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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252)+番外

翀心绝对女王。美貌、身材、智商、家世。全女王。

子牛的老公易翘是最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在女人上的手段首屈一指。

翀心拍拍子牛的腿“子牛,就帮帮我这次,反正易翘又不把你当回事儿,你心疼他什么。”

易翘都不知道自己在外头鬼混无数,其实,自己老婆也是朵“白莲花”,在荒唐圈子也浸淫小两年了。

子牛也是实在,直接去找易翘说。

她从苏荷出来,就给易翘打电话,“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有事。”

易翘那头也吵,子牛听都没听明白他说啥就过去了。

加勒比也是非常有名的一家夜店,子牛肚子里都是酒,还在打嗝儿,进去了。

包房里找到易翘,

一个超级大美女慵懒趴他背上,他弯腰正准备发球。

子牛自己走到沙发边坐下,桌上的零食扒了扒,找了点小点心往嘴巴里塞,又倒了半杯酒喝。

“这谁呀,”都不认识她,

子牛呛着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指易翘,

易翘看她一眼,“找我的。”

打完这盘才过来。

在她身旁坐下,人悠闲地往后靠去,“什么事儿,找这儿来了。”

其实,都偷偷往他们这边瞧呢。这女的谁也没见过,完全不是易翘的菜。

子牛看向他“有人找我们玩换夫。”

易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

子牛还掏出手机滑给他看,“你认识她吧,翀心。”里面是翀心身子向前,露出事业线眼神低垂的模样。

翀心那又是谁上得了的!

易翘心里再大的不可置信,表面上依旧吊儿郎当,推了下子牛“看不出来啊,你倒能在外头给我惹事儿。”

子牛收起手机“你不愿意就算了。”

子牛通常都是这种要死不活的模样,人生好似毫无激情……可是,你说她没生机,这种荒唐事她怎么又做得出来?叫易翘反应不过来的是,她竟然还真跟自己来说!又嘎里嘎气……

易翘拽起她的胳膊起了身,“走!找单原去!好哇,他玩到老子家里来了!”大声,大拽,子牛胳膊都被他捏疼了,

子牛也是想不到,易翘什么玩不起?他怎么是这种反应?

包房里全静了下来,没见过易翘真发过这样的火,

易翘哪怕人指点,拽拉着子牛一路出来,“你车呢!”火气大,

子牛头一扭“我喝酒了不开车。”她也有理由。

易翘指了指门童,“给老子叫辆车来。”

一辆出租开过来,易翘把她推上车,两人都是一身酒气,谁知道是两口子呢。

“给翀心打电话,”易翘靠在椅背上,脸有点沉,

子牛想,作!等你看到翀心绝对不是这态度了,

她头扭向这边车窗“她在苏荷,去苏荷得了。”

易翘又是一路拽拉着她走进苏荷,

一进来就大喝“翀心你个小表子出来!”

又把苏荷搅合坏了,

翀心没露面,给子牛打电话,第一句就是“我的小姑奶,这是个计划好不,你直接跟他说了?”

子牛还有她的理“计划什么,最后结果不都一样,正好,你把单原喊来,咱们商量商量。”

电话那头的翀心,

身旁她的老公,

都不得不傻。

敢情最敢玩的是她!

翀心真把单原喊来了。

这事的味儿完全变了。

两对夫妻像打麻将四角对四面坐着,

单原和易翘是死对头,

翀心和子牛是好姐妹,

单原和翀心明着各玩各,

这看来啊,

易翘和子牛暗着也是各顾各,

只是,这平常外头妖孽大发的单原、翀心、易翘,

现在一看,全被毫不起眼的子牛比下去了,

她小媳妇一样坐那儿,话儿说得可玩得大,

“要不,真换换试试,别人家的好像都香些,说不定一体验,咳,还是自己家的好,距离产生美,换回来后比以前还亲热些。”

☆、t2

2

各怀鬼胎。

单原第一次见子牛在热闹的江汉路。

翀心开车,他坐副驾驶,

子牛和同事在处理一件商户打砸,

子牛的身体包裹在警服里煞是正经。却勾得单原小腹一紧。

关键是她的神态,有点那么不务正业。商户很激动,她的男同事们处理事件搞得汗流,她和另一个女同事站一旁,好像在讨论私事。甚至单原都能猜出也许关于“减肥”,因为子牛有时候会去拍拍小腹,又缩缩小腹。抬头挺胸还照商铺的镜子。

翀心把她喊过来。子牛的笔挺警裤很长,覆盖脚面,但是依旧看出尖细的跟儿……

“子牛,执勤呐。”翀心私下和单原提起过子牛,她们是高中同学。翀心对人高冷,对子牛却兴致盎然。她说子牛高中时就很特别,看起来默默无闻,其实好多人尖儿都暗恋她,就是不敢出手,子牛的性子挺反复无常,并不好相处,你驾驭不好她,是很丢面儿的事儿。

子牛手里拿着记载板儿,比了比破损商铺。“就为六十块钱,砸成这样,划得来么。”

都是翀心问一句她答一句,显得文静,

有时候她单手叉腰,用板儿扇扇风,又显得漫不经心。

“子牛!”那头同事喊她,她走过去了,从后面看,紧扎的腰身很完美。

全程,她都没看单原。单原看得出,不是刻意,她只对翀心感兴趣就专心和她说话。

“她老公就是易翘。”翀心扭头看他,

“你说过。”单原单手支着头,像只慵懒又优雅的豹。

真是你从哪个角度看单原都是心动,这种男人太致命。

“挺不错。现在就想上她。”

这样的话竟然从单原口里出来,翀心简直不信!

他也浪荡,但是挑的厉害,除了翀心吧,不是处不沾。

“易翘不喜欢她,可他们那方面也不差,子牛经常跟我抱怨易翘太猛了……”翀心的言外之意,她绝非处儿。

“试试吧。”单原竟能容忍?

从小就是这样,只要单原要的,翀心极力纵容。

那天下午,他们的车就没离开,

等着子牛执勤完,

翀心邀请子牛吃了顿饭,趁她上洗手间,酒里下了药,

单原上来抱起子牛回到车上,翀心继续在楼上用餐,

车里,单原要了子牛近两个小时,摆弄各种姿势。

穿好衣裳又抱着她歇了近四十分钟。再抱上来。

子牛又昏睡一个多小时,餐厅都快打烊了才缓缓醒来。身上的不适已减弱不少,本来单原就不猛,他听说子牛抱怨易翘猛那就是说她喜欢缓着来了,几近缠绵。

翀心是充分了解她的,子牛不醉酒,醉虾。

“我现在才搞清楚它这汤里搞了虾!”醒来后,翀心大惊小怪叫,子牛光顾着埋怨点菜时老板不讲清楚了,害她晕到太平洋去了……

所以,单原是早迷搞过她的,子牛完全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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