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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353)+番外

千岁吸了一口,低头弹烟灰的时候说,“我来帮你保这军职吧,算上次……得罪了。”

易翘一笑,瞧上他,“你有话就直说吧。”

千岁烟按进烟缸,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我明天会带子牛去领证。”

易翘猛吸一口!

不折不扣,这已是他最痛,因为,对此,他现在确实穷山尽水,

千岁到底势比自己大,“七个证”的事还是被他发现了,青云这几天就是回去处理这件事,很不乐观,都表示扛不住,上面给的压力太大了……另六个证被注销也就分分钟,至此,他和子牛就是,真分开了……想到此,如何叫易翘不痛。否则,他会连邓品如这条线都不放过,真叫那老太太为他去施压?这是穷途末路了呀……

易翘不傻,他要带子牛去注册,现在基本上在手续上没有障碍,随时去呀,何苦来这么一遭,先找我谈?说明他是有求于我呀!……别看易翘现在人坐得稳,心可不静!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这是他此时唯一和子牛不断的机会了,一定要抓住!

既已挑明,易翘也不作了,他也按熄了烟,直切主题,

“军职我要保,这是你该还我的。子牛,我更不会离,这是我的底线。”

千岁抬眼看他,

“她,你一人搞不定。”

易翘不输,

“现在看来,你也搞不定。”

这对两位神来说,是共同的殇痛,是的,谁也单独搞不定她,那就唯有……

“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和她在武汉的另六个证,留好吧。她在北京,是我的。”

易翘终于舒出一口气,千岁目前能做出这样的让步暂时也算能抚慰他的心了,至少,没断……

易翘抬眼看他,面无表情,

“那就说说现在你难在哪里吧。”

哎,哎,哎!

先大叹三声吧,

学谨呐学谨,现在还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你的威力了,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谢华的“非要嫁你”会炸出这个大队形的整变!

炸得在子牛这条线上全“走投无路”的两大王神竟然联盟了!

子牛啊子牛,也只能对你无语,估计你自己都是糊汤蒙圈儿,搞不懂男人们到底图啥了吧,

他们也是被你逼疯,

你说就户口本上多你一个名字的事儿,他们当底线当命一样!……

只能说,渣天使的世界啊……不正常才是正常,正常了,反而不正常。

又是一个早晨,

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子牛的眼前亮了,阳光直照到她的床铺上,照在她的身上,暖暖的,

子牛撑了个懒腰,起身,发了会儿呆,

想想昨日冲击,想想昨日不顺,好像,又不是那样冲击,那样不顺。嗯,按照自己的主见行进就是,这么些年我背负这样的渣命运不都过来了?看吧,她又积极向上了。所以说,舅舅每次跟她电话联系,最后必定说“子牛还是长大了……”这是没错的,心态上,子牛不比小时好太多,挫折感越来越不会存久,鼓励自己,她会长大,她会变好……

千岁的眼前也亮了,

他站在树下,

听见东延在她楼下大喊,“子牛!子牛!”

子牛露出了脑袋,头发还散着,显然才起床没梳理,

睁着眼睛,又有点怕又有点不信任地,

东延却露出大大的笑脸,扬了扬手里的书“没书你怎么上课呀,快下来拿书!”

千岁微笑着转头走了,

是的,

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谁输谁赢,谁说得准呢。

☆、t113

113

下课铃打了,子牛班上还没有下课,张承有点着急,背着手在后门听了听。

原来他们班上有位同学得了白血病,教导员在说捐款的事。

“子牛!”张承朝她招手。子牛正和维亚低头说什么,两人同时抬头看过去,维亚胳膊蹭了下她,“又是位帅哥,这类型的我喜欢。”子牛顾不上和她多说,忙走过去“是夫人……”张承点点头,虚扶着她的背就往外走“夫人在外头等你呢。”啊!这子牛可想不到。

上了车,谢华斜歪在靠背上,身上盖着薄毯,“才下课呀,看把子牛热的,水。”张承忙把车前的水递给她,冰镇的,看来早就为她备好。

“您怎么来了。”子牛就担心她的身体,

谢华摆摆手“无碍。以后我好点儿,再来你们学校逛逛,这里环境还真不错。”

张承开车,原来这一直等着,谢华都是一人在车上,难怪张承有点着急。

“有什么事儿您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我一会儿去看您的时候……”

谢华握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她,很恳切,“子牛,这事儿谢阿姨必须得亲自来求你……向你求亲,”

子牛一怔!

她却两手握着她的手更紧,“千岁上次已经向你求过婚。子牛,千岁是真心的,我们一家,都是真心的,你知道我一直都多么盼望着你做我的儿媳妇……”

“谢阿姨……”子牛根本插不上话,谢华今天拖着病体出来好像就是要一鼓作气,“子牛,就当可怜可怜谢阿姨好吗,在我有生之年,听你喊我一声妈妈好吗!”

这招儿,说起来还是千岁狠。

谢华“突袭”,直接“求着”弯路都不走的,直抵民政局!

子牛恨他有什么用?现在他和廖学谨都明白一个道理:谢华是她的软肋!子牛有性子,但是当前,当前韩政都没出月的情形下。她再绝情也拒绝不了谢华的任何要求!……子牛做不到扭头就走……

难道才脱离一段纠结的婚姻,又要跳进去?

在民政局一个偏厅,

摆明就是布置已好。空无一人,唯有两位工作人员。

千岁站在那里,两手垂立,看上去,他人竟是一种茫然惶殇,怕她走,怕她走……

子牛多么怨怒地看他一眼,这不是她所愿,她当然知道这就是他的伎俩,他就是不放过她……

子牛手已经握成了拳,眼看就要挣脱谢华,谢华突然就要跪下去,“子牛!非要阿姨给你跪下吗……”哭了出来。

签了。

工作人员熟练地盖章,熟练地往电脑里输送资料,

子牛都不知道他如何弄到的自己的这些真实证件,原来此时,工作证也能代替身份证,团员证都能代替户口本……可是,重要么?他无所不能,这样的“逼婚”他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所不能……

子牛木然地坐那儿,谢华对她说了许多话,子牛全没听进去,倒是她起身要走时,“子牛,我先走了啊。”子牛抬头点了点,她到底是病人……

人都走光了,

两个工作人员也出去了,

千岁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陪着她木着,

两本热乎乎的结婚证千岁收着了,子牛一眼未看。

子牛起身走,

千岁后面跟。

子牛走进一间建行,从斜背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存折,取号,等着叫号,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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