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失宠:检察官皇后(73)

“奴,奴婢不敢~”锦如匍地,发出如动物濒临死亡时的低低的悲鸣。

“抹上~”耳边,传来斩钉截铁地命令。

“皇上~”锦如可怜地哭叫:“你饶了奴婢吧~”

“大胆奴才,竟敢陷害主子!”上官雅风眼里几欲喷出血来,上前,一脚踹翻了她。

唐意叹息:“算了,不必为难她。”

她不过是个奴才,就算折磨死了,也不过是替人受过,何必呢?

季梦涵这时才嘤咛出声,幽幽地睁开眼睛,躺在地毡上:“皇上,臣妾刚才好象看到厉鬼了~”

“季梦涵!”唐意愤怒地低吼:“即便我变成厉鬼那也是拜你所赐~”

季梦涵惊叫着爬到澹台凤鸣身边,紧紧地抱住他的腿,满面惊惶地仰脸道:“皇上,救我!这厉鬼怎知臣妾的名字?”

唐意怒极反笑:“季梦涵,别告诉我,你根本不曾送过我紫葺膏?”

“你,你是云宝林?”季梦涵又惊又怕,怯怯地露出半张脸:“你,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涵儿,清歌为何变成这样,你真的不知道?”澹台凤鸣微眯了眼睛,淡淡地问。

“皇上~”季梦涵的眼里突然蓄满了泪,哽声道:“难道你以为这一切都是臣妾造成的?”

“难道不是?”陈风反问。

“臣妾与云宝林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季梦涵无限委屈,珠泪涟涟:“不仅如此,臣妾见她额上有伤,怕留下疤痕,还特地赠她紫葺膏。你说,臣妾又怎会害她?”

“你承认紫葺膏是你所赠?”澹台凤鸣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是啊~”季梦涵直承不讳:“的确是臣妾所赠,有什么问题吗?”

“清歌用了你赠的紫葺膏,结果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说有没有问题?”

“不,这不可能!”季梦涵拨尖了声音叫。

这时,武德贵匆匆奔了进来,附在澹台凤鸣耳边低语了几句。

澹台凤鸣忽地转头,冰冷的目光象针一样扎在了季梦涵的身上,薄唇微启,吐出来的字象冰渣子一般:“呈上来。”

武德贵摆了摆头,从外面奔进来一个黑衣男子,步伐简洁,落地无声,将一个托盘呈在了澹台凤鸣的眼前。

众人摒息,却见托盘里摆着一只精美的蓝色瓷瓶和一块粉色绸布。

澹台凤鸣伸手,去拿托盘上的瓷瓶。

“小心~”陈风禁不住叫出声来。

电光火石之间,澹台凤鸣已将瓶子拿在手里,轻轻转动,瓶身上刻着两头无角异兽,相抱成团。

“蟠螭~”陈风一怔,失声惊嚷。

他再取盘上那块粉色绸布,抖开一看,竟是件女子的肚兜,上面绣的图案却并非花鸟,而是与瓶身上一模一样的蟠螭!

“皇上,这蟠螭正是传说中邪教的图腾!”陈风抽了一口冷气。

“德贵,你刚才说,这东西从哪里搜出?”澹台凤鸣望向武德贵。

“回皇上,是从锦如的房里搜出。”

“锦如!”季梦涵尖叫一声,发疯一样冲到锦如的身边,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厉声吼叫:“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本宫!”

锦如早已是面如死灰,目光呆滞,任她怎么摇也说不出一个字……

正文 纱帐轻摇

窗帘无风自动,一条黑影穿窗而入,迅速接近了寝殿中那张华美的雕花大床。

红纱帐里,静卧着一个妖娆的女子,穿着件粉藕色纱质单衣,盖着一幅蜜色绣着彩色鸳鸯交颈图的锦缎薄被,衬着一室幽幽的苏合香,春光无限旖旎。

黑影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可人儿,慢慢地撩起纱帐,目光几近贪婪地盯着那截留在被外,欺霜赛雪似的玉臂,胸膛起伏,呼吸不自觉地加粗。

瞧着那张熟睡的面孔,犹豫了一会,他终是大着胆子向她伸出了手。

就先是轻轻地碰了碰她纤嫩如春葱的手指,俯低了身子,颤抖着印上一个吻,慢慢的,吻沿着手指往上,再往上……

女子终于被惊忧,眼睫颤动几下,缓缓地张开,困惑地盯着迟在咫尺的脸宠:“葛易,你什么时候来的?”

只差半寸,他就能吻到梦寐以求的红唇,葛易的心里似烧着一把火,瞪着她的眼里一片血红,竟没有回答。

堙“本宫问你话呢!”淑妃颇为不悦,冷冷地瞪着他。

“奴才,刚到。”葛易垂下头,嘎声答。

“事情呢,办得怎样了?”淑妃缓缓坐了起来,雪白的肌肤在薄薄的轻纱下若隐若现。

葛易咽了咽口水,低声回:“凝霜殿失火,皇上连夜赶往处理,珍珠案一事还未来得及处理。”

“哼,”淑妃得意地轻哼:“本宫早就料到了,若没有人揭发,皇上纵然有心也是办不了事的!”

“不过……”

“不过什么?”

“听说皇上连夜传了季婕妤去凝霜殿见驾。”

“他去凝霜殿,传季梦涵做什么?”淑妃一惊,蓦地撩开纱帐:“难道,这贱婢竟敢瞒着本宫到皇上面前邀功么?”

一股幽香扑鼻而来,面对活色生香的画面,葛易只觉血往上冲,刚刚才平复的心跳又加剧了。

怕被她发现眼里狂烈的欲/望,他急忙低头,哪知眼底却现出一双雪白纤美的双足,不着寸缕,光洁得不可思议。

“鞋~”淑妃微微翘起脚尖,不耐烦地吩咐。

葛易跪下去,颤着手捧起一只丝履鞋往她脚上套,却因丝履太柔软,几次都没成功。

“笨蛋,连双鞋都不会穿!”淑妃叱骂。

他一咬牙,一手握鞋,另一手冷不丁握住了她的玉足。

叱骂未及出口,酥麻湿濡的感觉紧接而来,淑妃低头,惊见他竟匍伏在她脚下,嘴里发出“嗬嗬”地粗音,正狂啃着她的足趾。

“大胆奴才!”淑妃吃了一惊,用力一脚将他踹开:“你想死了不成?竟敢调/戏本宫?”

“娘娘,”葛易双膝跪地,爬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双足:“奴才绝非有意冒犯,实在是娘娘的脚生得太美了~”

“放手,放手!”淑妃又惊又气:“你就不怕本宫真的杀了你?”

“你杀了奴才吧~”葛易嘴里说着胡话,一双手在她脚上乱摸:“为了娘娘,奴才,奴才甘愿一死!”

“你放手~”淑妃压低了声音喝:“你想把外面的人全叫进来吗?”

“娘娘,”映雪于睡梦中惊醒,披衣而起,挚着烛台出来,轻叩门扉:“可是要奴婢侍候?”

“没什么事,你下去吧~”淑妃力持镇定。

“是~”灯光远去,悉簌的足音渐渐消失。

葛易猛地抬头,一双眼睛里满布着血丝,痴痴地盯着淑妃:“娘娘,皇上可以三宫六院,妻妾无数,你为何就不能成全奴才呢?”

“混帐东西,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是你说的?”淑妃低骂,美目中却闪着两簇不羁的光芒。

“娘娘~”见她并不呼叫,葛易吃了定心丸,胆子也越发大了,瞟一眼她的腹部,嘴角闪着诡秘地笑:“这难道不算欺君罔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