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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某柯学的咸鱼至上主义侦探(268)+番外

我希望他脑袋里面不要冒出什么找个代替我的替身准备好的情节。我说道:“他怕我,他不会跟我见面的。”

七年前他以精神不正常为理由,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我用「他明确跟警察要求十亿日元,并且还有同伙作伴」来证明他精神正常,有正常的社交需求。除此之外,我还专门送他去检测脑袋灰质区域。

从心理和生理方面都证明他只是个利欲熏心,卑鄙无耻,还把所有人当成傻子的杀人犯。

生活在社会底层不愿意安分守己,按部就班经营自己生活,只想要以恐吓威胁社会安全为手段,要求他人能够恐惧自己,在面对责罚时,立刻又把自己塑造成无助,无法控制自己的可怜精神病患者。若是任由这种满口胡言,且毫无道德水准的人判定为精神病患者,精神病患者的名誉都会被他给毁了。

当时,他被判刑的时候,还用怨毒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拎起椅子直接往他的方向抽了过去。因为是法庭上,我也不可能真的抽,只是给他“扇了一下风”,中田治吓得当场失禁。

我当时抽过去的时候,跟他说,下次见面,我会一定会叫他死在臭水沟里面。

研二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虽然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说这些,但我居然诡异地接受了这个理由……”

他说完之后一定还要叹一口气。

我被他给逗笑了。

研二纠结了好一会儿,“可我还是不甘心你在好好睡着!大家都在熬夜呢!你就算装样子也得过来。”

“我可是警视正。”

“等你成为警视厅第一人,再来反抗吧。”

我觉得,我就算当上警视总监,还要被他管。

“那我带副扑克牌。”

“你在郊游,是吧?”

我这个时候已经把手机扔在床上,又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迎面的是头发还挂着沐浴后的水珠,匆匆赶来的樫村弘树。见我把门关上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弘一哥要出门吗?”

“警视厅出了点事。”

“好。”

“你跟我一块,带上你的电脑一起走。”我指挥着。

弘树回应得非常响亮,连忙返回自己的房间。

临时决定出门,在家的人都纷纷出来送我。

我跟羽贺响辅说帮忙照看一下灰原和家里。

至于赤井秀一就是来的那个保镖的,所以他自己自由发挥。

“如果这几天没回来的话,要是有个女生来敲门,你们帮忙开一下。”

羽贺什么都没问,直接说“行”。

我又立刻往旁边老神在在的赤井秀一的方向一瞥,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随时使唤赤井跑腿打酱油。他为了我的幸福,什么都能做。”

赤井露出有千万句话想说的表情,最后选择给我一个冷眼。

我确定他已经听进去了,于是放心地离开了。

我和弘树两个人到警视厅的时候,已经距离视频发布过去了四十分钟,时间是10点05分。

第171章

中田治要比七年前老得太多了。

他看起来像是六七十岁的人,原本乌黑的头发现在已经出现大量的灰白,没有血色的脸上遍布皱纹,他就像是一棵摇摇欲坠的老朽的枯木。只要风一吹,就会轰然倒下。他的生命像是是有一条线在吊着他。事实上,他连往上拉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人推着挤着,不得不抓着这点线。

在监狱里面,中田治自然想过要是能够逃出去,过上自由的生活那就好了。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越狱,一来他认为自己没有这样的实力;二来,他害怕这样做的后果,倒不如安分守己。他原本在自己的监狱里面好好待着,周围都是重刑犯,和争强斗狠的他们生活在一起,中田治觉得自己每天都是以比普通人要快更多的速率不断减寿着。因此他伏低做小,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和任何人发生冲突。即便如此,他还是被卷入了监狱暴力事件之中,被分配送到其他监狱里面。

在那里面,中田治遇到了一个中年人。

他的姓氏很少见,因此一听就让人记住了他的名字。中田治那时候才反应过来,这监狱里面大家不都是以编号相称的吗?为什么他会有名字?

迟来的顿悟让中田治感到了惶恐不安。

他想起小时候看到的蜘蛛捕食的画面。网上粘着一只飞虫。那只飞虫是无意中闯进了蜘蛛的领域,还是蜘蛛自己设的陷阱,无从所知。可他看到只知道蜘蛛在靠近它的时候,飞虫用完所有的力气也只是在等死而已。而他现在就是误入网中的飞虫。

最首佐宗问,他恨榎本弘一吗?

与其说恨,倒不如说怕,怕他做出哪些神经病一样的行为。能在社会上摸爬打滚十几年的,多少还是能有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但他看不出最首佐宗想要听到什么答案,所以他会觉得害怕。直觉告诉他不能承认自己是个胆小的人。

他说恨。

最首佐宗笑道:“那很好啊。连恨都没有的人该要怎么活下去呢?”

中田治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那我们一起逃狱吧,去报仇。”

他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决定了一件惊人的事情。

中田治觉得这个人是个神经病。

中田治想要和他撇清楚关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怕榎本弘一的。在七年前的法庭上,榎本弘一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并不是虚张声势的。中田治想要好好地苟活下去。最首佐宗没有发话,而是微笑地倾听着,就像是在用换位思考去理解中田治一句句想法。然而他说完之后,最首佐宗眼里的笑意一瞬间如同退潮般消失殆尽,骇人的冷意就来势汹汹。

“所以、你怕他,就不怕我吗?”

这句话之后,原本就在周围走动的人群同时站定在原地,用看着废弃品般冷漠空洞的眼神望着中田治。空气没有一点声音,就像是在这一刻空气已经凝固起来,就这么无形中顶着他的喉咙,让他没有办法正常呼吸。

中田治决定和他合作,越狱。

在他看来,他只是在找死的路上不断前进。

越狱后,最首就已经给他安排好所有的假身份和住址,让他开始复仇计划。中田治见最首佐宗离开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最首先生,你也很恨那个榎本吗?你也是被他抓进监狱的吗?”

据他所知,最首佐宗入狱的时候,榎本弘一还是个小孩子。虽然这个孩子还有少年侦探的名声,但是中田治认为,最首佐宗这样有手段有能力有人脉的人并不是一个孩子就能够扳倒的。

“他是我的孩子。”

“所以,我要给他最好的东西。”

“你懂吗?”

这句话落下来的瞬间,中田治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感觉触碰到了不能够碰到的东西,那种针刺的感觉挥之不去。

什么叫做最好的东西?

有谁会拎一个想要报仇的人作为孩子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