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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替身小男友(244)+番外

凌晨,某账号一条匿名用户在<如何评价宣樾>的问题里发表了很长的评论。

作者的身份是一个至今还在影视城追梦的群演,回答里也有很多可以证明他群演身份的照片,只是模糊了名字。

以一个宣樾过路朋友的视角叙述了自己对宣樾的印象。

他说:宣樾爆红之前和红之后完全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没有情意的人,做不到驱赶我们这些曾经一起吃过盒饭的兄弟。

这条长文回复说的很真挚,其中也有错字和语序的错误,反而验证了真实性。

底下也有同样的群演附和。

<他还是他么>成为了软件内的热门话题。

但这些盛苍云都没关注,他和梁青时回了家,盛年跟着梁煊走了,说要去买一条小狗。

容谣也没说什么,也是刻意让他们独处。

车开回盛苍云在s市的房子,梁青时洗完澡后看了眼自己的艾特,问盛苍云:“我的礼物呢?”

“好多人问呢。”

盛苍云唱了俩小时歌也累了,他唱歌实在走不到调上,简直跌破温凝的印象,聚会散场后温凝还一副震撼的表情,实在是男神光环碎裂,搞音乐的想不通唱歌有这么难。

盛苍云倒在沙发上,他胳膊蒙着眼睛,说:“在你桌下的抽屉。”

梁青时咦了一声:“什么时候放的?”

他一边去拿,结果抱出来一盒东西,光盘都是古董,他问:“是以前东西吗?”

盛苍云摇头:“是没有你的五年,录的东西。”

家里也有碟片机,只开了落地台灯的客厅很安静,梁青时看着光盘外包装的日期,也是盛苍云写的。

确实是他们分开五年的时间。

他拿了最开始的那张,推进光盘,百寸的电视出现方形的画面。

本来拍的是高清,刻录却压缩了画质,给人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里面的盛苍云还在飞机上,他没说话,声音也都是周围的环境音,几分钟后画面衔接,是他下飞机跟着人走的画面。

他去了国外,容谣陪他一起,入住房子,收拾东西,一顿晚餐。

那时候他们已经分手三个月,盛苍云远走高飞,彻底隐退,两个人吃饭边聊天,吃着吃着盛苍云似乎有些反胃,趴在了桌上。

容谣:“理智上我应该照顾你,但宝云,我也有点害怕。”

盛苍云撑着脸,他素着一张脸,公寓冰冰冷冷,什么都是新的。

他低头拿勺子,手却捞了个空,像是视线错位,莫名其妙多的孩子让他的眼睛病变得更厉害,生活只是表面能自理。

“我也害怕。”

容谣:“那你还要生啊,疯了吗,不能拿了。”

他面容狰狞,也很痛苦:“虽然不是首例,但你知道这多危险吗?万一你死了呢?”

二十五岁的盛苍云好像没多大在乎:“那就和小孩一起死了,也挺好。”

“反正……”

他张了张嘴,容谣:“反正梁青时那个混蛋和别人好了是吗?”

……

梁青时往后一靠,他抱住盛苍云,说:“我是个混蛋。”

盛苍云转身,捧起梁青时的脸,他现在摘了眼镜也看不到闹钟,只是时钟整点敲响,现在是整点,但不是十二点。

他把嘴唇印在梁青时唇上:“混蛋不是回来了吗?”

梁青时:“我能抱着你看吗?”

盛苍云:“也可以不看。”

梁青时:“我要看,你当时怎么录的?”

盛苍云想了想:“就像现在的vlog一样,相机摆在那就好了。”

“我想看看我什么样子。”

实际上盛苍云刻录了也没看过,他当初以为自己会看,还是没有勇气。

现在梁青时回来了,他们可以一起看了。

也没什么好难过的,都过去了。

梁青时:“老实说,真的很好看。”

他无论看盛苍云多少次都会痴迷。

只是粉丝的痴迷比较明显,他的痴迷带着克制,在媒体眼里是欣赏,在粉丝眼里是爱意,现在第二轮,什么都不用遮掩,是万字长文分析概括的四个字。

他好爱他。

盛苍云:“真的是什么水平?”

视频暂停,梁青时转头认真地看了看盛苍云,两个人刚洗完澡,头发吹了之后还有点微微的潮湿,靠近的时候发尾扫过脸颊,一眼变成一啄,然后是闭上眼的深吻。

梁青时抱住盛苍云,声音响在对方耳边:“看到你的第一眼,脑子里全是。”

“就是你了。”

盛苍云笑着问:“就这四个字?”

梁青时:“那换四个字。”

盛苍云微微抬眼看他,落地的亮度调到了最低,空调的冷风也在一个舒适的范围。

绿植的影子在地上拉上,梁青时摸了摸他的脸,说:“海枯石烂。”

也会爱你。

第103章

盛苍云的刻录光盘很多,一开始他还能陪着梁青时看,到最后看着看着睡着了。

梁青时把人抱回了房间,自己一个人熬了一夜补完了这段他不在身边的时光。

他看盛年出生,看盛苍云带着盛年出门,看他不知道第几次去医院,看春夏秋冬。

看盛苍云去自己曾经的学院,看群鸟飞过,看芦苇荡里的野鸭。

小朋友也从婴儿车里的幼崽长大,学会走路,学会说话。

就像所有小孩知道爸爸妈妈之后会问的一个问题。

盛年也问过我妈妈呢,盛苍云也不避讳,说你是我生的小孩。

光碟里会出现几个陌生面孔。

家庭医生、营养师、司机和保洁。

容谣经常出现在光碟里,但也看得出他来去匆匆,是从工作间隙挤出来的时间,还要防止媒体跟踪。

他们的对话不再出现梁青时,偶尔提起,容谣会用混蛋代替,然后说我们出去逛逛吧。

去剧院去看画展,婴儿车滚动,儿童学步车往前,最后盛苍云牵着盛年的手在树荫下走。

盛年去捡松果,看一边的小孩和爸爸妈妈一起野餐。

容谣问盛苍云:“你说小乖会想要妈妈吗?”

戴着矫正视力墨镜的盛苍云说:“我就是妈妈。”

容谣又说:“我的意思是他会不会觉得常规的家庭结构是三个人,然后问你……”

盛苍云哦了一声:“小乖很聪明的,都知道。”

“他是我的小孩,爸爸死了。”

容谣啊了一声:“死了?”

“你和他说梁青时死了?”

夜深人静,真·梁青时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看着画面,笑出了声。

画面里的盛苍云嗯了一声:“和我分手了就是死了。”

“他以前是这么和我保证的。”

盛年都三岁了,盛苍云看上去还是很瘦,他的气质在一张张碟片里越发成熟。

国外的四季更迭仿佛写在了他的眉眼,就算录制粗糙,也足够梁青时心里涟漪点点,泛滥的全是心疼。

梁青时看了很久,偶尔会拿起遥控器往前往回看,为的就是看清盛苍云某种时刻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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