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不得不提上一句将宿时漾送去和亲的护卫,之后大梁的开国皇帝江望尘了,甚至还在把人送去和亲的沙漠中时就心动了,后面的太.祖回忆录就有言:“殿下慧,指绿洲,清(太.祖的字)铭记。”看看,少男心怦怦乱跳了吧。咱就是说宿时漾看人的眼光可真准,勾搭的对象也算是提前投资了吧,全是大佬,要是咱以后风投就得学习一下人家。
-几个人争一男,关键是人家还能游刃有余呢,这谁不说上一句牛逼。
138L:有没有人来细说楼主分析得对不对啊?
139L:我嘞个豆,细思极恐,没准就跟楼主说得那样,人家聪明着呢。
140L:这也很正常吧,古代皇室有哪个是简单角色,没点心计哪能活得下去。
……
-大家学过历史,都知道宿时漾这位和亲皇子带给大夏的好处有多大,至于有些人非要扯什么害得人父子兄弟相残,那都是扯淡,自古争权夺利难道就只是为了情爱,虽然楼主也不可否认这几个人是有点恋爱脑在身上的哈。话归正题,他不但给大夏带去了先进的知识技术,还有工匠种子,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人才。在和大夏王共治之时,又提出了许多建设性的意见,这又何尝说明这是他有能力的一种呢。
-关于明敬侯兰烈出海一事,似乎也跟他有关,就是因为他挑剔,娇纵,所以大佬们就想尽一切办法来博美人欢喜嘛。这个时候兰烈就别出心裁,想到内陆这些那位尊贵的皇子殿下什么没见过,又怎么会稀罕,就专挑海外的奇珍异宝,稀罕种子来培育花草。无巧不成书,这不就发展出了良好的商业吗?随意播下的种子就开出了优良的花,这就不得不说一句历史的神奇了。
-说实话我最惊讶的还是他在那个时代居然还能勾得别人和他平分天下,这已经不仅仅只是手段了得那么简单了吧,只能说宿时漾这个人还是非常值得深入钻研的。
299L:楼主分析得条理好清晰好透彻,不仅将他们的爱恨情仇都给讲出来了,也把咱们宿太后的心计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300L:再读一遍大夏的历史,还是感觉这些人都好爱我宿太后,简直不能更喜欢了。
301L:这么一看我宿太后还真是不简单,楼主是认真钻研了他这个人的。
302L:楼主摩多摩多,多夸点我宿太后,我爱听。
……
1890L:笑死了,宿美人的粉真会洗,谁不知道他只有一身好皮囊,实际上蠢得要命,历史上就说明了对方不是真心实意去和亲的,是被迫被指名道姓的才去OK?说什么使用手段计谋让那些帝王和他共享天下,其实就是那些人恋爱脑好不好。
1891L回复1890L:黑粉能不能滚粗,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宿太后当年在为自己造势,就凭你自己张嘴就来是吗?
1892L:天啊,没想到宿草包都能有人洗,楼主真会脑补,干脆去写小说好了。史书里都说了他不仅嫁了人家父亲,又嫁了儿子,丈夫还在中年被亲弟弟毒死,这下好了,他成了兄终弟及的遗产了,最后又让大梁太.祖给抢去了大梁。儿子本来姓萨的,最后还被迫改姓江了,让我说,有哪个本身就有实力的男人会被人抢来抢去啊,这就是他的心计吗。
1893L:乱中插,说起来他们老萨家真惨,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啊,怎么就没一个人活过了中年啊。而且不管人家儿子怎么改名,因为有个牛逼的阿爹,最后都能当皇帝啊(小声逼逼.JPG)
最后这栋楼又逐渐演变成粉黑大战,所有人看不下去这乌烟瘴气的场面,无奈出楼,不过楼主的分析依然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下无人再会说宿时漾只是空有美貌的草包美人了。
第84章 宋卓岑
宋卓岑早也不是从前天真单纯的少年了,年轻那时候直白鲁莽,有点脑子,但并不算太多。
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商场如战场,一些混迹已久的老油条每每在脸上堆满笑容同你握手言和之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在背后拔出刀子捅你一下,这种情况下宋卓岑又哪敢放松警惕,竟也是跟着生出了八百个心眼子来。
他现如今成了富甲一方的霸总,不及从前那般满怀赤忱,但喜欢的人却从未变过,一直以来都是那一人。
宋卓岑也不是以前猫猫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小子了,在发现宿时漾和软软那只臭猫总是不会在同一时间出现,而且宿时漾姓宿不姓温,又和小猫崽子有众多相似之处时,他就该知道这猫猫的不同寻常之处。
可惜他之后醒悟得太晚,遇见宿时漾的时间也太晚,对上温清砚根本就没有一争之力。
小流浪猫在磕磕绊绊,路都走不稳的时候被主人捡回去,由感激之情萌发成爱意,也是很正常的吧,他又拿什么去争呢。
即便他现在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有钱人,情爱小说中所谓的霸总,仅仅只是指缝里漏出来的一些钱财都足够别人用一生仰望,可那不过是源自于地位金钱差距上的不自信。
放在臭猫面前,恐怕还不及他的主人伸出手来,给他递上一根火腿肠来得欢喜吧。
于是宋卓岑总是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感情上的痛苦,他更不愿意听家里老头子的催婚念叨,从一开始对方非要他联姻到后面只要带个人回去给他看看,要求越来越低,老头子也是被他逼得节节败退。
他总忙到深夜,站在公司大楼最顶端的落地窗前,俯瞰天地,去仰望那看不见星月的天幕,去俯视地面川流不息的车辆。
分明他站在高位,可以将众生百态一览无余,看着每个人就像是螺丝钉一样在自己的岗位上运转,整个世界如同一个机器一般,这种心境理应是开阔宏大的,可他为什么,却无端觉得悲哀与寂寥呢。
宋卓岑呼出一口浊气,去办公室里的休息间躺下了。
与其回去面对老头子垮下的脸和喋喋不休的催婚,还不如就在公司里待着。
宋卓岑这一觉睡得很沉,兴许太长时间没能休息好,所以一旦陷入睡梦之中,就有一种眼皮沉重,不愿睁开的疲惫感。
这时候他突然听见有人一直在自己耳朵旁嗡嗡地叫,并且还愈发清晰。
是谁?
他的助理可没有休息间的钥匙,难道是老头子催婚追到了公司里来了吗?
“宋哥,宋哥,下节课是老陈的课,您好歹给他一个面子吧,别睡了。”
声音好熟悉,但又仿佛很久没听过,是从记忆深处传来一样。
他想起了什么,猛地睁开眼,就看见高中给自己当了三年小弟的家伙用不怎么聪明的眼神看着自己,班上同学都是熟悉又青涩的面孔,完全不是十几年后变得成熟又圆滑的大人模样。
不少人都凑在一堆讨论着复习的知识点,宋卓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高三的复习内容。
他站起身来,果然在某个位置上见到面无表情,顶着一张深受小姑娘们喜欢的清冷面容的温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