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脏东西就要洗手,哥哥帮你好好洗洗。”顾鹤不在意他的烂态度,低声说道,表情依然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但是手上动作却不轻。
直接提着他的手腕,将人抓到洗手台边,然后不顾他软弱无力的挣扎。想要将他的黑色手套摘掉,右手还好好的,但是到了左手之后,他像是回光返照吧,剧烈挣扎起来,用力攥成了拳头,死活不让他动。
他爆发出的力气居然让他一时间无法脱掉他的手套。
顾鹤想到了什么,不再强求了。
用冷水冲过他的右手,挤了一点洗手液,将他的右手都洗了一个遍。
碰到冷水的乔苏木一激灵,挣脱不了钳制,不做无谓的努力了,任由他像是搓死皮一样,手都红了。
顾鹤终于是满意了,一松手,乔苏木的右手自然垂落重重撞在洗手台上,然后说道:“自己把泡沫洗了。”
说完,自己又挤了一点洗手液,将自己也洗干净,一根根洗的仔细。
乔苏木后知后觉感觉到疼痛,又很快被麻痹。
乔苏木机械的洗手,然后像是突然发疯的人,将脸伸到了水龙头之下,任由冷水冲刷,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多一点理智。
他是和沈任一起算计了顾鹤,但是这并不包括他需要为这个计划献身!
顾鹤慢条斯理的将手擦干净,手指间充斥着洗手液浓郁的香,好以整暇看着他,直到他动作慢下来,靠在洗手台上,水洗得发白的右手死死抓住台沿。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则是被他藏在身后。
一双通红的眼看着他,血丝满眼,像是黑夜中的猎豹,面无表情,带着浓浓的攻击性,神情像似弯刀,刀锋凌厉。
顾鹤像是没看见他眼里的危险和警告,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声音沉哑磁性:“乔苏木,你算计我啊?”
听到这话,乔苏木瞳孔微缩,唇下意识的抿了抿,默不作声,神情似警犬般戒备。
顾鹤又向他靠拢了一点,直到乔苏木都快要忍不住捏紧拳头打人的距离,他才停住:“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包你吗?”
乔苏木唇线抿的更深了。
“因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呀。我想搞你,你根本无法拒绝的乔苏木。”顾鹤对着他弯了弯眸子,眼底是恶意的笑,像个顽劣的大人。
“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想靠和沈任合作来到我身边,来对付我是吗?”说着,顾鹤抬手想要摸他额前有些湿的发,眼神温和的扫过他的眉眼。
但是被乔苏木躲开了,唇白的看不见颜色,从他嘴里蹦出两个字,声音嘶哑:“人渣。”
作者有话要说:
哇,真的还蛮多人喜欢,有点开心呢。
(996作者,真的加更无望,连每天的两千字更新都是挤出来的,哭了。)
(还是不立falg每天更新了,有写就会有更新!)
第9章
顾鹤看着他的样子,也许是春/药开始起作用了,就像是重度迷药能迷晕大象,乔苏木似乎也已经陷入了迷离状态。
他现在的样子处于是勾人、风骚而不自知的状态。
那双越来越迷糊的眼瞳氤氲出了水光,他还在不自觉往他身边靠,摇头晃脑的,炙热呼吸从他侧脸一遍遍擦身而过,似乎站都站不稳,下一秒就要倒下。
他因为头晕,不由自主的仰了仰头,下颌线的线条似刀削斧凿般,出落的流畅又优美,向下是红透的脖子,不难看的红,喉结上下缓慢的滚动着,欲气性感。
骤然之间,顾鹤就感觉那喉结像是电影慢动作似的,他也跟着咽了一下口水,随后他移开了目光。
“没错,我就是,你能怎么样?”还记得他骂他人渣呢。
乔苏木没有精神和力气和他争辩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了,抬脚就要往外走,但是腿像不是自己的,一软,随后很快稳住了身形。
顾鹤没拦着他,只是好以整暇的看着他动作,明明洗手台到厕所的门不远,但是他走的踉踉跄跄,费尽力气。
乔苏木感觉,不光有火在他身上烧,连脑子都快被烧成灰烬了,舌尖咬出了血迹,嘴唇也是被他咬破了,但是也不过走到门口。
便只听见一声闷响,乔苏木膝盖着地了,然后头撞到了墙上,又是一声撞击声,他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原本就晕的脑袋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站不起来了,大脑还在发出让他难以启齿的指令,让他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求他的疼爱。让他将他踩在脚底下。
刺眼的光让他看不真切了。
门外有人进进出出,倒是见怪不怪似的,许是经常有人喝的不省人事,做什么的人都有。
乔苏木被烧的骨头都疼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就地被焚烧。
但是他残留的丁点意识拒绝了大脑提出的提议,咬着牙自己硬扛着。
顾鹤看着他嘴角的血越来越多,额角甚至都撞出了血,一副被欺负、被欺凌的很惨的小可怜模样。
谁能想到顾鹤其实只是给他洗了一个手而已呢。
他无动于衷的看了一会之后,终于动了,再一次蹲了下去,这次他伸手摸到了他的脸,拇指和食指掐着他的下巴。
指尖传来无法忽视的滚烫温度。
顾鹤垂睨着他的模样,像是在端详一个精致的物件。
只见他睫毛颤了颤,根根分明的睫毛生的纤长又卷翘,扇动的时候似蝴蝶展翅,眼尾似洇晕了胭脂,原本冰冷有神的眸子,此刻都是无助和渴求。
一双薄唇因为血色的晕染,像是被玫瑰汁点缀的美丽雕塑,娇艳欲滴,透着隐隐的色/欲。
他一幅高潮的模样,像是可以任人摆布和作弄品尝的*奴。
顾鹤舔了舔嘴角,低沉的声音响起:“乔苏木。”
“求我,我就救你好不好?”
乔苏木痴痴地望着他,没有反应。
“求我。”顾鹤温声又重复一遍,暗沉的黑眸似暗夜里的野兽,危险而不自知。
这次,乔苏木的眼珠子无助地动了动,觉得喉咙的每一滴水分都被人榨干了,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反复在响起——
求他、求他、求他。
求他就能不难受了,求他就能得到解脱了。
“求......你。”那似已经干涸的声带,发出了难听沙哑的声音。
顾鹤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将他嘴捏出一个搞怪的形状,看见了里面雪白的牙齿带着血丝,殷红的舌尖似出洞的游蛇。
他不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拿出手机,又继续问道:“叫我主人,好不好?”
虽说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强势的。
“主人......”乔苏木勉强说出这句话,含糊不清,他抬手抓住顾鹤的手,往外扯了扯,他这样靠在两根手指做支撑点,脖子很难受。
顾鹤心中有一簇想要欺负人的小火苗被加了一把火,然后继续诱哄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