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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听话那就换了他(50)

库里南驶上街时,他唇角不自主扬起的弧度还没放下,心情竟绝佳美妙。

下了车才想起来,库里南的车尾“残疾”了,还得送修。

霍宣这个贱男,早晚得死。

让人把库里南送修,又让人到别墅的车库开辆卡宴过来,下午可以接楚珏放学。

然后就能处理霍宣了。

吩咐完这些,苏合就突然杀进了总裁办,雄赳赳气昂昂地拿着文件皮笑肉不笑:“来啦?”

尹倦之:“......”

尹倦之整理桌上看都没看几眼的文件:“笑这么吓人,我当年怎么会看上你。”

苏合收着力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但尹倦之仍矫情道:“你想打死我?疼。”

“我碰到你了吗?”苏合瞪眼睛道,“随口污蔑要负法律责任。不行调监控,看看我的手是不是只碰到了你的头发。”

“我办公室里怎么可能会装监控这种东西,”尹倦之上下扫视苏合,“没想到啊学长,你竟然爱好这一口,喜欢私人领地被偷窥?你是直男吗玩这么花?”

苏合:“。”

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尹倦之总是能往凰暴的路上解读。

况且,偌大一个公司,首席执行官的办公室可以说是重中之地,防止商业间谍潜入,监控是必不可少的。

尹倦之竟然能说得这么......

这瞬间,苏合想杀人。

“提起法律责任,”尹倦之突然正色起来,“我得联系一下荣姐。”

苏合将文件递过去,掀开递笔:“怎么了?签字破产,明天别再迟到。”

“我要治治霍宣。”尹倦之捏住笔,哼道,“往大了闹。”

听说尹氏有感情纠纷,荣雪踩着细高跟过来,见到尹倦之先说教:“说多少遍了不让你那么花心不让你那么多情,你看看你招惹了多少不正常的疯子,不为尹氏门面考虑,你也总得为自己的人身安全考虑考虑吧。”

尹倦之左耳听右耳冒,诚挚嘟囔道:“我虽然花心,但是我不变丨态啊,所以有问题的绝对不是我。”

荣雪:“......”

拒绝自我打压,说得有一定道理。荣雪深深地叹了口气,心累地说道:“你现在的小男朋友呢?这次看清楚了没有,不会也是变丨态吧。”

“哈,”尹倦之乐道,“我男朋友老乖了。谁有病他都不会有病,像个狗崽子。”

语气自豪得仿佛拾了宝贝。

不婚不育保平安的荣雪听得牙根疼,点头让他闭嘴。

感情纠纷很常见,但他们没打架没互殴,只是撞了个车,毁坏财物,事情不会太大。

真想让霍氏受到影响,最容易的方法就是请媒体,对他进行曝光。

尹倦之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荣雪说他们没打架没互殴的时候,尹倦之摸了摸鼻子。

律师的机警让荣雪注意到这点细节,狐疑地问道:“你是不是在心虚?”

“没有啊。”尹倦之回答的声音迅速地不正常,说道,“我心虚什么,那里又没有监控他也没多余的手拍视频,我一点都不心虚哦。”

荣雪就知道有问题,摇头无奈地拿手点他。

既然要请媒体,那就得请个知名度最大的。联系完,明天再报警,让大家看看霍宣被带走时的现场直播,肯定有意思。

这边霍宣为了不影响整个霍氏,已经决定好让司机顶锅。撞个车而已,又不会坐牢,顶多罚点款再赔点钱。

虽然尹倦之当时拍的视频里说了是霍宣亲自开的车,但到底有没有外人,又不能只听尹倦之的。霍宣要是坚定说有,别人能拿他怎么样呢。

他又不是没有金钱权利的普通人,疏通关系很容易。

下午六点,霍宣从公司里出来,坐进司机开来停在对面的迈巴赫后座。

他下楼的这段时间,司机不知道干嘛去了,不在驾驶座。平常也有司机给他妻儿打电话暂时缺席的情况,霍宣并非是不体谅下属的无情上司,等几分钟向来无所谓。

他打开笔电看明天的行程安排,后座就“咔哒”一声响。

有人开门进来了。

谁这么大胆坐后座,霍宣皱起眉,抬头乜眼刚看过去,一双手便雷厉风行想杀人似地拤住了他的脖子。

而这个掐很刁钻,拇指和食指往里抠捏紧脆弱的喉管,中指关节挤压喉结,这样不容易留下掐痕。霍宣当即感到了一股致命的窒息和痛苦,分毫的空气都吸不进来。眼前视线晕晃,他竟然看不清此时扣紧他脖子头戴帽子口罩的男人的脸。

霍宣攥住男人的手腕,使出爆发性的力气。但男人预判了他的动作,另一只手快速地找到霍宣胳膊上的麻筋,一拉一拽,霍宣张大嘴额角青筋暴凸。

两条胳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软和得像面条。

抬腿想踹,男人却又一次预判成功,上半身直起来,用膝盖骨狠狠地怼向他的两条大腿。

霍宣痛得冷汗沁出,口鼻仍然无法呼吸,比直接死还难受。

“我说了,事情没完。”做事果决动作快狠准的人开口这么说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只索命的鬼魅。

霍宣眼白挤出了红血丝,恍惚间觉得声音熟悉。

片刻后意识到什么,他警铃大作,再次从濒临死亡的窒息中看向身旁。

——楚珏。

同昨天不同,完全不同。

昨日有尹倦之在场,楚珏好像还有所收敛,动手途中似乎只比霍宣高明了一点点。但今天他像发疯的狼,从上车到下手到预判对方所有举动,耗时不足两分钟,霍宣毫无还手能力。

被偷袭确实不利于反击。但这种压制,霍宣明白,就算他们公平地面对面,不出三下,也不出五分钟,他就会被打趴下。

“呵啊——”脖子上的恶手放松,霍宣忙于呼吸,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肺腑,他声音变得沙哑难听,眼眶又红又热。

“你......”

领带被拽下来捆住双手,霍宣没有手能使了,竟第一次由衷地感到灭顶的恐惧:“你......”

一根针突然从他的下嘴角穿上去,霍宣惨叫,楚珏一拳锤在他胃部让他把声音咽回去。

引有黑线的细长银针又穿透霍宣的上嘴角,就算疼得眼眶通红泪水狂流,他也不敢再张嘴喊叫。黑线将他的嘴巴缝住,虽然只有一角,但一动就玩命的疼。

“你还记得,自己都对他说了什么吧,”楚珏的眼睛沉得像压了一座深山,冷漠,骇人,低言道,“要不全给你缝上?”

霍宣:“不......”

“我没那么多时间,他要接我放学了,”楚珏打断他可能是害怕求饶的话,拿出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对准霍宣的左胸口戳下去,鲜血溢出来,点没了,“不是不怕疼?”

来时楚珏戴了口罩帽子,还戴了手套,留不下指纹,但是走后如果霍宣想追究也不难,可楚珏不慌。

他拿出手机嫌恶地对着霍宣此时的样子拍了几张照片,口水眼泪横流,奇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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