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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陛下轻点压(19)

她眉心紧蹙,“这衣裳太大了,你去附近的成衣铺买一身来。”

这衫裙是他从寻欢楼随意取来的,过于宽大,穿在她身上,太滑稽了。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大名鼎鼎的时尚主编,居然沦落到穿这种不合身的衣衫。

这是越混越倒退的节奏,有木有?

高晋扬错愕地愣住,她要自己去买衣裳?一个丫头片子竟然指使自己做事?

士可杀不可辱!

他径直进房,坐下来斟茶喝,才浇熄了怒火。

她恍然回神,这才想到刚才是二十一世纪时尚主编附体,指使人做事了。

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怎会为一个女子买衣裳?

“不知高大人在寻欢楼喝花酒呢,还是办公事?”玉轻烟勉强接受这不合身的衫裙。

“你怎会在寻欢楼?”他不答反问,一袭霜色轻袍削弱了他身上的戾气。

“被某个贱人害的。”

“我不解,你堂兄阅女无数,怎么会看上你这棵黄豆芽。”高晋扬的眼角蕴了一丝讥讽,“再饥不择食,也应该找个花姑娘嘛。”

“想不明白,就去问他。”她含笑建议,不在乎他的毒舌,“时辰不早了,告辞。”

“不能走。”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她置若罔闻,突然,数支飞刀刺破窗纸飞射进来,她心魂大震,立即闪避,却落入他的怀中,被他抱了个满怀。

42激狂

飞刀如雨,越来越多,万分凶险。

高晋扬抱着她左闪右避,时而在地上翻滚,时而腾身飞起,时而摆出奇怪的姿势,惊险万分。每每飞刀从身侧飞过,仅有微末的距离,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剧烈地跳动。

飞刀绵绵不绝地射进来,一出去就变成靶子。

他抱着她跳到窗前,跃窗而逃。

在从三楼飞到下面,临空而下,她又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

可是,贼人早已守候在此,他们刚落地,贼人就朝他们撒了一种黄色的粉末。

这粉末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并不呛眼。

紧接着,贼人持刀杀来,高晋扬揽着她的腰肢,飞身掠起,踏上屋顶,疾飞而去。

疾奔了一阵,贼人并没追来,他们飞入一座宅院。

玉轻烟发现,他对这宅院熟门熟路,拐来绕去,如入无人之境,直至来到一间寝房。

难道这是他的别苑?可是,为什么一个下人也没?

他点亮灯烛,她拿起茶壶斟茶,却倒不出半滴水,“吩咐下人来一壶茶,渴死了。”

“此处没有下人。”高晋扬的额头渗出薄汗,像是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为什么没下人?”越来越热,她好像觉得体内有一把火,烧得她滚烫滚烫的,真想bā光身上的衣物,“你这寝房怎么这么热啊?”

他薄唇微动,“心静自然凉,我去外面透透气。”

她不耐烦地问:“有扇子吗?我自己找吧。”

他往外走,她往里走,忽然,她踩到过长的裙裾,往前扑倒,正巧扑在他身上。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下意识地抱住他。

这个瞬间,时光静止。

因为热,玉轻烟的双腮染了一抹粉嫩的桃红,一双明亮清澈的秋水剪瞳微微眯着,目光迷离。

一碰到这柔软的身躯,高晋扬就觉得体内的火更旺了。

此时此刻,这个发育未全、姿容有限的姑娘竟有几分妩媚之态。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彼此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往前靠,当彼此的唇轻轻相触,他们如遭电击,当即一发不可收拾地吻起来,热烈,激狂……

辗转间,他们倒在寝榻上,互相撕扯着衣物。

肉帛相见,炽热相拥,唇舌的纠缠、撕咬激烈得令人脸红心跳。

女子的幽香撩拨他的感官,莹白的娇躯令他的血脉疾速运行,她豪放的缠吻挑战他的克制力……渐渐的,他失去了冷静。

烛火幽暗,纱帐半垂。

寝榻上白皙的肢体交缠在一起,男子修长而紧实的身躯几乎淹没女子纤瘦、娇小的身躯。

体内有火,四周都有火,yù huō炽烈。

玉轻烟恍惚觉得置身火场,急需清凉甘霖的浇灌。她的小手不断地抚摸这精悍的身躯,以纾解那折磨人的空虚难耐,那一波bō的麻辣刺激让她的需求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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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邪火

高晋扬的大掌爱抚这嫩滑的肌体,唇舌轻咬胸前肉包上的粉蕾。

力度适中的吮吻刺激她的神经,酥麻之感弥漫开来,她轻声吟哦,一声声的好似发春的猫叫,配合他的节奏,分外的销hún蚀骨。

她的小脸烧得红彤彤的,秀眸睁不开似的眯着,眸光迷乱。此时此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大火的炙烤与男人的强悍,她只想他填满自己,极度的渴求。

终于,她按耐不住,使了力气翻身而上,舔吻他胸肌上的草莓,缓缓摩蹭他的火热昂扬。

这等大胆火辣,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他知道,她不是。

贼人撒的黄色粉末,是媚药,她中了媚药才会神智迷乱,像个妖精缠着自己索欢。

他也中了媚药,不过这一丁点儿媚药伤不到他,片刻后便会自行化解。她就不一样了,她素体虚弱,经不起媚药的折腾,必须先泄去体内的邪火。

玉轻烟祈求地看他,高晋扬翻身而起,半压着她,修长的手指轻探幽谷,惹来她舒服的呻yín。

他持续挑弄,静静地凝视她。

她双眸轻阖,眉心微颦,轻微地扭着身子,正在享受这难以言表的欢yu。

半晌,他感受到她身躯的异样,一股热流涌出,淋了他满手,她亦全身紧绷,微微抽*搐。

邪火已泄,他抱起她,直往东厢浴池。

清醒时,玉轻烟看见自己身在浴池,身上不着寸缕,双臂交叠搁在池沿上。

发生了什么事?

似有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后背汇入,令她通体舒坦、耳清目明,再无不适的感觉。

她微微侧头,高晋扬站在她身后,掌心抵在她后背,为她输送真气。

可是,为什么两人都光溜溜的?

“不要动。”他语声清寒。

“我应该没受伤吧。”她腹诽,疗伤也不需要光着身子泡在浴池里吧。

“你身中媚药,且你素体虚弱,若不清除干净,会有后患。”

“哦。”

玉轻烟想起来了,难道那黄色的粉末就是媚药?那些贼人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追杀他?

忽然,一些凌乱的画面闪现在她的脑海……

她狂热地缠他,激烈地吻他,欲求不满似的索欢……

那是她吗?

二十一世纪的她并不保守,但也不豪放,可这个男人身份特殊,不能和他有不一般的关系。

方才,他们真的有了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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