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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造反之后(81)+番外

谢在苑:还在练习吗?

林沒:可以收拾铺盖走人了。

谢在苑:那你下楼。

林沒这回精神了,他见电梯迟迟不下来,直接往楼下跑去,也不嫌累,看到马路对面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抿着嘴有意别让自己开心得太明显,拉开门坐到副驾驶座上,动作熟练得好像在梦中联系过千百万次。

边上挤上来一个红发小男生,谢在苑乍眼看过去被吓了一跳,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不得不说林沒染这种夸张的发色,一点也不违和,反而整个脸被衬得更加明艳。谢在苑问:“要出道了?恭喜。”

“不用恭喜,等我大红大紫了,带你吃大餐。”林沒接话。

“那我等着。”谢在苑说。

他不急着走,跟林沒聊完以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林沒安静地坐在边上,听谢在苑疏离客套地问候完以后,谢在苑再说:“那还得拜托你一件事,就是不知道他喜欢拍戏还是录综艺。”

这刻,林沒的心跳忽的快了起来,仿佛要撞破他的胸膛。

谢在苑把电话拿来了点,问林沒:“你喜欢哪个?”

林沒喃喃:“拍戏。”

他可以确定,电话对面是龚岑,估计龚岑会诧异自己动作那么快,其实自己没有丝毫动作。

等谢在苑和龚岑讲完,看到林沒木讷的表情,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今天正好自己知道林沒要出道了,就和人说了一声,又不是体贴地提前为他铺好路。

甚至是差点忘掉了。

林沒的头发是耀眼的深红,眼尾是清淡的粉红,他眨眨眼,真诚得眼睛里快要冒星星:“谢谢。”

谢在苑觉得没必要:“不用谢我。”

林沒五分钟前还板着张脸,现在在这里换上了青涩的表情:“这是你送我的啊。”

“不。”谢在苑否认,“这是你应得的。”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林沒想着这一会酸涩,一会甜蜜,由谢在苑操纵着,让自己登上天堂或是坠入地狱。

每次都像是噩梦的结束,美梦的伊始,其实美梦很短,噩梦很深,往复循环着没个尽头。

那不该叫羞于见光的暗恋,这明明是另类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17点的②和零点的③!大概是个林沒慢慢不正常而谢在苑慢慢被融化的过程……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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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番外一·浸没②

2014/4/6 5.00pm

“好困啊。”林沒眼皮子打架, 说话很慢。车辆行驶得平稳,他却感觉自己正坐在一艘船上,颠得他想吐。

“再坚持坚持,等会你只要拍广告视频,拍完就收工了。”经纪人在前面摁了摁喇叭,“妈的, 这大半夜还堵车。”

林沒把脑袋歪在车窗上,再说话他真得干呕。

一天忙下来就吃了顿早饭, 他对装满鲜蔬的盒饭毫无胃口,嚼草有什么意思,剧组里忙起来没人照顾他饮食, 爱吃吃不吃拉倒, 他饿着肚子杀青后, 再连轴转赶往邻近城市。

到的时候夜幕转亮, 他在凉风中吹了一会, 整个人冻得打了几个冷颤,终于清醒了一些。

到了片场他累得连美瞳片都带不进去,被化妆师滴了眼药水,干涩的眼睛一受刺激,下意识地要流眼泪,他背对着众人揉了会自己的眼睛,勉强化完了妆。

各种味道的香水沉浮在这间屋子里,可那都是配角,光全部打在林沒的脸上, 他摆着不同的表情装开心,内心烦躁得想走人,找块干净点的地板就躺下睡觉。

他断定自己可以昏迷不醒十二个小时,高强度的工作快让他崩溃了。

身体还在强撑,而内心一分为二,一半是对未来事业的野心,一半是对这种非人安排的抗拒。

“Hey,不要发呆。”摄影师和他说。

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转过身背对着镜头,用力地眨了眨眼,每一次都像是再也睁不开来,再回头时又恢复了精神,歪头朝着镜头笑。

拍到下午三点,林沒从椅子上坐起来,眼前猛地天旋地转,他眼疾手快扶着椅子缓了好几分钟,回车里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没力气。

回颐都的路上他就睡着了,顾不得卸妆,把美瞳一摘就整个人缩在车的后座上。经纪人已经知道他的背景,默默送人回落桐路。

出高速收费站那会,林沒迷迷糊糊醒过来,经纪人说:“待会睡醒了来排练,明晚就是演唱会了,赶紧重温一下,你还得现学两支新的舞。”

林沒感觉自己手心在出冷汗,叹了一口气:“跳不动。”

“吃顿饭就跳得动了。”经纪人不以为意,“那么多支舞都是你站C位,不好好练怎么行?”

还想说怎么事情全挤在一块来,林沒转念一想他貌似这大半年来一直这么忙,没有能松口气的时候。他道:“开玩笑的,我下午过来练。”

累到极点还再被安排一系列工作,林沒闷着没说话,比起休息他更想要红,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死扛着。

回到家里推开门,他晕乎乎的听到有小孩在哭,迟钝地记起来谢在苑领养了个小孩。

林沒机械般上了楼看到保姆抱着谢悠哄,谢悠哭得脸都红了,看到林沒以后,咬着拇指瞪着他,哭声渐轻,含糊不清道:“麻、妈……”

听到这称呼他心里就烦,谢悠没到懂事的年纪,看别人叫身边的家长为妈妈,就跟着这么叫自己。但又没办法,纠正了好几次以后,小孩那副想喊不敢喊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是坏蛋。

见谢悠开始打哭嗝,林沒关上儿童房的门要去睡觉,他实在没精力去照顾谢悠,然而脑袋刚沾到枕头,闭上眼全是谢悠哭红的脸。

再想到前天谢在苑和他打电话,顺口说到谢悠最近白天不哄好晚上继续哭,谁哄都没用,小孩怎么只对他亲近,林沒心烦意乱地换了个姿势躺着,过了五分钟,起床再回到儿童房,和保姆说:“我来陪陪他。”

谢悠还在咬拇指,被林沒摆好了胳膊,规规矩矩地不再咬了,就盯着他看。

林沒看这人在自己面前装乖,不气了,问:“这几天每天哭?你眼泪怎么那么多?”

小孩还不会讲话,现在只会讲几个简单的音节和最基本的句子。他被生下来后就有先天性的毛病,大部分时间耗在医院里,没有去早教。

之前谢在苑想送谢悠去幼儿园,被林沒拦住了,讲小孩身体那么差,还是别折腾谢悠了,让人在家里多养段时间。

谢悠免于折腾,林沒快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谢悠刚止住眼泪,问:“妈妈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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