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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柔倾天下(87)

他怒道,“朕要的女人,从来都没资格说不!你愿也罢,不愿也罢,朕看上了你就是要了你怎的?”

穆天睿逼近九霜,他狠狠将刚撕碎的衣服丢在地上。

九霜拿出匕首想要自尽,穆天睿似早就防着她这招了,一个弹指功力便将她手里的匕首给打掉。

“哼,欲拒还迎,这招新鲜得紧。”穆天睿愤怒地拦腰抱起地上的九霜,将她丢到了榻上。

九霜衣衫褴褛,头发都披散了下来,她惊慌失措地往榻里缩着,哭得是梨花带雨,又不敢大声呼救。

正在这时,七公子突破守卫,抱着雨柔闯进了皇上的寝帐。

他急切地道:“皇上,臣弟罪该万死,惊扰皇上。事情紧急,还请九霜姑娘施救!”

皇上欲|火中烧,心里又恼怒,此时七弟突然闯了进来,他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七弟的脑袋,恶狠狠地道:“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闯进来,你想气死朕是不是!别以为朕不敢办你!”

皇上气头上,突然看到了面色泛黑的雨柔,嘴角也流着鲜血,他的气敛了敛,道:“她怎么了?”

七公子没有抬头,道:“陈雨柔早先的时候就中了墨子高的蛊毒,一直以来反复发作,直到遇见九霜,九霜姑娘的鲜血极为特殊,她以自己的鲜血喂养蛊毒才保雨柔无事,如今又到了喂血的时刻,如不抓紧,恐有性命之忧。”

“那也不急于这一时,稍后让九霜去便可。”

七公子又道:“这血必须为童女之血,所以臣弟才冒昧闯入,请皇上责罚。”

皇上一听,纵然再气也只得忍了下来,陈雨柔不能死,至少要等到攻下句迟才行,如此一来九霜必须一直保持完璧之身,他狠狠瞪了九霜一眼,命令道:“赶快为陈参领施救,若有闪失,朕诛你九族!”

九霜慌忙从榻上爬了下来,跪地谢恩,她如释重负得跟着七公子出去,一路沉默,她只知道雨柔身中蛊毒,却从未喂食鲜血给她过,这怕是他二人想出的救她之计,心里顿生感激。

待回到帐中,七公子迅速给雨柔喂下一颗解药。

九霜跪地:“谢恭王救命之恩。”

“不必谢我,是雨柔冒死替你解围,待会你喂食她鲜血一小口,连喂七七四十九天便可。另外皇上恐对你不死心,等战事一结束,务必请大将军王快速向皇上请旨要了你。否则救你一次,万难再故伎重演第二次!”

九霜跪地磕头:“九霜记下了。”

直到七公子离开,九霜才站起了身,这时莎儿回来了,她惊道:“九霜姐姐,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莎儿,先不要说话,快去拿水和刀来。”九霜当下洗净了手臂,在上面割了一刀,凑到了雨柔的嘴边,叫她喝了口鲜血。然后又让莎儿包扎好手臂。

莎儿满心不解,怎么她才出去这回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九霜道:“莎儿不需担心,雨柔姐姐中了蛊毒,每日要喝一小口我的鲜血,连喝四十九天,便好了。”

莎儿懵懂地点点头,她这几日也晒成了小黑炭,前几日的突袭战,导致有不少伤者,真是忙得她够呛。

穆天睿觉得这事太过蹊跷,七弟为什么会联合雨柔来这一出,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如此冒失,不惜触怒龙颜,他思来想去便派密探去调查这件事。

调查结果此事千真万确,她中了墨子高的蛊毒,而且还很严重,出征前墨子高向七公子敲诈了500两银子,给了一颗她的解药,雨柔遇见九霜之后是否喂食过鲜血这点无从查证,但是在那天以后九霜确实每天都有喂食她鲜血,这点毫无疑问。

穆天睿见没有什么破绽,虽然心下觉得这事古怪,但也只能作罢。

☆、第59章 将自己磨圆(倒V)

句迟塞外的星空显得特别辽阔,天空上月亮和太阳同时存在着。

太阳此时暗淡无光,要等下半夜才淡去,月亮仿佛就挂在头顶,触手可及。

这等景象看上去极为不真实,却又新奇无比。

一到晚上,冷风吹散了白日里的炎热,大地铺上了一层霜,到处灰蒙蒙的萧肃之色。

在那样一个晚上,雨柔睡不着披着披风坐在篝火边看月亮,士兵们在穆天垂安排之下,井然有序地巡视,一切看起来安静祥和,就像那暴风雨来临前宁静的黎明。

多伦突袭惨败,已两日,乌托莫合城墙紧闭,远远望去,这铜墙铁壁仿佛巍峨的神宫,镶嵌在群山之中,在这样一个夜晚,月色倾泻大地,将这绵延的山地披上了一层银灰,显得如梦似幻。

雨柔坐在凸起的高地上,能将乌托莫合这个城市的外围形状看个大概。这个有着句迟命脉之称的要塞笼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据说乌托莫合被称为“魔鬼的巨颚”,城门不开,万难攻入。

她观望了片刻,便觉得有些无聊,拿起一把铁剑,又从怀中取出《狂风》、《四海》两本书,《狂风》是剑法,《四海》是内功心法,这两本书是在她学会杀人之后王信用布包着拿给她的。她也没有问出处,只觉得这两本书比起之前王信搜罗来的靠谱很多。所以一直带在身边,重点研读。

《四海》她完全看不懂,书上很多词语诸如“神与脉合,神与气合”真是太抽象了,书上画的肥肥的带胡子裸|男身上标注了各种穴位,标明了运气的方向,她也一概觉得太抽象了,内功对她来说简直就和上帝一样,只闻其名不见其形。

那本剑法看上去还能练练。她对着剑谱上的动作依样画葫芦,随着姿势越来越熟练,动作越来越快,只觉得周身一股暖流在血脉中奔腾,一套剑法下来,我欲乘风归去的飘渺意境充盈着整个胸膛。

她挺直了身子,傲立在土坡上,俯视叠嶂的山峦和绵延的沙海,景致浩瀚雄壮,心中似有所感。

猪坐在火堆边看着她,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不予置评她的对错,她这一路走来,吃得苦头恐怕比她这活的二十多年来加起来的还要多。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有着自己的准绳,做了什么事,会有什么后果想必她也清楚得很。只是希望以后她能多多珍惜生命。

猪道:“雨柔,其实最脆弱的是生命。没有生命,一切无从谈起。你要学会隐忍,把自己磨圆。”

雨柔微笑看着猪,清瘦的脸上有一种淡淡的光晕:“我想起了一句话,生活把我们磨圆,是为了让我们滚得更远!”

“对!学会扯蛋,见机滚蛋!远离坏蛋!坚决贯彻三蛋政策!”猪笑了。

雨柔头一次觉得猪也能笑,而且笑起来是那么……和谐。

“猪,上次扎合画的图,你还记得吗?”雨柔道。

“记得。”猪说,“那也能叫图啊!粗糙得要命,毫无价值。还有那天狼的画像,谁是谁这哪辩得出。”

“哎,说实话,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古人怎么就能凭手画的确定一个人的样貌,我辨人能力本身就差,就一副画像,还真不好判定谁是谁。看不出年龄,也没问特征,而且问他们这个要塞的奇特之处才是重点吧?真是杀得草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