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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放春十(124)+番外

怒得咯说这番话时,一脸的严肃认真,语气也不容置疑,可能会满足一部分人的好奇心,也能说服一些心存怀疑的人。事实,他如若不善于执政,知识不渊博,不精通权术,不深谙人心,如何又能掌政那么长时间?

但是,即使爱戴他的人也绕不开这个话题,他对自己的侄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他那些看似近荒诞的行为举措又如何解释呢?

浪漫主义诗人方言说过这样一段话:怒得咯一定深深依恋着他侄女儿,对她倾注了一生的依赖,他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和侄女儿短短不过十年共同生活的影子,这就能解释为何他在泽阳宫的居所到处都是朴旧的摆设,到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儿共同生活的模样……这样的男人不可能走进婚姻,他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小女孩儿,那是他的至亲,唯一的至亲,至爱……

好了,无论后世如何评判这位王者,我们的眼里,这十天就是他人生最云中雾罩甚至可说煎熬的大难日。

是呀,十天里,瞬息万变,翻天覆地!背后,倾注了两个男人毫无保留全部的心力呀,一滴不剩……

☆、151

第六天,也就是得咯从第三监狱被接出来的当天,气势恢宏的“勇士201*”海上军演在木格西海域展开。

此次军演无论从规模还是受关注程度,都属历年之最,从官方媒体公布的军演投入兵力和武器装备数据来看,盛大空前。据悉,包括M22“猛鹫”战斗机、“飞鹰”号航母、宙斯盾驱逐舰“麦尔”号、“约翰和肯”号,以及美亚最大两栖舰“独州”号等装备都会在演习中出现。

盛大往往就预示着极致,后世军事学家不少人也将此次军演称为“勇士之陨”,因为历史上最惨痛的一次坠机事件就发生在此次军演,举世震惊!一声爆炸,颇有江山尽毁之感……

第九天,也就是军演的最后一天,国家元首、Z理亲临演习现场。

航母甲板上,两架“孟鹫”雄武排列,六位飞行员整齐立于下,接受首长检阅。

“张西云。”

“首长好!”

“黄铭。”

“首长好!”

战斗机组群分队队长何挺一一向首长介绍飞行员,飞行员们先向元首敬礼、握手,然后Z理。

“冯戏儿。”

“首长好!”

走至此,俏祠停了下,微笑,回头看看吟左,指了指戏儿,“真不知戏儿还有这才能。”

戏儿立正,目视前方,回答十分规矩,“报告首长,我是经过严格选拔,接受过各方考验,参与此次任务。定不负首长期许!”

俏祠点头,“所以说后生可畏呀,不错。”拍了拍戏儿的手臂,以示嘉许。

接见完官兵,两位首长并排走下甲板,俏祠问吟左,“看见他们这般英姿勃发,你有没有一种冲动也想上去试试,”笑言,

吟左笑着摇摇头,又似无奈,“您别说,看见戏儿在这儿我倒真想上去试试,我和他一起以前也驾驶过‘战鹰’,那感觉,终生难忘。何况这是最新一代的‘猛鹫’。”语气轻松,就像话一般家常。

俏祠两手背后,再次点头,“是呀,我俩儿其实骨子里都有那么点冒险劲儿……”突然住了脚,“吟左,”扭头看向他,“要不咱们真一同上去试试?就与戏儿同机,同时也壮壮军威。”

吟左一听,忙又摇头又摆手的,“不成不成,那得担多大的风险,您如有意借此壮军威,我做代表上去象征性地坐坐就行……首长,您真不必如此亲身实践,您的到来本就是对官兵最大的鼓舞了。”

一旁随行官员也一致反对劝阻,坚决不希望元首有此冒险举动,却,小曾帝呐……前儿已说,这位帝王喜厌无常,着实又堪与冒险,他决定要做的事还真不好改变。事已至此,底下人只有赶紧去准备。

吟左的幕僚私下劝他,“您真大可不必参与此事,您看他恣意如此,无非想趁此机更巩固自己的权威,您实在无需为他去做这次绿叶。”

吟左淡笑摇摇头,“算了,既他已提出让我同上,推辞反而不好,顺势而应吧。”

就此,元首、Z理同上战机,预备旋绕一周即降落,冯戏儿主驾战机。

消息传出,着实全军振奋!

此也算“猛鹫”首次亮相大型军演,开战,就由一国两大首脑亲上机试飞,举世自豪,何其壮我国威呀!

但是,

就在人们翘首瞩目此一具有强烈历史纪念符号的一幕时……却,震撼历史长河的一幕“壮烈”永刻在了世人记忆中!!

战机顺利起飞,鹰击长空,滑出一道何其壮美的弧线……“轰!!”这一声炸毁巨响叫多少人多少年都无法忘怀,

战机忽然爆炸,空中解体,残骸如末世遗落,四散海面,火光还在缭燃……

你说该如何去形容人们心中的惊骇!!

多少多少人久久久久平静了这颗怦然怒动仿若要哽于喉头的心脏后,才会恺然唏嘘:一个王朝,就这样落幕了……

国虽未乱,国却陷入窒息般的硬僵中。

第十日,也就是著名的“勇士之陨”的第二日,

泽阳宫悄然迎来了它的下一任主人,尽管此时他毫不知情,甚至依旧处于惊惶之中。

也有史学家追究过这一细节,

怒得咯的首次进入泽阳宫为何近乎“押送”?

由京畿警卫三处的20名官兵随扈,将一辆红星96团围缓慢由泽阳宫东门进入。

车里传闻除司机外坐有四人。

副驾是泽阳宫办公室副主任侯阳。

左为后任怒得咯私人秘书二十来年,后“洪门政 变”的主要策划者赫赫有名的房离巍,

中,怒得咯。

右为京畿警卫三处处长郑乘,此人后一直为怒得咯护卫处第一处长。

为何是传闻?

因经后世证实,关于怒得咯第一次入泽阳宫具体时间、方式,甚至下榻处,均有篡改,真实情况也已无从考证。

这无从考证的事儿就最能刺激人的探秘心了,

入宫时间,有人说是清晨,有人说是傍晚,

方式,刚儿上面是一种说法:“押送前往”。也有人说是开了泽阳宫建国以来就未开启的正阳德门正面相迎……当然前一种说法还是得到更多人的支持,鉴于当时形势,不可能如此张扬。但是,一些权威史料又确实有板有眼记载,当日正阳德门确实曾一度开启……

下榻处,这就是争论最激烈的一点了。

有人说“承运园”,因为那里是距离中门和东门最近的一处殿宇,无论“押送说”还是“正面相迎说”都能支持的落脚处。

有人说“荷苑”,因为之后据说怒得咯有次逛“荷苑”无意提及过他第一次入泽阳第一眼爱上的就是“荷苑”的荷。

当然,大部分人更倾向“丰亭”,也就是后来被怒得咯命名为“春十归”的他的住处。后世评说“春十归”是世上最凄美的权峰之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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