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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308)+番外

话都没说完呀,

冲冲回头看她,

眼神真冷,

“你还真上来劝。我以为你会不同,看来,真是我错了。”

手稍一抬,子牛茫然松了手……

“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也好,好聚好散,我就为你最后忍一次吧。”

男孩儿的薄情尽在他没温度的言语里,在他早已逝去兴致情感的眼眸里。

子牛伫立那儿,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心中说没有悲伤也不可能,但,更多的,还是叹息,他说得对,不是一路人,早散早了也好……

一场救援,曾经一个“比翼双飞”的励志美谈也破灭了。

所里人肯定都是同情子牛,搞得她还蛮尴尬,咳,只求这种“关爱期”快些度过……

这天,老张把子牛单独叫到走廊,一脸忧虑,

“子牛,一会儿廖所可能会找你说件事。”

“什么事?”子牛疑惑,老张的表情似乎很担忧,

“你知道,这会儿张菊那个案子专案组正在开会,”是的,小会议室通宵达旦的意思,“我一听他们有这个意向就溜出来想先给你吱个声。”老张眉头蹙着“他们可能想叫你去卧底。”

“我?”子牛眼睛也张大了,

“是的,也怪上次找张曼这事儿我们做太顺了,你和张曼又有直接接触……咳,现在不说这,我是不想叫你去的,危险又辛苦,子牛,冲冲那件事我都觉得对不起你,这事儿,张叔一定帮你拦下来……”

“张叔,”子牛喊一声,“没事的,我和冲冲……不怪任何人,”子牛顿了下,神情真诚“卧底,我不怕,这事儿总要人去做的。您不必为冲冲那事儿再愧疚,这件事也别给所里为难,我去。”

“子牛你……咳,太实诚,”

子牛微笑“也别说,当户籍警久了,还真想寻点刺激的。”

老张点点她“再想想,再想想。”

还想什么,果然廖所找她谈,子牛同志爽快答应了。

她这么勇于接受任务,倒真如她自己所说,“寻刺激”,哎,人安逸久了都想来点出格的,加之最近她着实霉得久,换种活法也换种心情呗。

张菊这案子说复杂其实也没那么麻烦,

一个街道办主任,贪了近千万,被情妇毒杀在家中。案情相当清晰了。

现在难点在他情妇这下落上,

诡异得很,人找不着不说,侦办起来还重重受阻,

张曼好容易愿意配合给出线索,结果又来新情况,她遭人威胁了!

张曼前次不愿配合,之后子牛私下弄清楚,她是被乘风一先看中,准备领“衔茶”这份工。原来这还是个多少女孩儿梦寐的工作呢!乘风来头也不小,几多美人儿追逐着,能近他的身,张曼肯定想“单单纯纯”不被旁事所扰。

结果,不被子牛“抢”了么。不过乘风肯定对她也有别许,安抚好了的。

现下,为她父亲这案子,又添新愁,人都将恐吓信送她学校来了!说,只要她再多嘴,定送她“干干净净”去见她父亲。

张曼肯定害怕呀,更退缩,更是烦死警方,

又是多次做工作,

于是提出了这个方案:派一个女警卧底在她身边,一来保护她的安全,再,也是暗自侦察,看能否找出递恐吓信的线索,起码这也是撕开目前困局的一种方式。

方案一提出,张曼勉强同意,不过点名叫子牛陪同。

张曼也有私心,子牛上次那样被乘风看中,也是想通过子牛更接近乘风……

专案组见过子牛,也觉得她最合适,

除了她接触过张曼,对这个案子有初步了解,

还有,她的长相,

子牛面相清纯,也很符合一个舞蹈学院学生的气质……

咳,之后老张私下也对子牛叹气,“真被我这张嘴说坏了不是,我那时不说你是那儿的学生都不过分,真还……”

子牛笑“能去北京读书还真是我的梦想,没想,用这种方式实现了。”

☆、t64

64

能来北京读名牌大学估计绝非她一人梦想,多少孩子年少时的奋斗目标。从小,舅舅都叫子牛上最好的小学,最好的初中。最好的高中,考不上,托关系、交钱,都进去了。可,大学,就没那么容易了。子牛后来读的警官学院,虽算不上名牌,至少公检法,出路好也不错。

舞蹈学院专业性强,子牛这没底子的自然不能瞎安排,以插班性质安排在“艺术传播系”的“舞蹈学”专业。主要偏中外文化交流管理方向。这个好,主要还是考验文化底子。不考胳膊腿儿,子牛能基本应对。

一晃来了小半月,各方面有了初步适应。张曼是芭蕾舞系,子牛宿舍和她离的也不远,两人面上如闺蜜交往。

北舞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儿,饶是子牛,看得都眼花缭乱。社团活动不少,加之假吗假学业也得顾上,子牛应接不暇。

当然,最主要不能忘了她的本职工作,每日子牛都会去张曼那里坐坐。一来熟悉下她周围环境,再也是观察她的交际情况。子牛每天都会有工作日志记载,有事单线与老张联系,双重生活过的也算井井有条。

这日,和张曼在食堂吃饭,美女们围坐一团,谈了练功谈演出,谈了男友谈八卦。北舞的小虚荣圈子很盛,子牛感觉女孩儿们心计都较深,表现出有纯美的,有冷艳的,有清高的。有活泼的,但,人人都好胜,攀比很严重。张曼说,这也很正常,像他们这样的艺术院校,最靠青春颜值获利,接近花花圈子最近,一步登天的例子又不少,自然容易腐蚀心灵。

张曼被老师叫去了,子牛饭没吃完,只得留在原桌儿。

“瀛公益基金晚宴这个周末举行吧。”

“还有什么想头,不是只邀了张曼一个独舞么。”

女孩儿们的口气确有些酸,

一个女孩儿碰了碰子牛胳膊。“诶,子牛,你和张曼关系这好,晓得她和乘风怎么搭上的么,”

子牛微笑,摇摇头。

她大多数时候都不吭声,女孩儿们也习惯了。张曼性子也不属张扬,模样、舞蹈都算出类拔萃,不过她最大的板眼还是攀上了乘风,至少在这些不服输的女孩儿眼中,这是她最大的板眼。

“咳,现在提这些还有用么,尽等着张曼同学出人头地吧。”

“去一次这种晚宴比跳十个大剧主演都有用。”

“那是当然,特别是这个瀛公益基金,人称‘夫人基金’,全是政要夫人的背景。这上层路线走的多直多顺。这个晚宴每年和我们学校都有合作。抢破头!不是个人抢,系与系之间都抢!去年送去了两支舞,民族和芭蕾。本想今年芭蕾没戏了的,哪知……张曼是强。”

“她扒到了乘风,那没办法。京城一半这样的慈善晚宴都在乘风手里协调,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子牛吃完先走了,

终于也算搞清楚,失了“衔茶”这份工,乘风拿什么安抚张曼了:如此有影响力的基金晚宴上一支独舞!难怪张曼不怨不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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