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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战妃:王爷有种单挑/第一战妃:王爷有种单挑</div> <div class="ftitle"></div>(148)

好吧,转变战略。

在他吻过来的时候,她吻他的脖子,他迷乱地寻过来,她假装配合,唇舌缠在一起——时机已至,她狠狠地咬下去,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墨战天感到痛意,清醒了些,愣愣地看她。

“你想把我压死吗?”

明诗约气哼哼地嘟囔。

他滑下去,平躺在她身侧,妒火燃烧的黑眸缓缓阖上。

她看看手腕和身上,气得戳他的胸口,“你看,手腕都红了,你刚才用了多大的力你知道吗?你想折断我的手吗?”

墨战天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里,慢慢吮吸,却仍然闭着眼。

这亲昵的动作,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软。

他反应这么大,是妒火焚心,失去了理智。

“三皇子救过我三次,我只当他是兄长。今夜他来找我,只是叙旧。”明诗约抽回手,像一只考拉趴在他身上,“你妒火这么大,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呢,还是不相信我?”

“我说过,不许与别的男子过分亲近!”墨战天掐住她的双颊,目光沉厉。

“我和你在一起,不表示我就会让你管束,也不表示你可以干涉我与旁人的友情!”明诗约也掐住他的脸颊,义正词严,毫不妥协。

他起身,沉沉地看她,深眸浮现一朵朵阴霾。

他重重地问道:“如若我与别的女子在一起,与她们言笑欢愉、举止亲昵,你会不会生气、吃醋?你会不会?”

她回答:“如若是正常的男女朋友,我不介意。”

扪心自问,她看见他与明婉然或是谢灵芸或徐娇等人在一起谈笑,估计要气得吐血。可是,她和那些女人是敌人,这是另一回事。

“你和三皇子、冰无极又不是敌人,这不一样。”

“你记住你说过的话!”墨战天气得面色铁青。

“好啦好啦,我收敛,我会收敛的。不过都是他们缠着我,又不是我缠着他们,你不能怪我呀。”明诗约轻声嘀咕。

闻言,他的怒火降了一半,只是脸膛还板着。

她凑过去,捧住他的头,轻轻地吻他柔软的薄唇,浅尝辄止,“对了,宫中形势严峻,你不在宫里守着,出来做什么?”

墨战天暗道,若是不出来,只怕就看不到燕思澜偷偷来寒梅苑了。他说道:“皇上、太后的病情暂时稳住,人不那么难受了。看来,燕思澜还挺有本事,应该是得了鬼医风满楼的真传。”

“鬼医很出名吗?”

“当今天下医术最好、最具仁心的是神医花无期,与神医齐名的是鬼医风满楼。不过,鬼医世家不仅行医救人,而且研制剧毒,祸害世人,因此,在世人心目中,神医花无期排第一,鬼医风满楼排第二。”

“短短两年,就能得到鬼医的真传,有这么厉害吗?”

“我也觉得奇怪,或许燕思澜早在几年前就拜在鬼医门下。”

“那么多人中毒,那个半魔人想一网打尽,但究竟如何下毒的?”明诗约最想知道这一点。

“燕思澜和太医院已经开始查验,他说,二十日之内必须研制出解药,否则,中毒之人都要死。”墨战天的语声格外的忧重,“我已吩咐无情,全力搜捕半魔人,不过他行踪飘忽、武功高强,要缉拿他,比登天还难。”

她默默地想,明婉然毁掉的脸恢复如初,武功精进数倍,还会使魔气,难道她跟半魔人有关系?

他轻咬她的耳垂,“今晚我歇在这里,天亮之前回宫。”

明诗约错愕,呃,他要在这里过夜?这样真的好吗?

第125章 王爷,你有恋脚癖?

“可是,我还不习惯和别人睡一起,我会睡不着的。不如你打地铺。”

实情是,她无法保证他能平安地度过这一夜——绝世美男睡在身侧,不吃干抹净就是暴殄天物呀有木有?他能克制住,可是她不一定能。

墨战天嗓音暗哑,“方才燕思澜拉你的手了?抱你了?”

“你是顶天立地的银面战神,怎么能这么小肚鸡肠?我随口说的你就信吗?”

明诗约翻白眼,转过身,睡觉。

静默半晌,忽然,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觉得右脚被捧起来,痒痒的,是那种软体之物舔吻的感觉。她起身一瞧,汗水滚滚而下,“你做什么?”

他轻扣她精美如玉的玉足,沉迷地吻。

喂,脚很脏的好吗?

“你没闻到臭味吗?”她纠结地问,我勒个去,难道他有恋脚癖?

“很香。”

墨战天嗓音粗噶,完全沉醉在他的浪漫世界里,好像他亲吻的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稀世珍品,爱不释手。

燕思澜不就是摸了一下她的脚嘛,他有必要这么变态吗?而她居然让他这么又吻又摸,是他有受虐狂,还是她有受虐狂?或者他真的有恋脚癖?

越来越痒,明诗约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别闹了,我要睡了。”

他埋下头,一路往上,丝丝的酥麻细痒弥漫开来,使得她绷直双腿。

她要疯了,不带这样的好不好?

这强烈的刺激,让她四肢绵软,化成一汪春水,水波荡漾,潋滟流光。

墨战天抬眸看她,她轻咬着唇,双颐粉红娇嫩,目光迷乱,妩媚得能滴出水来。

“战天……”她哑声呢喃,不安地扭动。

“诗儿……”

他覆压上来,黑眸浮现一缕血丝,充胀着可怕的谷欠念。

两具身躯完美契合,疯狂的痴缠让他们忘却所有,沉醉在风光绝美、销云鬼蚀骨的世界里。

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彻底堕入梦乡,只记得一直都是半梦半醒,身上一直有一座大山压着,不罢休地缠着她。

苏醒时,已经天亮,身旁已经没有人,就连余温都没有,可见墨战天很早就走了。

明诗约看看光溜溜的身子,我去!他又在她身上种了一身的草莓!难怪身上痛痛的。

不过,他到底忍住了,没有把她吃进去。

这日冰无极来寒梅苑,看见她脖子上的草莓,好奇地问:“你脖子怎么红红的?是不是被蚊子咬了?中秋都过了,蚊子还这么厉害吗?”

“秋老虎呀,你不懂吗?”

她窘迫地拉了拉衣襟,脸腮噗的热起来。

不禁在想,这冰王子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

徐氏缠绵病榻,服了两、三日汤药也没见起色。

大夫说,夫人这是心病,急不来,只能慢慢调养。

明婉然明白,娘是被那小娼妇气病了,而且爹爹的无情添加了一把柴火。除非娘自己想开,否则这病很难好。她多番规劝,也不知娘有没有听进去,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没法子。

这日午后,春阑苑静悄悄的,丫头们都在打盹儿,柳红端着一盅滋补的羹汤进了寝房,似笑非笑地看着床榻那个清瘦得形销骨立的苍白妇人。

徐氏睡得很浅,听闻声响立即惊醒,看见这个令她痛恨无比的小娼妇,激动地坐起来,哑声喝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