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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情深,妖皇的女人(61)+番外

只有不是人干的,才会出现路笙口中说的那种后果。

毕竟妖兽的种族可比人类的复杂和多样化的多了。

光是海里的海妖兽,就品种成百上千万。

圭贤不得不回想起,那日~他带着人从悬崖边找到青色时的样子,可不是太好看的。

就算他碍于青色是花默的娘子,只不过看了一眼,就赶紧拿袍子把她整个盖住了,但是那衣不蔽体的破碎衣裳,还有一些很明显的痕迹,都显示了,她遭受了什么。

他原来以为是因为阿默在自己的羡鱼楼里掌勺,又怎么都不受别人的挖角和高薪诱~惑,不肯离开,暗中得罪了什么人,所以那些人找了人,祸害了青色。

算起来还是自己的关系,连累了阿默夫妻。

为此,圭贤的心里,从事发后到现在就没有好过过。

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暗地里也一直偷偷地在查平日里他的一些主要竞争对手和敌对人士,想要从中发掘出,到底的谁背后指使了这件事,奈何目前为止一直还没有什么进展。

没料到,青色竟然会就这么怀~孕了。

真是该死的!

还好巧不巧的让路笙不小心间,暴出了那样一句真话。

在圭贤看来,这无疑就意味着是真~相了。

原来不是自己的商业竞争对手,而根本就是路笙为首的一群妖兽。

“路笙!你有本事别躲,有胆做,没胆认吗?真看不起你们妖兽!”

花默目光死死地憎恨到了极点的盯着路笙。

他就知道,好端端的这个混蛋突然冒出来说什么要保护娘子,就不安什么好心的。

却是没想到,这么多天,他们竟然就这么眼睁睁地任由害了娘子的大仇人,在身边转悠。

“我……我到底做什么了?不是,听着,我现在站着不动,我也不怕你们俩冲上来打之类的。毕竟就凭你们俩这种肉体凡胎,便是本座站在这里任由你们砍,也自信你们伤不到我一根毫毛信不信?”

“但是有句话得说清楚,花默,还有圭贤,你们俩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本座有胆做没胆认?我做什么了?”

“人类喜欢把一些自己做了的龌龊事往我们妖兽头上栽,我们妖兽天生不善言辞,不会辩解,不过本座可不是这样的。”

“是我做的,我还怕你们不成。不是我做的,便是你们人修中最顶尖的人帝苏悬来了,我也不怕!不会认,休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现在,你们给我说清楚,突然发疯成这样,所谓何事!别真当我冰海圣域好欺负,什么狗屁倒灶的就冲着我发疯?”

路笙这猛地超强的气势一发出来,圭贤和花默也不得不被笼罩的一动也移动不了。

心中的恨和怒,别提了。

可听完同样愤怒无比的路笙的话之后,两人也有点惊诧。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说真的,还是在演戏?

若是在演戏的话,用路笙的话说,他完全在实力上能碾压他们两人几千万倍,有什么理由对他们容忍和顾忌。

便是挥挥手把自己和阿默都灭成了灰,想来他们的冤屈也没处伸去。

又有什么需要对他们撒谎和欺瞒?

那说不好就是自己和阿默,误解了他的意思?

路笙不是祸害了青色的人?

他说那句话另有含义,却不是他们俩以为的那样?

那到底是谁?

“说啊!刚才不是又扑又抓,又打又杀的,喊得很凶的吗?现在我给你们机会解释,怎么又不说了?”

路笙见他们两人还是一副神色复杂,却一动不动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是想动动不了。

便一松威压,两人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到地上。

“咳咳,你——”

圭贤刚要开口说话,就见花默一个沉默地眼神看了过来。

然后就见花默对着路笙,很是冷静的道,“我娘子怀~孕了,当然就是我的孩子,你虽然身为高阶妖修,却也不能无端端的侮辱我们。”

“什么叫做不知道我娘子怀的是什么东西?我娘子怀的当然是我们的骨肉。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夫妻的人格和尊严吗?”

“这难道不值得我和你拼命?”

路笙:……

总觉得有什么不实之处啊!

若真要是只这样的话,花默应当不至于牙龇目裂到刚刚那种地步啊?

这两当他路笙是傻X吧?

路笙心底火也起来了,冷声一笑,看向一脸僵硬地圭贤,道,“好,花默这理由不管是真是假,本座权且可以认作是真的,来原谅他的失态。”

“你呢?圭贤,你一个外男,你也一副冲上来要和本座拼命的架势,又是为了哪般?”

“可别跟我说,你也是为了青色怀~孕了,激动的一时间大脑错乱了,才会干出刚才那一幕的。”

呃——

圭贤脸色一僵。

咬了咬牙地先是看了看床~上还昏迷着的青色,又看了看身边的花默。

似乎内心在经历很大的挣扎一般,好一会儿才宛如发了狠劲一般,冲着路笙就道,“你说的轻松,你知道什么?”

路笙:……

花默:……

路笙是惊讶圭贤的脾气不小啊!看来火气比他和花默还大的样子。

花默也惊讶,公子这是真的要同归于尽的节奏了吗?

“你要是刚才多问那个我叫来的大夫一遍,就能知道,阿默这家伙中间失去了一天的记忆,起因是他撞破了头,所以就丢了一天的记忆,你知道他怎么撞破的头吗?”

路笙傻眼,这个他怎么知道,他又没看见。

他是妖修,又不是神仙。

花默也发怔,他当然知道圭贤刚才那么愤怒是为了他和娘子不平,以为路笙是祸害了娘子的凶手。

可他既然开口认下了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公子为了保护他和娘子的名誉,肯定不会说出娘子曾经遭遇过的事情。

眼下看起来路笙的确不知道娘子身上发生过什么,那基本上就能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

那公子现在提及他的头伤的事情,又是准备如何说服路笙?

“他怎么撞的头?”

路笙总算还给点面子,居然很是配合的问了。

“他用他的头狠命的撞的我的头,我们俩都头破血流了,只是他撞的狠了点,当场就晕过去了,我还留了点清醒,立即就处理和包扎了伤口。”

“啊?”

花默惊讶地看向圭贤。

他以为上次公子说这话的时候,是开玩笑。

现在看起来莫不是真的?

路笙也顿时感兴趣起来了,他也看出来了,听起来这中间有故事啊!

“哦?我看你们俩很是要好,像是能过命的兄弟啊,花默可不像是会对你做这样事情的人,你干了什么?”

路笙摸着下巴很是好奇的样子。

圭贤面色古怪又屈辱样子的瞪着路笙,“我什么也没干,我只是和青色在院子里正好说着话,然后站的位置有点死角,阿默那几天心情不好,从房间里走出来,就正好看到了我和青色站在一起,因为我对青色做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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