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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战妃:王爷有种单挑/第一战妃:王爷有种单挑</div> <div class="ftitle"></div>(71)

燕思沣眼睛一亮,问:“是谁给你下药?”

明轩文正想回答,却忽然打住——如若他说是那贱骨头给他下药的,那不就是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却被一个傻子废物坑害了?那么他的颜面岂不是丢到华山了?

徐氏见儿子似有犹豫,着急地催促:“文儿,你倒是快说呀。”

在外头听审的明诗约并不紧张,明轩文会不会供出她呢?就算供出她,她还能乖乖认罪?

燕思淳寻思道:“明轩文本性不坏,一定是有人害他。约儿,你觉得是谁害他?”

她淡淡道:“我怎么知道?”

“听闻明大公子在华山学武三年,想必习得一身好武艺。”墨战天掀起茶盖,浅浅啜一口茶水,无比的优雅随性,“倘若当真有人给你下药,那么此人的武功当在你之上。本王倒是好奇,给你下药的人是谁?是男是女?又为何给你下药?与你有仇吗?”

“明轩文,你哑了吗?”燕思沣喝问。

“太子,王爷,没有人给我下药。”明轩文狠狠地咬牙,只能自认倒霉,“是我一时糊涂,做出禽兽之事,但凭太子处置。”

若道出是明诗约那贱骨头下药害他,不仅丢脸,还会牵扯出诸多事情,若是家丑外扬,那就更糟糕了。

满堂哗然。

明怀言、徐氏以为事有转机,没想到他认罪了,当下惊怒非常。

谢浩南道:“太子,明轩文目无法纪,还请重惩凶徒!”

燕思沣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置才好,这种事情,他第一次碰到。虽然谢家是母后和他的坚定拥护者,但明太尉这边,他也不想得罪太过,不好下重手。

想了想,他把烫手的山芋踢给御王,“王爷高见,当如何处置?”

“万恶淫为首。明轩文毁了谢灵紫的清誉,当罚杖一百,七年内不许入仕,以儆效尤。”墨战天语声沉朗,眸似深潭,“倘若谢灵紫和谢家愿意,明轩文须迎娶谢灵紫为妻,且终身无妾。”

“明轩文,听清楚了吗?”

燕思沣暗中欣喜,这处置不轻不重,面面俱到,他怎么就想不到呢?

明轩文点头:“听清楚了。”

七年内不能入仕,那么这一生的大好年华就好比东流的河水,一去不复返,亏大发了。

那些围观的闺秀,亲眼目睹御王处置明轩文的凛然气度与王者霸气,完全秒杀太子,太迷人了。

明诗约摇头冷笑,这些个闺秀的芳心,如鹿乱撞了吧。

……

谢夫人带谢灵紫回府,明轩文自然也待不下去,回府闭门思过。

这件有伤风化的小插曲,就这么揭过。

虽然徐夫人千般安慰,但徐氏还是伤心难过,哪有心情再留在娘家?因此,她选择回太尉府。

明婉然和明婉君送她到门口,安慰她想开点儿,毕竟哥哥得到这样的处置并不是太重。

“兰儿在太子府北苑过的不知是什么日子,文儿刚刚回京就做出……七年不能入仕,这不是毁了大好前程吗?往后可怎么办?”徐氏哭得眼睛红肿,跟核桃似的。

“哥哥说是被人下药的,后来为何不说了?”明婉君狐疑道。

“是那贱骨头给文儿下药的!”

徐氏的语气浸了剧毒似的,明轩文临走时对她说了,她恨不得立即将那贱骨头撕了。

明婉君同仇敌忾道:“又是那贱骨头!她可真行,害了二姐,又把哥哥害成这样。”

明婉然目光森冷,眼角溢出一缕杀气,“娘亲放心,我不会放过那贱骨头!”

徐氏嘱咐两个宝贝女儿当心点儿,然后就走了。

夜幕降临,徐府金碧辉煌,大堂内外摆开宴桌,山珍海错、美酒瓜果摆上桌,宾客落座,宴席正式开始。

名门闺秀大约有二十来人,分为三桌,明诗约坐的这桌没有坐满,大多是不受宠的世家小姐,都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吃,隔壁两桌倒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明轩文仪表堂堂,怎么会做出禽兽之事?太可怕了。”有闺秀道。

“三年前,他在街上救过我,我觉得他是一个稳重知礼的青年才俊,没想到这次回京竟然变成一个可怕的登徒子。”

“这三年,他在外面经历过什么,谁也不知,说不定性情大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人了。”

“这种禽兽不如的男人,谁敢嫁他?”

“够了!”明婉君听不下去了,陡然喝道。

“大家吃菜饮酒吧,不如我们行个酒令吧。”徐娇聪明地转开话题。

明诗约悠缓地吃着,对于同桌食客注视的目光,浑然不觉。

主桌摆在大堂前,距离她这里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不过还是看得相当的清楚,燕思沣和墨战天被众臣围得水泄不通,大伙儿轮流敬酒,似要把他们俩灌醉。

第67章 高大上的秘术

又有闺秀摆出一张花痴脸,“御王是千杯不醉吗?大家快看,他饮酒的姿势多么优雅、霸气。”

“噗……”

明诗约正在喝汤,冷不防地听见“优雅、霸气”两个词,一口汤喷出来,飞溅在各碟菜肴上。她连忙说对不起,这下好了,这些菜是她的了,别人都不用吃了。

半晌,她遥遥望过去,墨战天站着饮酒,一杯又一杯,还真是优雅而霸气。在满目酒肚肥肠里,他鹤立鸡群,高蹈出尘,迷死人不偿命哇。

二皇子和五皇子在副桌,燕思淳往这边走来,被徐妆和明婉君拉过去。他看向明诗约,眼神幽怨,哭笑不得,那副样子太萌萌哒了。

徐府安排了歌舞助兴,八个舞伎退场,这时上场的是几个穿着颇有异域风情的妙龄女子,青丝披散,小脸浓墨重彩,妆容古怪,无法辨认她们的本来面目;金丝短裙裹着她们妖娆的身躯,裸露的手臂戴着几十个细金圈,脚踝戴着金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明诗约觉得这个表演倒是有点意思,于是耐心地看。

她们跳起来,粗粗看来,完全没有章法,手舞足蹈,有点像作法、使巫术,却展现出柔软的肢体与水蛇般的腰肢。其中一个女子戴着银色蝴蝶面具,走到明诗约身旁,卖力地摆臀扭腰,身躯扭成s形,灵巧如蛇,妖艳无比,好像要色诱她。

渐渐的,那些金片散发出的金芒连成一片,刺眼得很,那张银色蝴蝶面具也模糊起来,那双眼睛却极为黑亮……明诗约不自觉地看着那双眼,好像自己的灵魂被那跳舞的女子摄走了。

这跳舞的女子为什么总在自己身边跳?

明诗约觉得不妥,可又移不开目光,忍不住看她的眼睛。

慢慢的,金铃铛清脆的声音汇成撕裂耳膜的音律,她们的脸都变成了骷髅,他们的青丝与双臂一起飞舞,越来越多……越来越乱……

明诗约猛地闭眼,怎会有重影、幻影?怎么每个人的脸都有一个骷髅头?为什么那女子的头顶盘旋着一条小蛇?别人也看见了吗?

很难受,胸口好似被一块大石压着,喘不过气,四肢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