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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淼淼(3)

许淼淼柔道:“爹,您坐着歇息,我这就去弄饭。”

许清林忙道:“我帮你。”以前的饭都是他做的,两个月前才改成女儿做,今天那个大猪头怕女儿弄不了,再者想让女儿休息一下。

他在酒楼时每每想到女儿花骨朵的年龄就得管一大家子人,心里就无比的愧疚自责。

“您歇息就是。”许淼淼朝许南眨了眨眼,笑道:“小南南,过来跟姑打下手。”

许南比许淼淼只小一岁,却差了一辈。两姑侄为了争东西争长辈的宠爱从小打到大。

以前许南不叫许淼淼姑,叫她的外号“矮子”。许淼淼叫许南“六指”。

两个月前,许淼淼说了几句话就收服了许南,自此她叫他“小南南”“小家伙”“乖南南”,他叫她“姑”“好姑姑”“美姑姑”。

许南歪着脑袋问道:“你不会让我弄猪头吧?”

许淼淼快步上前,推了许南肩膀一把,“啊呀,小南南今天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对了。今个弄猪头,你是主力,我辅佐你。我说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子,能得到我的辅佐,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快来给我把火烧起来。”

“哥哥弄猪头吃肉肉。哥哥好棒好厉害。”许文许佳收到许淼淼的暗号立刻鼓掌。

许南得了夸奖,苦着脸跟在许淼淼身后去厨房,嘴里喃喃道:“我不会弄猪头。”

“我会。我教你。你好好学了,这可是一门手艺。我还指着它挣到银钱给咱们家添些东西过冬呢。”许淼淼见许南一听到银钱一双星目闪放异光使得平淡无奇的脸上生动起来,笑道:“小南南听话就是,以后少不了你的好日子。”

许清林抱着小孙女走了进来,见女儿果然如她所说站在一旁不动手只是动嘴皮子说方法指挥,大孙子灶前灶后忙着干活,这才放心出去。

许南听许淼淼的话,用烧的红通通的木柴把猪头里外的毛燎干净,用刀把烧黑的地方刮白,用水洗好,而后将猪耳、口条割下,放入清水、八角茴香、盐、酱、葱,以大火烧开,再用小火炖。

半个时辰后,整个许家漂浮着浓浓的肉香。

许淼淼瞧着四个老小不停的咽口水,笑道:“好饭不怕晚,再等等才更好吃。”

这时,门外传来女子的透着喜气的叫声,“许家的女子(未成亲的小姑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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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淼淼得银锭议打井

“我女儿在家。”许清林走出门,见是村里里正的老婆花氏,这个花氏一直都瞧不起许家,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模样清秀的中年道姑,便问道:“不知你们找她有什么事?”

“六指的爷爷,这位是梨花观的仙姑,她可是观里的执事,今个是来找你女儿。”花氏笑容不减,心里却道:哪有站在大门口就问话的。这许老汉真是呆。

“贫道梨花观流云。”中年道姑说话不卑不亢,目光炯炯有神,似乎能把许清林看透。

许淼淼走至,见自家爹爹门神一样站在大门口,不动声色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把他往后拉,笑道:“流云仙姑、花嫂里面请。”

流云见少女大约十二、三岁,个子不高,体型偏瘦,鹅蛋脸柳叶眉,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小嘴,皮肤白里透黄,梳着双丫鬟,穿着宝蓝色的旧衣裙,全身上下没戴半点首饰。

少女明明是一幅贫穷人家的打扮,可是容貌清丽,笑容自信,目光坚定,如同俏立风中飘散淡雅香气的腊梅,让人心生好感想要靠近。

花氏上下打量许淼淼,忍不住夸道:“这才几天没见你,又变美了。”

许淼淼笑而不语。

花氏鼻子嗅嗅,问道:“这是在炖猪头?这味道可真香。”

流云却是侧身跟花氏道:“谢谢施主带路。”

花氏眼珠一转,哪有不明白这是不想让她在场,便告辞走了,走出几步,回头见到许淼淼的背影,心思转了几转。

流云从院子进了堂屋,将许家的情况瞧在眼里,也不吃水,开门见山道:“你给观里献的计策极好,观里贵人打赏,观主让贫道把你的这份送来。”

许家人瞧着流云从宽大的袖袍里取出两个大银锭,均是惊喜的满脸笑容。

“贵观雪中送炭,我们许家铭记于心。”许淼淼上次没有收下观里道姑个人给的银子,而是让道姑给许磊找了个差事。这次的银子是观里给的,自是不用退,收下就是。

流云听许淼淼话说的实在,微微点头又嘱咐道:“日后若有好的计策,只管说来。”

许淼淼、许南一直送流云出了村口这才回家,小梨村的村民这回亲眼瞧到梨花观执事道姑跟许家人有说有笑,均收起了小瞧的心思。

许南回到家里时,银锭已被许清林收了起来,说话声音都有点颤抖激动问道:“姑,那两个银锭好大,是多少两银钱?”

许淼淼望向许清林。

“莫大声说话。”许清林风似的跑出去把大门给关上,回到堂屋方小声道:“一锭二十两,两锭四十两。”

大唐国的流通货币是铜钱、银子、金子。

银子分为碎银、银锭、银票。

银锭有二两、五两、十两、十五两、二十两五种。二十两是最大的银锭。

一两银钱等于一千铜钱。

北地的物价比南地便宜且稳定。许清林做船过黄河只需一枚铜钱。永靖县最好的猪肉一斤十二文。

“这么多。”许南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心里更加相信姑姑能家里过上好日子。

许淼淼穷了两个多月,听到这么多钱,心花怒放,也是早就想好了,便道:“爹,你去村里打听一下,打口井多少银钱。”

许南疑惑道:“姑,家里不用打井,我能挑水。把银钱留着。”

许淼淼伸手轻轻拍了拍许南的肩膀,“爹,二哥去观里做事,这些天家里的水都是小南南挑的。”

许清林赞赏道:“好孩子,你也懂事了。”

许南脸微红,手摸摸脑袋,“二叔不在家,家里就我一个男子汉,我不挑水谁挑水。”

“打井是一定要打的。”许淼淼语气缓慢而坚定,“井水比黄河水干净。梨花观的人都喝井水少生病。”

黄河流到永靖县,河水已经浑浊了。每天挑来的水放在缸里沉淀,缸底一层泥沙。

“打井。”许文许佳一致站到许淼淼身后,无条件支持她。

“挑水太远,一担水来回三里路。旱天黄河断流,村外没得水挑,得走好远才有水挑。冬天黄河结冰,挑水不安全。”许淼淼自从上次听村民说冬天有人挑水掉进冰窟、黄河水面漂过死尸,就起了打井的念头。

许清林听到这里目光落在许南身上,这个孩子身份尊贵不能有半点闪失,便点点头道:“好。那就打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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