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强大,而他爱人更强大,所以爱人镇压了无数强者。
中途圣人们有来帮忙,一个个大展神通,确实做了好事,帮他爱人分担了。只是圣人里面有些提防他的,那不太好,总要“提醒”一下。
他就是爱人最好的伴侣,他要让全时空都知道这一点。
那位美丽的仙是他的,所有人都不能碰,看都不能。
大战进入尾声,他看着爱人修复天地,耗费大量灵力收拾残局,尤其是封印诡异。
他心疼,控制不住要出手,却被爱人瞪了一眼,警告不能出手。
他在犹豫中错过机会,亲眼看着爱人透支身体,陷入沉眠。
到此,时间线才终于补全了,从此以后这一段时间连他都不能再影响,只能回顾。
系统终于完成了任务,意味着话本完结。
读者们看到的故事是系统修正过的,到最后水落石出,当然知道了并不存在“后宫”,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他以为完结评论区会很激烈,但意外地居然不少人接受了。
可是,明明完成了任务,他爱人还是没醒来。
景泽天的耐心快耗尽了。
“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做了,为何你还是没有醒?”
又等了一个月,景泽天脸色难看。
时空长河上空乌云密布,隐隐暴露不祥气息,吓到了无数强者。
上古龙立马跑来劝告,盘在云丛上喊话道:“再等等啊!”
景泽天沉默,抬头,竟露出一双浑黑的眸子。
上古龙毛骨悚然,欲言又止。
而他们对峙时,完全没注意到,那个沉睡的人动了动手指,睫羽微抖,泄出淡淡银光。
自家龙的脸映入眼帘。何清溟意识回归,唇线微弯。
景泽天瞳孔一震,低头看下来,撞进了那片怀念的银色里面。
那人微笑着道:“你有好好听话吗。”
景泽天愣了下,与刚刚的暴虐表现截然相反,温顺地点了点头。
“都按你说的做了。”
“有没有做多余的事?”
“有些,”景泽天坦言,“但不影响。”
何清溟眨了眨眼,笑容更深,“有没有对我的身体做什么?”他缓缓起身,任银发自肩颈滑落,美丽的姿态令对面的龙移不开眼。
“……没有。”
景泽天迟疑着道。
而何清溟眸子一颤,失望道:“你居然什么都没做,我以为你肯定会下手。”
景泽天顿住,或许是太久没见了,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回过神后,便见对方凑了近来,漂亮的银眸直盯着他看,仿佛在欣赏,也像在审视,确认他的龙在这段时间的变化。
“嗯,又变强了,现在已经是最强了吗,可惜我醒来,你最强的位置要不保了。”
何清溟打量着龙,“你之前的邀战我还记得,所以要现在打吗?”
语气里尽是胜负欲,还有几分高傲以及玩味。
那个邀战输者要被赢者为所欲为,做到尽兴,景泽天都忘了,没想到爱人还记得,一醒来就挑衅他。
他也笑了,盯着人,眸底溢着恐怖的爱欲,好像下一瞬就要把人按倒强干,然而还是克制地说:“你沉睡了几百年,才苏醒,而我修炼了几百年,正值全盛,你确定吗。”
何清溟岂有不敢的理,矜傲道:“打啊,赢了我就让你干,但是你赢不了。”
他笑得太挑衅,还觉得不够,“我只喜欢能让我兴奋的,你要是不行,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禁欲几百年又极端善妒的龙,听了怎能不气疯。
第74章
那几天,大海异象频出,本平静无波的湖面也突然掀起了巨大波澜。
平静了好几年的界外好像又发生动静了。
“有人在上面交战吗。”
“怎么感觉比当年时代乱战还要激烈?”
湖面不知震荡了多久,最终才恢复平静,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应该是决出胜负了吧。
-
“哈啊……”
仙灵力构建的纯白大地上,银发修士被黑衣青年压倒在地,浑身上下皆被龙身捆绑,挣扎不开,动弹不得。
他好像被压制了,有些无力打破这个局面了。
然而,他的眸底仍沸腾着战意,雪白的脸颊泛着嫣红,如雪地里盛开的梅,又清又艳。
是刚刚苏醒,所以力不从心,还是刻意放水,没有全力以赴,又或是在目前阶段已经全力以赴了,但对面那个男人比他多修炼了几百年,他空档太长,着实没能压制住。
算了,无论哪个都无所谓了。以前这男人为他低头,输了太多,他总要让一局,让这男人开心一回,不是吗?
差不多平手的情况下,让你一下了!
何清溟眯了眯眼,泄出几分慵懒。
但对方明显还在愤怒的样子,眸子猩红,面色极冷。
这是当然的,何清溟怎会不知道,这男人什么都能忍,唯独几件事一提就会失去理智,像现在一样报复他侵略他。
何清溟闭着眸,任由男人强制动作,心想最多也就三个月,我还不能忍吗?真是小看了仙的无上道体。
然而他能这么游刃有余的想,只限于一开始。
之后,他被整整折腾了六个月,最后还被囚在寝殿里,到最后都意识不清了。虽然知道高层次修士的时间观念非同寻常,但是你这么搞也不对吧!
他真被折腾坏了,身外只披着一件薄薄的道袍,伏在案上喘.息不止,银发湿湿地贴在赤.裸的肩颈上,有些蜷在衣袍底下,与浑身上下的暧.昧痕.迹混杂一起,引出下方极艳极惑的光景。
他遍身红艳的龙纹,像是无法消退,随着他的呼吸,还会深浅变色,活灵活现的,不像单纯的龙纹,而是真实的龙。
事实上,它们真动了,有条在那片美丽的背脊蠢蠢爬动,像是认准了栖息之地,就爱缠在爱人身上不肯离开。
不止是背脊,四条龙各自霸占了不同地方,真把他当巢穴待了。
何清溟被它们搞得太敏.感,想把它们从体表抓出来,却也无力做到,尤其是一碰到尾巴,它们还会变本加厉折腾他。
他实在受不了,看着身边的男人,声音低哑,“你管管它们,让它们下来。”
男人只是扫他一眼,不知气消了没有,眸光还是那么冷厉,回答道:“它们认你是龙巢,不会轻易下来的。”
“你能管它们不是吗。”
“为何要管,不让它们盯着你,你跑去找人怎么办。”
又是气话。
有时挑衅过度就是有风险,这男人的妒忌心太重了,哪怕只是随口一说,他都会当场激怒。
对此,何清溟高兴又不高兴,拉着手腕上的锁链道,“你尽兴了吧,别用执念锁我了。”
男人幽幽地看过来,揉摸过爱人略湿的脸,语气复杂道:“以后别说那种话了。”
何清溟盯着他,笑道:“我说的时候你明明也兴奋了。”
景泽天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