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推开车门。军刀一拎,头也不回地走了。
瞧她把朝犁贬的……典型嘎坏不识好人心,生生将他曾经对她的用心全摸黑了!
子牛也是怄上了,统统态度来个一百八大转弯,本就为王如安的事伤心着,这一个两个还不饶她,“前赴后继”地来添堵,子牛总有爆发的时候吧,朝犁也是背,赶上了。
朝犁握着方向盘,握了再握,
这要还是前些时一心只为她。饶是她跟他撕破脸到这程度,朝犁老早追上去了。
此一时却怎么样也迈不开步,这么个全然不念好不记体贴的……
不过,朝犁气成这样恰恰又说明那心依旧纠结着,想舍又舍不掉……
糟心啊!
子牛此时真成了一个叫所有男人糟心的所在了。
糟心的子牛自己也糟心,
她提着刀,身着警服,游荡在帝都的街道,
夜幕降临,很容易叫更多男人糟心滴,
幸而,被小记瞧见了,及早将这个糟心货“拦截”了下来,
“子牛?”
子牛歪头一看。
黑色小轿后座儿车窗摇下来,现出女人美丽的脸。
“记小姐。”子牛浅浅一笑,显得挺没精神。
“快,先上车说,你怎么在这儿……”
哪知才推开车门要将她迎进来,
突然飞车轰鸣过来五六辆铃木,
更有一辆后座伸出一双手将子牛拦腰紧紧抱住!子牛尖叫,也是太刺激,就这么抱着飞驰而去!活脱脱抢人狂妄无忌了!
小记脸色都白了!这样惊险,这样猝不及防,谁人想得到撒!
第一反应就是拉闭了车门“追!”
司机也是紧张万分,在这并不顺畅的主干道上,这些铃木飙车一点也不忌惮,拐得漂亮,绕得也漂亮,转眼间开进岔道,子牛的尖叫一路就这么飘洒,沿途晓得多少车、路人眼光翘首张望!
小轿司机师傅着实也算技术过硬,愣是没跟丢。背街处,铃木们都停了。
小记着急下了车,
听见男人们的笑声,
看见,子牛一手支着军刀,一手扶着墙,死吐!
咳,也是佩服她,那样惊慌失措里,军刀她始终牢牢握在手里愣是没脱手,说明她相当珍惜……
铃木上的男人们都没摘头盔,
抢她那位也没从铃木上下来,一腿踩地,一手支着大腿,微倾身看她,头盔里传出笑声,
“哎哟,吐这么惨,亲爱的警察姐姐,你说你这招摇干嘛,拿把幕府军刀勾谁呢。”
子牛吐得眼泪流,不禁将刀拿着靠近自己些。今儿她这绝对叫无妄之灾!
“子牛!”
小记走上前扶住她,
混世道多年了,小记立即审时度势,这些人皇城根下狂成这样,却又全遮着面,说明有来头,但仅此追求刺激,玩玩儿,大概也不想惹麻烦。
小记聪明地只安慰子牛,实际是说给这些人听“别怕,我已经报警了,这沿路全是摄像头、目击者,会调查个明白。”
那人听了,似乎也只是笑笑,显然对小记不感兴趣自是也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好像又好好看了看子牛,小声说了句“好姑娘,定力不错。”哪知接下来另一个举动又是胆大包天,忽然一把夺过子牛支着的军刀!左手一拍前头骑士的肩头,“嗞呜!”铃木飞驰而去,根本不给人反应过来的时间!
“刀!”子牛想去抓,哪里抓得住,反倒一扑,栽倒在地上!
“子牛!”小记蹲下去忙扶她,
子牛一时大张着眼怔那儿,
“他留给我这做什么,看了伤心罢了……”
刚儿还在说,这会儿,连“看着伤心”都不成了……你说怎叫子牛不疼坏了心!
大颗的泪就那样砸了下来,把小记都吓坏了,“子牛子牛……”
子牛慢慢低头,脸枕在胳膊上“他说得对,我招摇什么呀,我拿着它到处走个什么呀,快点回饭店不就没事了,我这是干嘛呀,干嘛呀!”泣不成声,
二老爷赶来时,子牛窝在小轿后座儿蜷着,她的警服外套盖着,头、脸全蒙在里头。
警察来了不少,小巷子全用警戒线围了。
小记一见二老爷过来……二老爷一件黑色中长风衣,衣领还竖着,两手放在风衣荷包里,戴着礼帽。小记忙从车里走下来,扶住二老爷的胳膊直摇头“哭得伤心,就是不愿意走……”
二老爷扭头问她“什么样的军刀撒,”
小记为难蹙眉“还真没看清楚,”
二老爷一啧,上了车,手微一招,小记合了车门,前面司机也上了车,启动,稳稳开走了。
车里,
二老爷脱下礼帽,倾身拉开些她的警服外套,就这么趴她身上脸挨她脸跟前,一只修长雅美的食指抹她的眼泪,“哭死我的乖乖咯,什么样的军刀呀,抢了不怕,叔儿一定给你弄个一模一样的来。”
子牛脸撇着更往座儿里钻,眼泪照流不误“一模一样有什么用,丢了,丢了……”二老爷忙换言语“好好好,一定那把给你找回来!哎哟,看把我的子牛欺负成啥样儿了,别再哭了,叔儿的心都快被你哭化咯……”
前头司机听了都心麻肉紧的,老少配的艳事总是更叫人觉得秽乱,不可否认,更媚拨人心!
☆、t62
62
子牛累了,二老爷一切亲力亲为,喝足喂饱,捯饬干净。放在熏香的躺椅上靠着,给她擦干头发。
“多大个事儿,丢了把刀么,叔儿给你找把更好的。”
子牛还是不愿意“谁抢了我的刀,我真不该拿着它到处走,”
“非要那一把?”
子牛不吭声,眼神里的幽怨又要积攒成河,二老爷摸着她额头“这怎么能行……子牛啊,不想了啊,休息一下,乖。”
把子牛放倒在躺椅上躺着。轻轻拍,像哄孩子入睡的。子牛慢慢也迷糊了。
半梦半醒间,
觉得身上晶凉,无比地舒畅,
懒懒开眼,
二老爷手里抹着馨香的黏糊玩意儿在她胳膊上抹,
子牛小声“什么东西”,海棠春睡般,口唇半张,眼神迷媚,
“香不香,”二老爷也小声哄。
子牛点头,
“乖宝,都抹抹好不好,可以放松。”
子牛撅嘴,不知是想还是不想,
二老爷坐她身后把她半搂起来靠自己身上“哎哟,我的乖宝哟,今天哭得眼睛都肿了……”手里抹着馨香钻进她空荡荡的睡裙里……
这玩意儿实在太强大了,抹上后确实舒服透了!加上他如天如父般温柔的手,子牛销魂地直在他掌心里搅动,“不要了,”“乖宝……”在他怀里。这才叫真正艳得流油的绝品,二老爷激动得恨不得做她乖孙钻她胸膛里去,子牛尖叫,把他的肩头都抠破了!
子牛重喘着气,又哭了,极致的销魂,也极致的羞耻,
二老爷身上到处都是她的味儿,她的湿润,
子牛缓过点神就捶他就踢他“老不修老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