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究型。譬如,高犰和初一。
二,实践型。譬如,高犰和魏小白。
三,求知型。譬如,高犰和郑井。
四,启发型。譬如,高犰和白鹤筱。
高犰小剧场十八
上元节的灯都亮了,火树银花。
小犰犰带着兔子头形状的帽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街上,原来是与父母走散了。今天是元宵节,犰爸犰妈特意带她来赏灯。
兰汀和男友手拉手,在街上闲逛。她看到了犰犰,弯下腰,“哇,好可爱的宝宝哟!”什么人能把宝宝生的这么漂亮可爱?兰汀将她抱起来,小犰犰也不哭,歪着兔子头去看她,扭转着小身子要下去,两只兔耳朵一晃一晃的,粉嫩的小脸蛋裹在帽子里显得圆嘟嘟的。
“宝贝不要乱动撒,你爸爸妈妈呢?姐姐给你糖吃好不好?”兰汀示意男友把刚买的兔子棒棒糖拿出来,递给犰犰。
小犰犰拿到棒棒糖,也不乱动了,伸出软软的小舌头去舔,咳,有奶便是娘哇。
“犰犰——”高教授发现女儿不见了,急忙回来寻找。
“爸爸——”犰犰看见爸爸就不得了了,肥嘟嘟的小爪子朝爸爸挥挥。高教授将女儿抱过来,对兰汀笑道:“谢谢你帮我照看女儿,小东西走路上这也要看那也要看的,不让人省心喏。”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明显包含着宠溺的意味在里面。
“跟哥哥姐姐说再见。”高教授抱着小犰犰,犰犰一手抓着棒棒糖,小肥爪爪一收一张的,含糊不清地说:“哥哥姐姐拜拜。”
兰汀和男友离开了,她又忍不住回头去看这对温馨的父女。
爸爸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指着吊起来的灯笼,女儿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它们出神。
高犰小剧场十九
高犰带着红旗去银行存钱。
红旗站在银行门口突然不动了,高犰问她,“怎么了?”
红旗下巴朝银行门口那规定牌抬了抬,“存五万以上要身份证,你带了吗?”
高犰摇摇头。后来又想了想,还是进去了。红旗跟在后面。
“存五万以上需要身份证!”果然,窗口里传出。
“忘带了,你通融下吧!给单位存的!”高犰说,
“不行!这是规定!五万以上必须要身份证!”
“哦,那好吧,你找我一毛钱吧。”高犰说。
窗口里的人满脸黑线。高犰递进去五万,找回的一毛红旗塞兜儿里了。
(《高老庄》第二部《声东击西》完结。明天,在此篇里继续第三部《擒贼擒王》,谢谢各位看官大人的屈尊捧场,欢迎继续凑热闹,顶雷,接狗血,嘿嘿,小姐姐与您共赏一番荒唐乐喜,了以解忧。)
(另,文下会列举出《高老庄》第二部《声东击西》喜了写作用歌,酷狗上均能搜出,推荐给大家,嘿嘿。)
《高老庄第三部 擒贼擒王》开篇
第一章
旧富香港。
高犰虽从小跟随父母世界各地也跑过不少地儿,可是,没来过香港。
在她的印象里,香港地仄人稠,你在中环皇后大道中放个 屁,几十个人闻到,七八个人听见,一两个人怀疑是不是有人推了一下他们的腰 眼儿,没有一个人回头看你。“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家都忙。
现如今,她身处这富贵 弹 丸 地,没有见识到墨玉太平山、灯火维多利亚港、挤呀挤挤出的璀璨楼花,到见识到最写实的花柳之所。这一整幢楼住的都是窑姐儿,圆筒小霓虹在一张张铁栅子门边闪呀闪,像无证小医馆。
高犰想起刚才从楼下上来时,跟一个小男孩同挤一个电梯,他比她膝盖高不了多少,小脑袋从下面顶着她的屁 股 眼,她忍不住放了一个缓慢的不响的臭屁,感觉他的小手一直死命推她屁股,但是死活推不开。
高犰笑,有点拐(坏)。后来又觉得自己无聊,怏妥妥地倒在只能翻一转儿身的小床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薄布,手 指 摸 索。又想妈妈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香港了?
醒来后,她就睡在这张小窄床上,那个叫吴笔的姑娘好像长舒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
吴笔说她不省人事三天整,像个死人。
而她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头剧烈地疼,然后,她哭了。
高犰哭得凄惨,“我妈妈才去世,在同济医院开追悼会呢,我怎么就来这儿了?”
吴笔的颈子边还贴着狗皮膏药,拍了拍她的肩头,“是我连累你了。他们要绑我,你正好追上来把我掉地上的东西还给我,结果,被他们一起绑过来了。”
高犰抽着用袖子抹泪,“他们为什么绑你?”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估摸着跟我那婚事有关。我老头非要我嫁个瘸子,还是个有孩子的瘸子,我不干!——不过,丫谁这么大胆子,这么缺德儿———”吴笔似乎也陷入到一种“不可思议”疑惑中———
高犰这才听出她一口标准的京腔儿,“你北京人?”
“嗯,北京的,所以绑到这说鸟语儿的地方真不习惯。”
“嗯,我武汉的。”高犰还自我介绍,后来又想到妈妈了,泪串儿又掉了下来,“你给我找块黑布吧,我还带着孝呢。”
吴笔点头,从床上滑下来蹲地上,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纸箱子。高犰一看,———怕没看清楚,抹了泪再看!———全是XZ内 裤!———花里胡哨,薄如蝉翼。
“怎么都是这?”
“我们被绑窑子里了。”吴笔在纸箱子里乱翻,找黑布。
高犰一时呆愣在那里!
虽然她从小到大如此晕厥,然后“间歇性失忆”不晓得搞过几多回鸟,———可是,她这次没失忆呀,她记得自己是谁,她还记得自己正坐车赶去参加妈妈的追悼会,——
高犰急忙从床上也滑了下来,头痛欲裂,她边捂着脑袋,还是要问清楚,
“怎么个情况?见过老鸨没有?还是有中间人?是外出接客?还是这里守着?”
吴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望着她,觉得这女人挺好玩的。自己咩,是个胆大撑天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叫死了脸的吧,啥都不怕了。她呢,——还以为她醒过来得哭死,要一听说这是哪里更得吓死,没想,哭是哭,不过是为她妈妈哭,这一听“窑子”,反应也大,不过,大得又挺逗挺二儿。
“见过老鸨,那意思是这里守着。不过,老鸨说了个活话儿,她只图财,如果我们期限内搞得到钱,可以走人的。”
“哦———那好那好,愿意接钱就好愿意接钱就好。”她像放了蛮大个心,直点头直点头。
吴笔苦笑,“可是我没钱。”
却突然见她像神经质一样直摸自己的脖子,“我的银牌牌呢?”
吴笔还是苦笑,“还银牌牌金牌牌,绑来的时候恨不得连镶的金牙都被拔去,早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