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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29)+番外

“先生?”看到陆霁行坐在床沿,还把他要穿的睡衣拿了过来,方燃知不解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陆霁行去拉他的手微顿,不甚高兴,非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般,很爱反问:“我不能在?”

“不是的,”方燃知避开用后腰支撑身体坐起来,眼睛里藏着星光,很高兴,“我是说,你不应该要去公司的嘛。”

“嗯,”陆霁行废话,“没去。不是很忙。”

大手拽过方燃知的胳膊,给他穿衣服,系纽扣。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胸口,方燃知不可抑制地瑟缩,很像往后躲。

陆霁行抬眸明知故问:“躲什么?”

有点疼,又有点痒,还没消肿呢,但方燃知不说实话,硬气地说道:“没躲呀。”

言罢甚至挺了挺胸膛,陆霁行抿唇,觉得他的小爱人是真的可爱,同时却又觉得被挑衅。

看来还是他不够努力。

陆霁行眼神晦涩,紧盯着方燃知的脸,后者察觉这道似能穿透人的目光,终于不再造次,往旁边去避开陆霁行的手,捏住最后的扣子,小声哔哔:“我......自己扣。”

陆霁行在人头顶无声笑,语气严肃:“怕什么?”

“没有怕啊,”方燃知迅速穿上裤子,从另一边下床,离陆霁行三米远,“我那么厉害。”

陆霁行挑眉,不做争辩,弯腰拎起他的拖鞋行至床尾:“过来穿鞋,别赤脚。”

陆霁行不会做饭,掌握不好各味调料的量,也不喜欢,平日只会给方燃知打下手。

想让小爱人醒来便吃上可口的饭菜,只能安排张程去餐厅打包,再送过来。

屁|股底下放了软垫,方燃知觉得坐着很舒服,异样都减轻了不少。他拿箸尖戳碗底,先快速喊了一声:“先生。”

陆霁行看过去:“嗯?”

“你昨天,”方燃知想问什么求证,怕闹笑话似的,又有些支吾,“就昨天晚上......你有说什么话吗?”

比如,关起来。

回到卧室放了发自内心的狠话,仓促答完愿意方燃知便昏睡过去了,后来他是被糙醒的。陆霁行垂眸,怕吓到他,此时情绪又冷静:“没有。”

果然是听错了,方燃知竟然还有些失望。

筷子直往自己碗里伸,夹过来的菜色不多时便冒了尖尖,方燃知全盘接受这股在意,最后也还是道:“先生,我吃不完。”

陆霁行斟酌须臾,果真先放下竹筷,出声喊道:“只只。”

方燃知应:“啊?”

陆霁行抬起眼睑:“我们定个规矩。”

秋后的账明显没算完啊,方燃知捏紧筷柄,比昨天认错道歉还要乖巧,点头:“嗯!”

到底什么时候能去试镜《行涯》的男三角色,吴至现在都没发具体日期。

既然暂且没工作,陆霁行便没打算放人出去。

他沉着面色,丝毫看不出友好意味,有上位者的压迫:“以后还会对我说谎吗?”

方燃知摇头:“不会了。”

“我不管别人。别人跟我没关系,”陆霁行直视方燃知的眼睛,分辨真假,再次强调,“但是你跟我有关系,不能骗我。”

方燃知上次的猜测是对的,陆霁行真的讨厌别人骗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没什么温度,似乎曾经被很在乎的人骗过,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所以再不能释怀。

致力做合格情人的方燃知很认真点头:“知道了,先生。”

陆霁行音色轻了些,教给他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可以沉默。但小朋友不能说谎。”

好像在被当做三岁小孩儿对待,方燃知羞愧难当,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真不好意思。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他游刃有余地表真心,“以后我都会听你的。”

这倒是个不错的承诺,陆霁行很感兴趣:“比如?包括?”

“......”方燃知抿唇,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声若蚊蚋细声细气的,几乎要教人听不清,“就......床上床下,都听你的。”

那截洁皙的天鹅颈干净如白玉般无暇,陆霁行不是第一次有想在上面留痕迹的念头,可方燃知是明星......最近试镜《行涯》的行程还未安排出来。

陆霁行不知真假地说:“那这两天试试成果。”

“啊......啊?”方燃知发出颤音,差点把筷子撅折。

陆霁行装没听见,自顾自安排:“如果你有一点没听话,没做到什么都听我的,我就把你捆起来,到你学会为止。”

第24章

饭后,陆霁行照例到厨房洗碗。没用洗碗机,独留方燃知在客厅思考,一米九五的高大身影一幅很贤惠的模样。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方燃知窝在沙发,半躺的姿势清奇,几乎没让腰支撑自身重量。

他搂着真丝抱枕至胸前,下巴搁上去,把抱枕压变形,表情无辜又略显发愁的观察陆霁行。

试试成果当然可以,反正他肯定能做到听话。但是就这两天的话......好像不太行的吧。腰好酸腿好软,昨天被过度开发了,方燃知罕见地在心底埋怨自己的没用,好像他身体不太行的样子。

可他行的!很行!

“想什么呢,这么苦大仇深的小表情。”陆霁行擦净手,走过来捏方燃知的脸。

沾了冷水的皮肤微凉,很舒服,方燃知亲昵地往大手的方向歪脑袋,想让他多摸摸自己,叹气:“在想我很行。”

陆霁行挑起半边眉梢,好奇心泛起:“有多行?”

“......”

怎么还把想法说出来了,方燃知丢脸死了,听到陆霁行这么问,顿觉屁|股疼,耳根发烫地让脸躲进抱枕,剧烈摇头:“我不行。”

陆霁行笑了声。

抱枕掉落摔在地上,方燃知不顾它安危地起身,抱住陆霁行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亲他,黏黏糊糊地喊:“先生......”

陆霁行只觉嘴唇被他啄得发干:“嗯。”

“我以后,真的什么都会听您的,”方燃知小声讨好,没什么底气地说道,“这两天......先放过我,我们慢慢来嘛。”

看来是真的紧张,敬称都出来了,陆霁行又被亲了一下,心痒难耐,想恶狠狠地咬住那两片软唇,态度却端正得厉害:“撒什么娇。”

被指摘蒙混过关的方燃知用毛绒绒的脑袋蹭陆霁行胸口,居家睡衣的领口都开了。他更黏腻的哼哼唧:“我起床去洗漱的时候,都又没能,自己袅出来,老是坏掉,每次都是您帮我......”实在难以表达,方燃知抬起脸,下颌抵住陆霁行的胸骨上窝,巴巴地可怜喊道:“先生。”

陆霁行总爱控着他,许多次的第二天,方燃知身体都像有了开关,需要掌控他的主人启动才能运行。

而这个掌控者,非他本人。

眼睛澄澈如黑玛瑙,陆霁行垂眸紧盯着他看,咬合肌微动。

“嗯,”他嗓音微哑,暂且妥协,“看你表现。”

方燃知踮起脚尖吻他,语气很欢欣:“谢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