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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被叼回窝后(114)+番外

随后,他神识探入储物戒中扫了一圈,挑了一个颜色相近的,干脆利落地扣在了扶饮的脚踝上。

扶饮:“……”

江衔笑了起来:“听我的。”

江衔挑的锁铐与扣在手上那个“不小心掉出来”的锁铐不同,手上的锁铐中央用锁链相连,江衔能够随意调节长短。

而扶饮脚踝上的锁铐中间却是用无形的长条杠杆卡住,将扶饮的脚踝保持这个姿势角度牢牢固定住。

扶饮被迫固定住这个姿势,膝盖无法拉得更开,也无法靠得更近,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被动姿势。

这样特殊的感觉让扶饮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当他眼前落下一片透白鲛绡半遮住视野,只有听觉触觉无形之中被放大,便感觉到微凉的指尖漫不经心地落了下来。

江衔的落点毫无规律可言,似乎十分随意,却毫不意外地带起了一片颤栗。

师尊分明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点了几下,划了几下,扶饮的呼吸却骤然乱了。

他数次想要收起膝弯,却被无形的杠杆抵住,只得遗憾作罢。

扶饮眼前一片朦胧的白,只能看见江衔模糊的身影,却看不清他具体的神情。

真可惜。

扶饮遗憾地想。

师尊现在应当会是什么神情呢?

是漫不经心,还是冷静克制,像是什么旖旎场景都无法让江衔产生情绪波动。

永远冷静克制,永远游刃有余的仙尊,如今却同他一道坠入红尘,做着最让扶饮心绪难平,遐想万千的动作,掌控着他所有的悲欢爱憎,一念便登极乐,一念便坠云端。

这样极端的反差让扶饮浑身血液都烧了起来。

他实在心痒无比,忍不住小声呜咽着想要去蹭江衔,却仍旧被脚踝上的固定锁铐限制住了,一时之间恨得有些牙痒。

然而这是江衔亲手赠予的。

即使扶饮随意用上点力道就能将其捏断,但他仍是舍不得,于是只好等着江衔的下一步。

等了许久,却只是等来江衔俯下来,在他系了透白鲛绡的眼眸上轻轻落下的一吻,随后探手下去。

扶饮眼睫颤动着,他低声说道:“师尊。”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在下一刻骤然呜咽起来。

……

等到扶饮眼睛上的透白鲛绡被泪浸湿,江衔仍未让他解脱,扶饮险些崩溃地呜咽道:“师尊……师尊。”

江衔嗓音微哑,应道:“嗯。”

扶饮的理智集体下线,他被烧得空茫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泣声道:“师尊。”

“您放开我,好不好。”

第70章 二三事(三) 猫团

江衔等了一会, 将扶饮手腕脚踝上的镣铐解开。

得到自由的那一瞬,扶饮便呜咽着往他怀里钻,攥着江衔的衣襟往他身上黏。

头顶上的猫耳在江衔低头伸手抚着扶饮脊背安抚的时候活泼地动了动, 猫尾巴悄无声息地黏上江衔的手腕, 整个人蜷在江衔怀里, 委屈呜咽得就是不肯放开。

两人此时紧紧相贴, 几乎称得上是坦诚相见。

扶饮一双漂亮异瞳此时洇满润亮水光,瑰丽妖冶得如同剔透宝石, 他攥着江衔的手腕,然后按在自己身上, 小声说道:“……想要您来。”

江衔静了半晌,伸手抬起扶饮的下颌,看进他闪烁着无言渴望的湿漉眼眸之中, 低头吻了下去。

扶饮伏在他怀里泣声呜咽了一下。

半晌之后,扶饮终于缓过神来, 依赖地收紧抱着江衔的臂弯,却在下一刻发现了江衔身上的变化,愕然片刻,忽然抬起头来。

扶饮湿漉漉的眼眸专注而明亮地看向江衔,说道:“师尊。”

江衔应了一声, 目光宁静地落在扶饮脸上,指腹按了按他的唇角。

扶饮被亲得呜咽出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他的膝弯抵在江衔腰腹间门,整个人几乎黏在江衔身上,语气中难掩惊喜和愉悦:“师尊。”

黏人的小猫。

江衔心道。

扶饮漂亮的异瞳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眷恋地抱着江衔不肯放手, 埋在他颈窝处,猫耳折下来,贴在江衔颈侧,略微有些发痒。

扶饮小声道:“师尊。原来您是喜欢的吗?”

江衔的目光安静地落在他的身上,半晌后轻声道:“不喜欢。”

扶饮弯了弯眼眸,才不上他的当,“您耳尖红了。”

”……”

这样特殊而不可告人的羞耻爱好,他原以为只有自己是个异类,他清风明月的师尊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喜好而已。

原来……他也会沉沦其中吗?

江衔沉静地笑了笑:“我又不是木头,如何做到无动于衷。”

又如何面对这样纯然乖顺,满心满眼只有自己一人的爱人无心无情,无欲无求。

大抵是所谓仙尊当久了,江衔也被无形的枷锁困住了。

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的呢?

扶饮被扣住手腕只用一双透着无言渴望的湿漉眼眸直勾勾看着他的时候。

扶饮难受得呜咽出声,即使解开锁铐也不肯自己动手,非要抓着江衔的手腕,小声说想让您来的时候。

扶饮伏在他肩上,啜泣着配合他抬起按下的时候。

扶饮神智不清呜咽着要他缓一下,却在他真的停下时懵然半晌,随后一边懊恼落泪一边紧缩讨好的时候。

那样的完全的依赖、信任与交托,那样自动自发地把自己送到他手心下,任他掌控所有身与心。

都是对他一人。

都只对他一人。

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

最终的结果,是扶饮再一次狠狠满足了。

无论是手腕交叠被扣在腰后,以至于只能伏在床榻间门满脸泪痕。

抑或是拉拽起来,扶饮的腰身弯起流畅的弧度,碰不得的浅浅腰窝被人用指腹按下。

猫尾早已在扶饮神智不清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控制,缠绕上江衔紧绷有力的手臂,尾尖因为极致的快乐绷直不已。

扶饮喉间门说不出话来,浑身无声痉挛到极致,半晌才骤然松脱下来。

他脱力地伏在江衔怀里颤抖不已,泪眼朦胧地呜咽着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扶饮瘦削的脊背上洇着一层薄汗,肩头、颈间门和锁骨延绵遍布了几道不清不白的红痕,随后被江衔按住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

日光宁静地从殿外透了过来,带了几声鸟语蝉鸣。

江衔醒过来的时候,罕见地有些神思空茫。

昨日闹得太厉害,到最后两人都没了什么力气,只堪堪洗干净污浊便沉沉睡了过去。

扶饮蜷在他怀里沉沉闭着眼,从这个角度甚至还能看见他颈侧的痕迹。

然而不知为何,江衔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什么感受江衔难以言明,只是觉得自己的感官似乎延伸了出去,而且变得十分敏锐,既新奇又怪异。

江衔动了动手腕,发现扶饮漆黑的猫尾仍旧缠在他手上,只不过这次漆黑的猫尾只是在他手边松松地勾了一圈,随后便同另一条白色猫尾亲昵地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