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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425)

 “我们抓鱼当早餐吃吧。”南宫澈兴致勃勃。 

 “好。”方越把脚缩起来,抱着双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喂,我捉?”南宫澈眨了眨眼。 

 她不是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这次改行看热闹了? 

 “当然,”方越笑吟吟地睨着他,毫不吝惜地赞美:“你的暗器功夫比我高明几百倍。” 

 事倍功半的事情,她才不会去做。 

 南宫澈哑然,怏怏地摸了一把铜钱出来,曲指连弹,溪水里瞬间浮起几条肥大的鲤鱼。 

 本想提出比赛,赢了乘机捞点好处。 

 想不到被她看穿,计划胎死腹中。 

 “哇,厉害!”方越适时地鼓掌给予鼓励。 

 “嗟!”南宫澈横她一眼,折了一根柳条,穿起几条鱼,在方越眼前一晃:“走吧,你负责烧熟。” 

 “OK,没问题。” 

 五十里外的崔家峪。 

 “澈哥哥,快起床,我想早点回家!”裴依一路嚷嚷着走向南宫澈的营帐。 

 越姐昨晚居然没有回她们两人共同的营帐,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哼,反正今天就要回京了,到时她就算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跑去晋王府拆开他们两个。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澈哥哥在一起,干嘛嘴上又装得对他毫不在意? 

 难不成她看错了越姐? 

 其实,她跟府里那些姨娘们都是一样的,工于心计? 

 咦?澈哥哥的营帐已经拆除了? 

 她踮起脚尖迅速地在人群里搜索,却没有看到那道修长伟岸的熟悉的身影。 

 “越姐?”她顾不上生气,高声呼喊。 

 “裴小姐,”夜枭丢下手里的工作,抬起头回答她:“王爷和王妃已经走了。” 

 “走了?”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南宫澈嫌她烦,带着越姐偷偷先溜回京去了? 

 不对,要做他早做了,何必等到临到回京了才甩开她? 

 “是。”夜枭点了点头。 

 “说,澈哥哥和越姐哪里去了?”回过神来的裴依叉着腰站在夜枭的身前,气呼呼地追问。 

 “对不起,属下不知。”夜枭面无表情,恭敬地垂着双手:“王爷只交待,让小姐与柯总管先行回京。” 

 “哼,他们去找无极老人去了,是不是?”裴依不笨,想起昨晚与方越的谈话,气得杏眼圆睁:“他们太过份了!居然抛下我们,偷偷摸摸地跑了?”

正文 099 小厉,靠你了

如果不是她提起,方越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太过份了,去探险,怎么可以丢下她? 

 “属下不知。”夜枭谨守着自己的本份,依然是一问三不知, 

 “哼!”裴依跺了跺脚,转头就跑回自己的营地。 

 “我不回京城了!”她冲柯华生吼了一句,钻进自己的帐篷,提起包袱,撒腿就跑。* 

 “站住,”柯华生拦住她,一脸严肃:“你去哪里?” 

 看来,小姐已发现晋王不见了。 

 “我去磨镜峰,你先回京。”裴依不耐地推他:“闪开,别挡着我。澈哥哥比我先走好几个时辰,再不走,我追不上他们了。” 

 “小姐,你不能去。”柯华生纹丝不动,平静地看着她。 

 “为什么?” 

 柯华生态度恭敬,神情冷淡地劝说:“晋王既然先行一步,必有他的理由。你硬缠上去,反而惹他不痛快。况且,磨镜峰山高林密,地形复杂,要想在里面找两个人,不谛大海捞针。不如咱们从长计议,先回京城的好。” 

 “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甩掉我?”裴依怔了怔,心有不甘地噘起了唇。 

 “别忘了,晋王始终是要回京城的。”心知她已被说动,柯华生微微一笑:“小姐,欲速则不达。与其紧追不舍,不如给他几天逍遥的时间,以退为进,才不至引起他的反感。”* 

 老爷花了两个月的时间都不得其门而入,晋王想在短短几天时间,找出无极老人的下落,未免想得太简单。 

 见他说得在理,裴依抿着唇,终于不吭声了。 

 柯华生招了招手,示意大伙收拾物品,准备起程。 

 “寒,龙世子好象也不见了踪影。”夜枭清点人数,发现不见了龙天涯,附到夜寒跟前低语。 

 “哼,不要紧,咱们走。”夜寒眼望磨镜峰方向,冷笑。 

 “真的不必跟去保护王爷?” 

 “放心,有影和魅暗中跟着,他一个人也做不了怪。”夜寒翻身上马,领着大伙穿越大峡谷,朝京城进发。 

 红日当空,方越与南宫澈挥汗如雨,艰难地在崎岖的山路间跋涉着。 

 这里是一片原始森林,几乎没有人迹,随着山势的陡峭,根本就无路可循。 

 眼前又是一片密生的荆棘,南宫澈拨了剑在前面开路,方越紧随其后,试探着前行了二十多米,南宫澈一脚踏空。 

 “啊!”方越低叫一声,手一翻,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腕。 

 南宫澈借力,拔身飞退,小心地拨开荆棘一瞧,底下竟然是悬崖绝壁。 

 方越苦笑,他们又走上了绝路。 

 在这磨镜峰下折腾了几近三个小时,竟仍然不得其门而入,连磨镜台的边都没摸到。 

 “南宫,休息一下吧。”退回地势稍平的林中,方越依着树干轻喘。 

 “早就听说磨镜台有些邪门,原本以为不过是无知乡人穿凿附会之说,想不到果然有点古怪。”南宫澈叉着腰,仰望着隐身在云雾之中的磨镜台,大发感慨。 

 “喝口水吧。”方越把水囊递到他手上,抬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罗盘,再一次较正方向。 

 这磨镜台就象一个天然的迷宫,回环往复,险象频生。林中的植被极丰,每次走的路途都似曾相识,他们转了好几次,都闯不出去。 

 “小越,咱们把小厉招来试试看吧?”南宫澈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抹了抹嘴角残余的水渍,忽发奇想。 

 既然身在局中无法看出磨镜台的巧妙,不如让小厉去拍些空中图片出来,看能不能按图索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它?”方越眼睛一亮,倏地跳了起来,忽又变得迟疑:“我们离它太远,它能听到吗?” 

 早知道这样,应该随身带着它的。都怪她对磨镜台的地况预计不足,也对自己在野外生存的本领太有信心了,才会掉以轻心。 

 南宫澈神秘一笑,从怀里摸出一枝紫竹哨,放入嘴里吹奏。 

 不到五分钟,头顶风声大作,叽地一声尖啸,小厉已收束巨大的翅膀,从天上俯冲而下,疾落到南宫澈的肩膀上,亲热地啄着他的颊。 

 “呀,原来它一直跟着我们的吗?”方越一脸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