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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473)

 “少装蒜,这几天他天天都来,你会不认识?”展云飞飞脚踢飞一张桌子。 

 “哎约,客官你别生气啊!青楼的规矩,从来都只认银子不认人。只要白花花的银子拿出来,谁管他是连生还是连死啊?” 

 “你想想看,每天都来的常客,你不会没印象吧?大概比我略矮一点,单单瘦瘦,穿一身布衣裳,呆一两个时辰就走的。”南宫澈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锭黄金轻轻地放到柜台上。 

 “哟,这位爷,问个话还这么客气呢。”秋香眉花眼笑,拧着腰上前刚要把金子揣到怀里,南宫澈折扇一扬,轻轻地压住了金子。 

 “咳,你看我这人,记性真是。”秋香讪讪地收回手,作势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低眉一笑:“听大爷一说,到是真有这么一个人。但他从来不要姑娘,每次上了楼,把门一关,自个睡两个时辰就走了。我还说,这人真怪,如果光睡觉,那还不如住客栈去呢?你说,他不是瞧不起……” 

 “得了,他住哪个房?带我们去看看。”展云飞打断她罗罗嗦嗦的废话。 

 “二楼,二位爷,请跟我来吧。”秋香扭着水蛇腰,在前头引路:“就是这里了。” 

 拖了这么久,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世子爷就是个傻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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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跑远了吧? 

 “恩,你出去吧。” 

 展云飞立刻四下搜索,看有没有秘密通道,很快空手而返。

正文 125 皇帝驾崩

南宫澈站到窗前,推开窗子向外张望。 

 窗外是一条幽深的窄巷,紧邻着几家小院,环境竟是隔外清幽。从一家院子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他心中一动,指着灯光道:“去那里瞧瞧。” 

 正在这时,夜影飞马来报,直闯上楼:“王爷,约摸大半个时辰前,有人驾车带着大内侍卫的令牌叫开南门出城去了。”* 

 “肯定是他们,快追!”展云飞跺足大嚷。 

 “王爷,约摸半个时辰前,有人驾车带着大内侍卫的令牌叫开北门出城去了。”夜魅匆匆赶到,在楼下就扯开嗓子嚷:“王爷,我已派了人去追了。” 

 一会儿功夫,接连有快马来报,几乎在同一时间,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全都有人驾车出城,就连所驾车马的颜色都一模一样。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吭声,现场气氛几欲凝窒。 

 南宫澈凛容,紧紧握拳:好个狡猾的龙天涯!以为布一个疑阵,故弄玄虚,就能搞得他不知所措吗? 

 “阿澈,怎么办?” 

 “分头,立刻从四个方向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们追回来!”南宫澈冷然一笑,沉声吩咐。 

 “是!”夜影和夜魅分别领命,从南北两个方向奋起直追。 

 “那边房子里有人进去了!咦,是夜寒!”展云飞正欲下楼,忽地瞥到院子里有人影闪动,细一分辩,竟是夜寒,不觉大喜。- 

 “走,看看去。”南宫澈穿窗而出。 

 方起拿着追踪器,夜寒驾车一路找了过来,却发现项链孤零零躺在墙角,幽幽地闪着红光,院子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小越……”方起呆呆地捧着项链,喃喃低语。 

 “唉!”虽然这个结果是早已料到的,但是展云飞还是气得一拳砸碎了厚厚的桃木桌子。 

 “云飞,我们分头从东西面追,夜寒你送岳父大人回府。”南宫澈反而冷静了下来,淡淡地吩咐,掉头出了庭院。 

 “阿澈,我跟你一起,西边让他们去吧。”展云飞不放心南宫澈,硬是要随行。 

 “是,我不用人送,自己可以回府,让寒大人去西边好了。” 

 “走!”南宫澈也不罗嗦,翻身上了马背。 

 不多会,两人已飞驰到城门。 

 此时,天边正露出一丝鱼肚白。 

 “咚咚咚……”十二声鼓响从皇宫里幽幽传出,在静谥的清晨显得隔外的惊心动魄。 

 “阿澈,皇帝驾崩了!”展云飞按住马辔,面色大变。 

 好个龙天涯,算无遗策,硬逼南宫澈在江山与美人之间做出选择! 

 “不管,出城!”南宫澈面沉如水,沉声低喝。 

 “阿澈!”展云飞拨转马头拦住他的去路:“你此时离京,等于把皇位双手奉送给了太子,这十几年的辛苦就会付诸东流啊!” 

 “让开!”南宫澈面色铁青,轻夹马腹,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你……唉!”展云飞咬牙,长叹一声,挥鞭疾驰:“阿澈,你等等我!” 

 建中二十八年五月十七,大秦建中皇帝驾崩。 

 同年五月二十,太子南宫哲继位,大赦天下,改国号大邺。 

 大邺元年,隆冬。 

 连绵百年,银装裹素的群峰之中,隐藏着一个古老而宁静村庄——月亮湾。 

 它远离了纸醉金迷的繁华,远离了城市的喧哗,千百年来,它踏着它亘古不变的节奏,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这里,处处透着平淡,宁静,详和,朴实。 

 对月亮湾的人来说,十二月十五是几乎等同于过年一样的大日子。 

 这一天,全村十四岁以上和六十岁以下的男人都要聚到一起,进山打猎。 

 从早上开始,整个月亮湾都沸腾了起来。全村男女老少将近两百余人,都起了个大早,开刚蒙蒙亮,就杀猪宰羊,张罗起来。 

 祭拜过天地,喝过烧刀子,村里七十余名男人手执铁叉,钢钎,砍刀,长茅……等五花八门的兵器,在村长的带领下集合,向深山进发。 

 “湘平家的,我把这碗羊肉汤给莫先生家的送去。她身子不好,今儿个没出门呢。”村长媳妇月秀用海碗装了满满一碗热汤放进了竹篮。 

 “莫先生的媳妇究竟是啥病啊?”湘平的媳妇悄悄地拉了拉月秀的袖子,问出了积压在大家心底长久的疑问。 

 听湘平媳一说,一众女子全拥了上来,想通过跟小越接触最多的村长媳妇那里打听些八卦。 

 “打听这些个做啥?”月秀笑得一脸平静:“这半年来,多亏了莫先生免费给咱们家里的修锄头,打菜刀,还出钱给村里请了先生来教孩子念书。他是个好人,带着媳妇就想过个清静的日子。他说了,咱们不去打扰她媳妇,就算是帮他的大忙了。” 

 “怕是癔症吧?”有人不甘心,揣测着说了。 

 “啥是癔症啊?” 

 “就是,”那人指了指脑子:“这里有毛病。” 

 “噢,莫先生真是可怜呢,长得那么俊,还有学问,又是个痴情的种。他对媳妇可好了,天晴了总喜欢搬张椅子到太阳下陪她媳妇出来晒太阳,还吹很好听的歌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