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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12)

“听说,你家住在祟仁小区的八栋四楼十五号……”

况铭浩近在咫尺的声音,好像来自另一个虚无飘渺的星球。

“……今年,你刚刚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有名的典枫高中?”

“啊?”她根本没听清楚,况铭浩说的是什么。

如梦初醒地扭了扭身子,撑着地,手忙脚乱地准备爬起来。

可况铭浩的两只大手,却野蛮地摁住了她的肩头,“乖乖的,就这么给我坐着!”

居高临下,把她禁锢在自己掌控下的感觉,让况铭浩体内刚刚萌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

足。

她好不容易脱离地心引力的屁股,又硬生生地砸在地板上。

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丛珊瑚涨红了脸,拍开他搁在肩头的手,就好像他的手上,带着一种能让人迅速毙命的病毒。

可她表现得越扭捏,越惶恐,越无措,况铭浩似乎越开心。

“对了,你还站那儿干什么呢?谢经理!”他朝站在门边,早就置身事外的万万,冷漠地瞟了

眼。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3

***

尔后,夸张地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般的强调,“哦,我都忘了,你已经被我开除,已经不是

这里的经理了!”

万万的脸,有点发绿。

这个为所欲为的坏小子,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等等!”丛珊瑚愤然一拍他的大腿,理直气壮地叫起来,“你不是就要找我吗?现在,我来

了,你凭什么还要开除她?”

死丫头,她的手真的受伤了吗?

打起人来,劲儿还真大!

况铭浩摸了摸被她拍疼的大腿,淡笑不语。

敛下的眸子,分明是在说,‘谁让你不听话。只要你不听话,我就能随时随地的T了她!”

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大坏蛋,自古以来,肯定只冠上过一个名字,就是他——况、铭、浩!

丛珊瑚憋气地别过头,像一只终究无法挣脱铁链束缚的小狗,老老实实地呆在他脚边。

只是,她绷紧了背皮,却又不得不别扭的蜷作一团的身体,尽量注意不与他的长腿,哪怕是裤

角,发生一丁点的摩擦。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有事就快说,有屁请快放’的眼神,自然被丛珊瑚,毫无保留地抛过去。

“对不起!”况铭浩突然扯下脸,没头没脑地丢给她三个字。

“什么?”她不解。

“我要对不起!”况铭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你砸了我的脚,还没对我说过一声‘对不起

’呢!”

真无耻!

伤了她,竟然还有脸,让她赔不是!

丛珊瑚怒不可遏:如果杀人不犯法,这个混蛋,一定第一个变成她手上的祭品!

“是啊!她砸伤了人,怎么连一句对不起,都不会说。”

“对!我看,就得让她低头认错……”

“要我说,不如让她喝酒赔罪吧!”

“好哇!好哇!”

“就让她喝酒……”

“……喝交杯酒!”

“不醉不归!”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4

****

沉寂了半晌的“鹌鹑们”,眼见一出现代版的“西门庆欺世霸女”的好戏,即将隆重公演,忍

不住又嘻嘻哈哈,跃跃欲试地闹起来。

天杀的?

是哪只不要脸的“鹌鹑”,提出这么下作的馊主意!

还真把她当古代的青楼女子,任意调戏、作践了?

丛珊瑚怒火中烧的目光,像监狱里,让罪犯们无所遁形的探照灯似的,电光火石地扫了遍全场

可惜,在包房黯淡的灯光下,明显威力不够。

一个男生,快速地提起茶几上的半瓶红酒。

“不行,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万万看不过去了,连忙摆着手,上前阻止,“珊珊她还未

成年呢!”

别说丛珊瑚没成年,这一屋子吵吵闹闹的,除了她谢万维,还有谁过了十八岁的警界线!

“没关系的,万万姐!”不等况铭浩出声赶走万万,丛珊瑚出乎意外地抬起头,盈盈一笑。

怡然自若地接下挡在她和况铭浩之间的酒瓶。

万万愣住了!

而况铭浩,警惕地睐起了双眼。

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爽快了?

面对这个近乎于无理取闹的要求,她不怒反笑?

而且,还笑得这么风尘和世故。

分明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他不露声色地看着丛珊瑚单膝跪地,用那只笨拙的“包子手”,拿起他面前的一只红酒杯,预

备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倒酒。

“你想干什么?”况铭浩早有防备。

忽然,一把抓住她手中颤微微的酒瓶,“死丫头,你想把酒泼在我身上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打得什么鬼算盘。”

“什么嘛?谁想把酒泼你身上了!”丛珊瑚无辜地瞪大眼。

撅起嘴,装嗲撒娇的模样,一点也不输给他的“林志玲”。

“只要你不开除万万姐,别说一声对不起了,就是要我把这一瓶酒全喝下去,也没问题呀!”

西门庆欺世霸女,现代版公演!5

*****

她手脚麻利地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上去,“况少爷,你一杯,剩下的,全是我的!”豪爽的

像换了一个人!

“珊珊,你……你是不是疯了!”

万万像是今天才认识她似的,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你可从来都没喝过一滴酒呀!”

况铭浩也充满疑惑地瞅着她。

良久,才低下头,看了眼,递至胸前的红酒。

通透澄澈的红酒,带着妖娆的香气,像一杯惑人心智的迷魂汤,让他不由得放下了戒备。

哼!死丫头,除非她是魔手圣手刘谦。

否则,谅她也没本事在众多双眼睛下,对这杯酒做手脚!

况浩铭沾沾自喜地抬起手。

就在他的指尖触到酒杯的一刹那!

“哎呀!”

伴着丛珊瑚略显夸张的一声低呼。

他只觉得肚皮一凉!

又冰又凉,还有点黏黏嗒嗒的湿意,很快从小肚子,往他身体最难以启齿的部位,向下迅速地

漫延……

“啊——对不起,对不起!”丛珊瑚惊诧地吸了口冷气。

跳起来,飞快地抓起茶几上的大盒面抽,胡乱地抽出几张,往他肚皮上按去。

用力地按!

使出吃奶的力气按!

她再按!

又按!

还按……

一边按,还一边百般委屈地嘟哝,“我明明把酒杯,已经递到你手上了呀!你不是明明已经稳

稳地拿住了吗?”

“你……你给我滚开!”况铭浩怒火冲天地推开她,一下跳了起来。

可泼在身上的红酒,已经在他鹅黄的衬衫和浅蓝的牛仔裤上,映下了一张“祖国山河一片大好

”的美丽画幅。

就算送去干洗店,恐怕也回天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