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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战妃:王爷有种单挑/第一战妃:王爷有种单挑</div> <div class="ftitle"></div>(203)

“今日你多加小心。”墨战天嘱咐道,“早间街上那件事,追魂说,有人蓄意谋害。追魂已经吩咐下去追查了,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做的?”

“要置我于死地的大有人在,明婉然应该不会做这种麻烦的事,从行事作风看,倒是谢家姐妹很有可能。”明诗约有点后悔,早间那会儿就应该去那家酒楼找人,一逮一个准。

墨战天的眸色暗沉得可怕,一抹戾气急速滚过。他很想把那些伤害她、威胁她性命的人都清除干净,可他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若无必要绝不打女人,不杀妇孺。早先剑杀徐媚已经破了他的原则,他堂堂御王,不想再对付那些弱小的名门闺秀。

明诗约望着他,从他的表情瞧出他的心理变化,道:“我不会有事的。她们害不了我,就害我身边的人,遭殃的是公主和轻轻。”

他懊恼自己太过于墨守成规,保护自己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可以?

“方才你回来,怎么跟太后、轻轻一起?”她连忙转开话题。

“在半途遇到,就一起来了。”

“怪不得回来时轻轻那么开心。”她打趣道。

“寻我开心是不是?今夜是不是不想睡美容觉了?”

墨战天的眸色陡然沉到谷底,色泽幽暗。

明诗约明白这句话的深意,对他眨眨眼,格外的俏皮灵动。

他静静地凝视她,纵然他们之间隔着不少人,纵然他们之间有鸿沟猛兽,纵然他们之间荆棘满布,他也会挥剑披荆斩棘,把她拥入怀中,向所有人宣告:诗儿是我的女人!

如今的诗儿,貌若琼雪,艳光四射,虽然还是那张脸,但他还是觉得以往那张平庸、清秀的脸更入他的心,总觉得现在这张美丽的小脸很陌生,或许是他还不是很习惯吧。

……

及笄宴热闹喧哗,宫内宫外的女眷打成一片,和乐融洽。

忽然,燕思妩由喜儿搀扶着离席回内寝。

杜轻轻低声道:“公主怎么了?面色好像不大好。”

可不是?青阳公主从前面经过的时候,眉心蹙得紧紧的,好像忍着极大的痛楚。

明诗约有点担心,“不如我们去瞧瞧。”

她们正要起身,却发生了突兀的一幕:燕思妩从内寝奔出来,容色仓惶,两只手在身上乱抓乱挠,“好痒啊……为何这么痒……”

她丝毫不顾这是什么场合,不顾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不顾会有什么后果,一个劲儿地挠身子,口中念念有词:“有好多虫子在身上爬……好多好痒……”

一贯淡漠的墨贵妃眉心微蹙,墨太后板着脸,脸色很难看。

喜儿知道,不能让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连忙去拽公主,希望把公主带回内寝。然而,燕思妩的力气很大,一把将喜儿推开,接着解开身上的宫装捉虫。

不少贵妇、闺秀都冷目围观这闹剧一般的公主解衣大戏,尤其是那几个闺秀,眉目间皆是阴冷的笑,好像恨不得青阳公主一丝不挂站在她们面前。

明诗约见墨太后面色铁青,连忙上前,击晕燕思妩,然后与喜儿把她架到内寝。

一场闹剧,总算落下帷幕。

杜轻轻来到墨太后身旁,柔声道:“太后,这是意外,定有内情。”

“不知廉耻。”墨太后冷冷地低斥。

她本就不太喜欢青阳公主,而青阳公主又闹了这么戏剧化的一出,当众解衣,丢尽皇家颜面,损毁自己的清誉,她不动怒才怪?

杜轻轻明白她的心思,尽力劝解道:“公主比任何人都看重这个及笄礼,发誓要当太后最喜欢、仪态万千的皇家公主。出了这样的事,她比任何人都悲痛欲绝。臣女愚见,这事有蹊跷,定有内情。”

好说歹说,墨太后的怒气消了点,没有当场离去。

徐娇与明婉君对视一眼:这场戏还真精彩,可惜短暂了点,最可惜的是,青阳公主没有脱完。瞧太后那生气的样儿,想必以后太后再也不会喜欢青阳公主了。

墨战天早已吩咐无情去查,眼见及笄宴停僵,便道:“太后,不如请杜小姐为太后奏一曲助兴。杜小姐可愿意?”

杜轻轻朝他莞尔一笑,心里欢喜,“太后想听什么曲子,臣女便奏什么。”

“上次你和天儿合奏的那曲《琼雪》,哀家念念不忘。天儿,你与轻丫头再合奏一曲吧。”墨太后眉开眼笑。

“那臣女献丑了。”杜轻轻美目含笑。

墨战天心下沉重,嘴角一抽,方才怎么就说出这个提议了?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宫人取来金凤流光琴和火凰翠玉箫,二人便开始合奏。

徐娇、明婉君恨恨不已,这个杜轻轻真是多管闲事。若没有她,墨太后早就怒而离去。

在内寝陪伴青阳公主的明诗约,听见琴箫合奏的音律,知道墨战天和杜轻轻再度合奏那曲《琼雪》,心猛地揪紧。

这下好了,杜轻轻的“误会”更深了,事情更难办了。

第166章 拖出去,杖毙

杜轻轻水葱儿似的玉手翻飞如蝶,指尖下流淌出美妙的音律,她时而含情脉脉地看墨战天,眼底眉梢皆是醉人的情意,在场的每个人见了都瞧得出她对御王的心思。

而墨战天并没有看过她一眼,只是追随她的琴声奏出动听的箫音。

墨太后听得出,这次他与杜轻轻合奏并不走心。

一曲毕了,墨贵妃带头拊掌,“杜小姐的与御王的琴箫合奏堪称天衣无缝、天作之合,母后,此曲只应天上有。”

墨太后笑呵呵道:“可不是?哀家活了这把年纪,最喜欢听的曲子就是你们合奏的《琼雪》。”

内寝这边,燕思澜为燕思把了脉,察看了穿过的内外衣物,眉宇略沉。

“公主为什么身上发痒?为什么痒得这么厉害?”明诗约着急地问。

“青阳的贴身衣物被人做了手脚,该是抹了厉害的痒粉,青阳才会痒得受不了。”他忧色重重。

她走到内寝入口,对无情低声说了两句,无情立即离去。

燕思妩哭成了泪人,发髻散乱,妆容也花了,一张清美的小脸变成了花猫,特么的滑稽。虽然她已更衣,但身上还是有点痒,喜儿负责为她挠挠。

先有贴身衣物“被招摇过市”,后有当众挠痒解衣,她这颗脆弱的玻璃心如何承受得住?好好的及笄礼,被那些小婊砸破坏成这样,她怎能不崩溃?这十四年来,她一直活在委屈、自卑、黑暗里,只有这一次是耀眼明亮、万众瞩目的,却变得这么不堪,颜面尽失,清誉被毁,她还能好好活下去吗?

明诗约看她神情恍惚、眸光涣散,已被接连的突发事件打击得精神崩溃,心疼极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为公主洗白。

“表哥,帮帮公主,好不好?”

“表哥永远不会拒绝你的请求。你要我怎么帮?”燕思澜语声柔和。

“将这件事如实禀奏给太后,证明公主是被陷害的、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