”
“噢!”被她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的花默,下意识地令行禁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手足无措地看向她。
“你是笨蛋吗?脑袋上伤口还没长好,就拆布条?你嫌伤的不够重是不是?”
“娘子,我,我不拆,不拆,你别生气。”
青色见他慌乱的赶忙道歉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是有火气,但是却真的发不出来了,只有深深的无力和一种说不出的心软。
这真的不像以往杀伐果决的自己。
只能说碰上花默这样的生物,真是她的克心了。
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惹得她不痛快,却又不忍心冲他发脾气。
“今天的药吃过了吗?”青色努力地缓了缓口气。
“吃过了。”花默忙不迭的点头,然后铮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求夸奖’三个字。
青色简直有种不能直视感,“咳咳,那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或者有没有想起点别的?”
“我感觉很好,头不痛了,也不晕,身体也有力气,娘子你放心,明天我就可以去上工干活了。”
……
他以为他吃的是脑某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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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傻样
或者他以为她问他这个,是催他出门去干活赚钱?
这男人的脑袋回路,简直了。
再说他喝的那药根本不是治外伤的,而是那天圭贤抓回来原本是打算给‘失忆’的她喝的。
现在既然失忆的人换成了花默,本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打算,青色就干脆让他煎了自己喝了。
不过事实证明,那天那位郝大夫,实在不算什么‘好’大夫,分明就是庸医嘛!
这药都喝五天了,花默也没想起半个字有关那天发生过的。
想到这个,青色就只有两个字——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