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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之香江犯罪专家(72)

秦知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追问,“她什么时候死的?”

沙展翻了一下自己的本子,“大概十年前。”

秦知微握紧手指,“童钧儒什么时候死的?他是不是三年前死的?”

沙展再次点头,“对!1992年五月六号死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两人并没有埋在一起,而是隔了一段距离。不过据墓园看守人说陈莉莉经常去看望童钧儒。”

秦知微心想:估计是去发泄情绪的。

陈督察见秦知微看向白板,追问,“这么说凶手果真是陈莉莉?”

秦知微颔首,“当时我们看监控,只看到一位凶手引他们离开。就断定凶手是一个人。但是陈莉莉家没有地下室,所以我们可以推断凶手是两个人,分工合作。”

陈督察点头,“你之前说过:一个负责绑,一个负责杀。”

“也有可能是别人。不一定是陈莉莉和别人合伙。”有人提出质疑。

秦知微手里拿了一份报告,“这次不是我的猜测,而是有证据支撑。根据法证的勘验报告,陈莉莉汽车后座检测出四位死者的头发。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众人眼睛一亮,有证据支撑,这个方向就是对的。没人再质疑。

秦知微拍着巴掌重复,“之前我的侧写内容是一个人。但是现在得知是两人合作,那侧写结果也就变了。另一个凶手也是女性,三四十岁,未婚,心思缜密,做事有条理,性格孤僻,不爱与人接触,尤其排斥男性,仇恨男性。”

她这侧写只是把属于陈莉莉的性格给剔除了。沙展有些着急,“可是军装警早上把油麻地全部排查一遍,没找到符合侧写的凶手。”

秦知微叹道,“凶手并不住在油麻地。陈莉莉选择油麻地下手,是因为她在油麻地这边当过社工,比较了解这边的情况。”

沙展拍了下脑门,“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陈督察苦着脸,“我们要把全香江的大龄未婚女性全查一遍,这工作量可就大了。”

秦知微摇头,“不用!我们先从童钧儒的家人查起。看看有没有符合侧写的人。”

突然把范围缩小,众人眉开眼笑。

很快陈督察就从警队建立的公民系统数据库调出童钧儒的个人和家人信息,“童钧儒夫人十年前去世,夫妻俩只留下一个女儿,名叫童欣月,今年三十六岁,未婚。”

年龄对得上,婚姻情况也对得上。其他信息系统查不到,不过他们从警务系统中找到童欣月名下物业。其中童家半山别墅是他们家的祖产,童欣月自打生下就一直住在那里。

想知道她是不是凶手,只能亲自上门调查。

陈督察叫了A组所有警员一起出发,“我们现在就会会这个童欣月。”

秦知微也跟着一块出发。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童家,对方住在半山豪宅,三层独栋别墅,依山傍水,门前还有一座超大的人工湖泊,四周灌木环绕,背靠山,别墅内还有室外游泳池。这样的别墅起码要几千万。

这边的风景很美,秦知微摸摸下巴,怪不得这么多富豪到这边买房。依山傍水的格局最得香江富豪喜爱。根据风水学,这种格局可以聚财生财。

就是有点可惜,这么好的房子,童欣月居然用来杀人藏尸。

第44章

秦知微问陈督察, “如果对方符合侧写,我们可以直接抓人吗?”

“可以请她回警局协助调查。但是没有确凿证据,搜查令可能很难批下来。”陈督察有些为难。这些富人会请香江最顶尖的律师教雇主怎么脱罪。而高层领导为了自己的前途, 没有确凿证据之前, 也不会轻易开搜查令。

秦知微揉了揉眉心,这就是资本主义的坏处。有钱可以阻碍警察办事。

一行人到了别墅门口, 陈督察和秦知微按门铃,等了许久也没人过来开,不免有些焦躁。

陈督察站在门口张望, “会不会不在家?”

秦知微不太清楚,“应该在家吧。之前查过她的信息,上面写的是无业。”

那么多遗产, 不想工作也很正常。

他们却不知道, 里面的人不但在家,而且正在观看监控。

只见一间硕大的房间摆放十几台电脑, 监视别墅大大小小角落, 其中一个电脑屏幕正显示秦知微和陈督察两人的身影, 而顺着这个屏幕往右移,第六个,可以看到正在进行一场残酷的血腥场景。

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困在十字架上, 双手双脚被铁环扣住, 他叫刘光民。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叫许嘉欣,她身上没有被捆绑,手里正拿着鞭子, 身体却在瑟瑟发抖。仔细一看, 原来他们被困在一个铁制的牢笼。

昨天17点,他们坐上陈莉莉的车, 喝了两口水,醒来后就被带到这个地方。

牢笼角落有个监控和喇叭,有个女声要求她每个小时抽打刘光民三十鞭子。

许嘉欣确实恨丈夫,恨他在外面包二奶,孩子生病了也不管,对她更是不闻不问,每次回来都会故意发火,还会打她。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她向家事法庭提交离婚申请书,丈夫却逼她净身出户,否则别想要孩子的抚养权。

孩子今年已经六岁,她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没有住所,想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简直是痴人做梦。

于是两人经常争吵,各自请律师,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没想到刚下了楼遇到陈莉莉。对方是社区派来,缓和他们夫妻关系。

两人只以为这是一次例行谈话,没想到上了车,喝了点水,两人就被抓到这里。

那个喇叭里的女声要求许嘉欣每隔一个小时就鞭打丈夫三十鞭。

“陈莉莉?你放我离开!”

没有人回答,许嘉欣只能拿着鞭子使出力气往丈夫身上抽。

从昨现在他已经挨了几百鞭子,身上鲜血淋漓,脸上更是被鞭子抽过几次,破了相,谁看了都害怕。尤其他似乎生了病发着烧,两颊潮红,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挨了一鞭子,他艰难睁开眼,低低向她求饶,“嘉欣,别打了!疼!”

许嘉欣看着血肉模糊的男人有些下不去手。再这么抽下去,对方不死也残。她再恨丈夫,也没想过要他的命。她跪在地上痛哭,求陈莉莉放她离开。

她哭得撕心裂肺,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在抽丈夫。刚开始是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将他对自己的疏忽全部发泄干净,可是看着他痛苦求饶的模样,她又觉得自己很可悲。陷入自厌情绪。如果她自己能争气些,如果她没有结婚,她是不是就不会受这种苦。再之后她抽他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

现在她只剩下害怕。一想到自己可能要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一想到丈夫会死在自己手里,她就充满绝望,她渴望有人能救她出去,却始终没有奇迹出现。

等她哭累了,那喇叭声再次响起,“杀了他,我就可以放你出去!”

随即一把水果刀从顶部的洞口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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