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澄澄是不是也会拥有一张这样俊美的脸蛋呢!
她会心的一笑,好像过去所受的苦难和折磨,都是那么的值得!
只是,希望澄澄,千万不要继承他冲动火爆的性格呀!
从室内黯淡的光线,和扬起的窗纱缝看去。
天色,已经擦黑。
几点了?
也不知道,爸爸和简姨怎么样了?
联系不上她,他们肯定会心急的吧!
还有,被况铭浩无缘无故,喷了一顿口水的学长!
没有比他更冤的人了!
丛珊瑚小心翼翼地扯下,他霸道地箍在自己胸前的胳膊,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似乎生怕动作一大,就会吵醒沉睡中的“雄狮”。
她拣起况铭浩的衬衫,随便罩在身上,悄无声息地开门下了楼。
客厅里,果然有部座机电话。
她喜出望外,扑过去。
可是奇怪!
为什么家里的电话,没人接,爸爸的电话,没人接,还有,连简姨的电话,也没人接!
这么晚,去哪儿了?
难道,他们带着澄澄和果果,集体失踪了!
她挂上电话,又果断拔通了姜启凡的手机。
“喂!”
当姜启凡淳厚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她兴高采烈的刚叫出“学长”二字。
一只手,确切的说,是一根竹节般的食指,蛮不讲理地按下挂断键。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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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头。
不用定睛细看,就知道,那个前一分钟,还让她眷念的面孔,现在已经结满了冰霜和酸溜溜的
愤懑。
“这么想念他,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联系他!”况铭浩冷冰冰地睖着她,“怎么
,求他尽快来救你出虎口吗?”
赤裸的胸膛,在一腔怨怼下,剧烈起伏。
别指望,他会懂得“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腰间松松垮垮,随意围着的一条浴巾,就是他家常最喜欢的装束吧!
丛珊瑚敢肯定,那下面,什么都没穿!
“是啊!我还吩咐学长,一定要带着狙击步枪和捕兽笼来呢!”她悻悻地讥讽道。
知道真相后,她完全抛掉了,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傲慢的像个女王似的,跳起来,与况铭浩
怒目而视。
清亮的眸子,此时,经过情欲的熏陶,染着魅惑诱人的妩媚气息。仿佛汲取了天地的精华,闪
着迷离醉人的光芒。
一想到,是他开发出死丫头最美丽,最动人的一面,况铭浩不免得意洋洋。
轻浮的眸光,别有目的向下移去。
哈!
她竟然穿着自己的衬衫。
婀娜的身姿,在他宽大的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更显妖娆。
而且,粗枝大叶的她不知道,衬衫的钮扣,扣错了吗?
胸口坦露的大片雪肤,布满了他烙下的青紫吻痕,好像一朵朵让人黯然销魂的小花。
的确,把时间用在斗嘴上,似乎有点不划算!
况铭浩心里揣着的那只小野兽,又开始一边跺着脚,一边蠢蠢欲动的叫嚣起来:
饿了,饿了,饿了,主人,我又饿了!
“呀——!”
见他良久都不回应,只是神魂颠倒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丛珊瑚发现了。
低呼一声,背过身子,连忙把让她走光的衬衫钮扣,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扣了一遍。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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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色迷迷的眸光,直接锁定她衬衫下摆,裸露的大腿。
一如他最初在KTV里见到时,花枝般鲜嫩的让人直想淌口水,“还装什么呀!下面不是什么都没
穿吗?”
啊——!
说话直白的男人,真令人抓狂!
如果,手边有只马桶搋子,丛珊瑚一定毫不犹豫的,搋住他况铭浩的嘴巴!
但想到什么,就立即付诸行动的况铭浩,比她恶劣多了。
直接一个猛虎扑食,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丛珊瑚狼狈地趴在沙发上,惊慌失措地问。
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的双手,竟然被况铭浩,野蛮地拧到背后,反剪在她腰际。
“你自己说过什么,等我病好了,就让我为所欲为的!”况铭浩佻薄地大声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
他竟然还惦记着这件事!
“放开我!我……我那里……还有点疼……”
她不知道,她隐匿在衬衫下的娇小身躯,挣脱得越厉害,越容易挑起男人心里,那种狠狠蹂躏
的征服欲。
“只是有一点点疼吗?”况铭浩把她欲语还休的告饶,当作借口,狠心地忽略掉。
灼烈的身体,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俯下去,贴着她耳畔,告诉她,“我更喜欢刻骨铭心的
痛……”
这个混蛋!
丛珊瑚羞耻地闭上眼睛。
离婚礼还有三天。
未来的三天,她只能像这样,由着这个混蛋为所欲为的纠缠,放纵,沉沦吗?
不过,第二天。
当她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从沙发上醒来时,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她依然穿着况铭浩的衬衫,只是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一条暖和的毛毯。
(PS:米法,被爹妈拧着耳朵,要求一起上大哥家里吃火锅,当然,偶也嘴馋,好想吃啊!一边淌
口水,一边往包里塞上网本,去大哥家里努车,晚上回来,继续更新!)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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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件被况铭浩撕破的衬衣,她的内衣,内裤和牛仔裤,以及鞋袜,钱包,都折得整整齐齐
,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家伙,时而粗野,时而体贴,时而暴戾,时而又温柔。
总是让她又爱又恨,不知所措。
可况铭浩去哪儿了?
洗澡,还是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丛珊瑚裹着毯子,楼上楼下的,四处找遍了。
没人?!
难道,他自个儿出门了吗?
身无分文的他,能去哪儿?
他不是说,要把自己禁锢到婚礼之后的吗?
怎么这会儿,他倒先失踪了?
他不怕自己,跑了吗?
不阻止她和学长举行婚礼了吗?
丛珊瑚一头雾水,慢腾腾的漱洗,拾掇干净,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走出来时,况铭浩依旧不
见踪影。
他到底去哪儿了,人间蒸发了!
她空着肚子,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里,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了。
真可笑!
她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诊赖症?
明明是被况铭浩,强行拖到这儿来的,现在,自由了,禁锢解除了,她反而不愿意离开了,反
而忧心忡忡的,为“绑匪”的安全和去向,担心起来。
“叮咚!”
门铃响了!
是他回来了吗?
丛珊瑚飞奔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安定悠闲的姜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