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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337)

 “嘎?”我语塞。 

 “噗!”喜儿失笑,从我手里接过她:“当然不可以啦。” 

 “那妈咪为什么要骂脏话?”开心刨根问底。 

 “因为妈咪不乖。”开朗突然插话。 

 “呃……”我脸绿了——被三岁的儿子指控不乖? 

 “你怎么知道她不乖?你又没看到他们吵什么。”开心不服气。 

 “这还用看吗?”开朗很臭屁。 

 “不看你又怎么知道?”开心又问 

 “你很烦诶!”开朗不耐烦了。 

 “我哪里烦?”开心玩出兴趣来了。 

 “你们女生都很烦!”开朗好拽。 

 “你们男生才臭屁!”开心反击。 

 “……”开朗青笋笋。 

 好样的,终于替我扳回一城! 

 “哈哈哈!”我大笑着冲开心竖起大拇指。 

 怀彦天黑前才赶上我们,我板着脸不肯理他。 

 “她怎么了?”他朝喜儿递去询问的眼神。 

 喜儿不说话,抿着唇直笑,指了指怀彦,被我瞪了一眼,赶紧抱着开心下了车,进了客栈。 

 “萌萌,又怎么了?”怀彦借着放行礼的机会蹭到我身边,企图抱我。 

 “走开,去找你那满世界都有的女人去。”我狠狠地拍开他的手。 

 “嘿嘿,我这不是按照你的剧本走的吗?”他嘻皮笑脸地凑上来,环住我的腰。 

 “少来,我的剧本里可没有这种台词!”我绷紧了脸,用力掐他的手:“这分明就是你积压在心里多年的仇恨,借机暴发,对不对?” 

 “我只是临时发挥了一下嘛,目的不过是加强效果,好早日摆脱他们,咱们上路啊。”他急忙补救:“你看,不说狠话,他们怎么会信?” 

 “怀彦,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这么想了?要不然这些话怎么说得那么溜,那么顺?”我狐疑地瞄他。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为了你可是什么事都做了,连出生入死的兄弟都骗了,哪可能对你还有二心?”他笑得谄媚,只差没赌咒发誓了。 

 “哧!”我失笑,拍了拍他的脸蛋:“哼!谅你也不敢!” 

 “我表现这么好,你要怎么奖励我?”怀彦噘着唇,露出色迷迷的笑。 

 “奖励个屁!”我伸指把他的脸戳回去:“还有两人没解决呢。” 

 “是不是解决了就有奖励?”他兴致悖悖,黑眸里露出狼一样的眼神:“我可以为所欲为?你不许生气?” 

 倒了,这家伙玩上瘾了! 

 “到时再说啦。”我望着他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心跳开始飞驰。 

 “看我的!”他捋袖挥拳,信心满满。 

 小雨淅沥,敲打在客栈的窗子上,给黎明前的黑暗更添了一份凄迷。 

 怀彦把高大的无尘象条破麻袋一样扛进来,扔到地上,拍拍手偏头欣赏着他的杰作:“幸不辱命。” 

 “小姐,你想干什么?”喜儿软软的躺在床上,张大着迷惘的眼睛,看着我和怀彦。 

 “喜儿啊,前路漫漫,充满了未知的艰辛,我实在不忍心让你跟着我们吃苦受罪。”我笑眯眯地摸了摸她光滑白皙极富弹性的小脸:“所以,只好把你留下来咯。” 

 啧,到底比我年轻了几乎十岁啊,真是吹弹得破,嫩若春葱呢! 

 “小姐,你们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喜儿愕然地瞠大了美目,泪水盈盈地落下:“我做错什么事了?” 

 “咦,不是还有无尘陪着你吗?你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无尘大哥,他,他怎么了?”喜儿红了脸,低低地问。 

 “没什么,只不过被我点了穴道,十二个时辰之后自然会解。”怀彦微笑着插了进来。 

 “是啊,到时你身上的十香软筋散会自解,但笑春风就该渗透到全身每一个毛孔里了。”我笑吟吟地睇了她一眼,补充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无尘听到这里,愕然地睁圆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拼命地转动眼珠。 

 “啊,对了,喜儿不知道什么是笑春风吧?”我掩着唇,笑得邪恶万分:“就是美人回眸,春风一度的意思,懂了吧?” 

 “小姐!”喜儿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好了,千山我们行,你们勿需送。哈哈,走了!”我携了怀彦的手,潇洒地转身,走到门边回过头抛给无尘妩媚的一笑:“无尘,喜儿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现了。” 

 “快走!”怀彦狠狠地拧了我一把,不满地把我拖了出来:“走就走,干嘛还递秋波?” 

 “哎呀,好朋友嘛,笑笑都不行?” 

 “萌萌,我们会不会太过份了一点?”怀彦有些担心。 

 “安啦,喜儿那丫头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我白他一眼:“无尘的个性木讷迟钝得很,我不推他一把,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主动。” 

 “哼,不知道是谁迟钝!”怀彦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皱眉——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带心心他们上路吧。”怀彦急急地转了话题。 

 什么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信心满满的怀彦,上路不到一个时辰,就被那辆看似威风舒适的四匹马拉的大车搞得狼狈万分,状况百出。 

 “怀彦,你到底行不行啊?”我掀开车帘,看着那几匹马在倾盆大雨中互相挨挤着,拉着马车危危险险地在驿道上横冲直撞。 

 “爹地,我好害怕!”心心抱着我的腿,从最初的好玩、好奇,沦为现在的惶恐、慌张,瘪着小嘴差点要掉眼泪。 

 “笨蛋,有什么好怕的?爹地是最威风的!”开朗壮着胆子搂着她,伸出胖胖的小手故做镇定地拍着她圆圆的脸蛋。 

 “放心,我行的!相信我!”怀彦顶着一头一脸湿漉漉的发,也不知是汗还是雨水,咬牙切齿地安慰着我们。 

 “我看还是找个车夫吧!”我看得胆颤心惊,小心地提出建议。 

 “我说不必!”他扭过头面目狰狞地冲我怒吼。 

 “哇!爹地好凶!”心心终于崩溃,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心心不哭,爹地没凶你!”怀彦慌了神,挤出笑容来安慰她。 

 他本来驾车技术就烂到不行,结果这一分心,马车车轮陷入一个泥坑,车身剧烈地颠簸一下,偏在一旁不动了。 

 “啊!”我惊叫一声,急忙张开双臂把他们两兄妹搂到怀里,随着惯性,怦地一声撞到了横梁上,痛得哀哀叫。 

 “萌萌,没事吧?”怀彦慌慌张张地窜进来,把我们母子三人接出去,安置在路旁的大树底下。 

 “没事,”我看着他一脸的歉疚,只得把到嘴的责备咽了回去:“可是,得想办法赶快把车子弄出来,至少得弄个干净的地方让他们两呆着,淋出病来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