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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和曼丽/曼丽歪传(526)

真美好不是,

身体、智识、情感、神灵,全面健康的女生最美丽。这个事实,唯有你眼见为实才能感受到心脏都被填满填热。情感脆弱些的,甚至会热泪盈眶……

子牛发觉他没跟上来,回头喊他“快点呀!”

不得了了,他想到的是昨天、前天,她在他生下“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叫,何等不耐,又自寻快活,他狠狠地揪她:不准独享乐!子牛哭着亲他:别走别走,哪儿也不许去……

发觉他就不跟上来,小子牛调了个面儿,转过身可依旧是原地小跑的样子,“怎么了,跑不动了?”

她还小瞧他?

无双似笑非笑望着她,实际,心里如何炽热地望着她:多好看呀,小子牛!红扑扑的脸蛋儿跟大苹果一样;结实的腿可以跑好快,缠上他也是有力有劲儿;特别喜欢她的眼睛,怎么这么多变,这么会讨好人心?要她纯的时候,它就纯得跟玻璃一样,要她狡黠,它就跟狐狸似得透着灵光,要她搔,娇气,它能淹没你不偿命……

见他还没动静,小子牛真开始“小瞧”他了,她笑眯眯跑过来,靠他身上,头仰着——对,这个时候就想她搔一点狡黠一点,她就这样,好小声,“跑不动了,乍干了?……”

他猛然抱起她走到墙边靠紧着,低声,也是不偿命的,“试试?”

小子牛又开始作了,叫“大街上!”他作势开始要驳她裤子,对,就是这样,他想看她又作又搔,她就真这样,抗拒又应和他,还耍小聪明,“有只大狗看着我们呐!”

他挨着她热乎乎的脸蛋儿回头,两人一起看向几步外真有只大狗看着他们,

他是真的坏,

坏透了!

他抱起她朝大狗连走几步,冲它低吼“汪!汪!往!”大狗被惹怒,先跟他对吼,却似乎被震慑得又不敢贸然来侵犯他——子牛是吓坏了,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别叫了别叫了!”她个胆小鬼都快化进他骨头里,

无双忽然猛然朝大狗头踢过去一脚,拔腿就跑,算把大狗激怒了,狂追!他抱着子牛跑过好几条街,大狗竟然被这样东拐西弯地跟丢了!

子牛死捶他“吓死我了!你无不无聊!”这才发现呀,他坏,他恶,比无一坏千倍恶亿倍……

无双轻轻挨着她的脸摩梭,肯定也喘,“我跑不动了么,”

原来他骨子里就这般自大!

子牛捉着他的脸庞狠亲上去,“坏男人,坏得很!”

坏男人最忘不了的还是她的学业,

回来了,照样给她布置好不算丰富但很有营养的早餐,

一边吃还一边听英语录音,

时而也会用英语与她对话,

她答不上来,他就肃着脸望着她,

小子牛就蹙着眉头使劲儿想,

慢慢答上来了,他才缓和神色,奖励地挨近亲一下她额角,子牛扭过头要更亲昵的亲亲就没有了,他已经转过头去开始了另一段英语对话,子牛又傻了,直咬嘴巴……

无双,无双,就这么天下无双。他的喜怒无常、疯漠无觉,像风,谁又抓得住他呢。

第604章 .92

出了非法出版这事儿,子牛又老实一段时日了。

再说也接近期末,生活上而言,也快过年啦,这几个星期,她每周都回老家,高铁又方便,舅舅也不操心她的往来,每周回来也好。

回来最多肯定还是和翀心玩在一处,跟宁玉混一起的时间不多,他太忙了,不过好玩的稀奇玩意儿还是往她这儿送。这不,才给了她一个好漂亮的棒槌——也是别人送他的,宁玉当时就用这玩意儿敲了敲她辟谷,“这东西最配你。”子牛跟他闹,可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现在好,她两边都“靠着大树好乘凉”,老家有宁玉,京里有无双。这货本来也不是个忠厚主,两边掖藏着两边混,活该她享受。

“棒槌”这词含义可丰富:山东方言有时指成熟的玉米,东北方言则说的是人参,至于京里梨园的则是指外行。反正“棒槌”由于外型憨厚,无通心孔,直筒又缺少变化,被社会赋予一些善意的贬义。有一句民间俗语,过去老人常常爱说:给个棒槌就认真(纫针)。这句话子牛小时候也常常听隔壁王奶奶说,但一不知意思,二不知出处,她还专门查过词书呢,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反正遇到不需要过于认真的事时,就用这句俏皮话搪塞,百用百爽。

宁玉给她的这根棒槌长约尺余,舒适可手,上有两层莲瓣花纹,顶部还有莲花,挺漂亮滴。子牛一开始新鲜,还真用它来洗衣裳。求知欲旺盛的子牛后来又查了书典,说妇女每次河边洗衣总有男人不失时机地打情骂俏,惹得相互泼水了事,所以啊“泼妇”一词估计就和河边洗衣有关。

又在家作呢,水池子边拿个棒槌敲衣裳,不过还像那么回事,一回来做个能干人,把舅舅的衣裳自己的衣裳全洗了,阳台上晒满了。

“子牛!”翀心下面喊她,

“诶,马上下来!”

今儿翀心约她去买雪里蕻,他们家都是自己腌雪里蕻。

翀心还带了杆手秤,怕人缺斤少两,倒不是真在乎那几个打马虎的钱,还不是好玩儿。

子牛爱吃雪里蕻,往年都是翀心家腌好了往她家送,今年子牛想自己腌。这一到入秋时节,一卡车雪里蕻装得如小山般地就拉到菜市场空场卸下,扒成大堆上秤。家家都买一大堆,回来洗净泥土择去枯叶,晾干之后层层码在缸内,边码边洒盐,最后在上面放块大鹅卵石,看着它一天天瘪下去,渍出的水一天天浸上来,最终石头没入水中,雪里蕻就腌好了。辣椒炒雪里蕻就饭就粥就面就馒头都好吃,雪里蕻的芥菜独特香气是其它蔬菜无法替代的,子牛最爱热一个馒头,夹上满满的辣炒雪里蕻,往往吃完一个再夹一个,什么人间至味,此时此刻也不过如此。

买菜老哥见两个小姑娘来买,估计是想玩猫腻。舅舅都时常感叹,从前年月哪有商家缺斤短两,足秤足尺是过去商家命脉,卖东西时心里先有一杆秤,那是做人经商的基本。可如今,一斤短个半两,小小不言的也没人追究,再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把缺斤短两弄成常态了。

得亏翀心带了手秤,一称,叫那大哥脸红,小姑娘却啥话也不多说了,该补足你补足,就这么透着沉定的机灵。

两人两手各拎好大一包,回来卷起袖子就开干,择菜洗菜,不亦乐乎。

这时候,翀心来了个电话,一接,翀心也高兴,说是她的那幅刺绣作品终于拿回来了。

子牛的功劳,也是她稀里糊涂在宫里做了妖“讹”回来的。不过她才不做声,这等丑事她可没脸说。

等人把作品给她送来,两个丫头已经把这两大缸雪里蕻洗得干干净净了。

“来来,看看我绣的——我绣的时候就打算挂你家的……”翀心拉着她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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