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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陛下轻点压(29)

冷天晴无奈,只好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走进来,步履极轻,玉轻烟没察觉,直至感觉身边有个人影,她才惊觉书房多了一个人,吓了一跳。

她搁下狼毫,“郡王怎么来了?时辰不早了……”

乐陵郡王在这个时辰来,应该不是心血来潮吧。再者,他如何进来的?翻墙吗?

在魏国,如若男子深夜潜入女子的闺房,传扬出去,那女子的清誉就此毁了。

“两个时辰前,我听闻长公主嘉奖你了,特意来祝贺你。”

宇文策身穿一袭霜白锦袍,无纹无绣无配饰,更显得清雅无双、公子如玉,水如环佩月如襟,俊美温润得恰到好处。

玉轻烟轻笑,“若非郡王提及我,长公主又怎会嘉奖我?”

“这‘赈灾三策’是你的奇思妙想,我怎能剽窃了去?”他执起她双手,“我对长公主说,是你我二人一起想的,你会生气吗?”

“其实,郡王不应该对长公主提到我。”她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撸了撸散落下来的鬓发。

他淡淡含笑,没说什么。

她知道,他在长公主面前提起她,是想借此良机抬高她在将军府的地位。只要她受到长公主的重视与青睐,谢氏等人就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她。他这是为她着想。

玉轻烟见他的眼神愈发深沉,心沉了沉,“夜深了,郡王早些回去吧。”

“你知道吗?慈善拍卖筹款六十万,募捐筹款已有三十万,待赈灾款项一齐,我就要前往江南。”宇文策的俊脸无一丝微笑。

“何时启程?”

“还未定,预计是三日后。”

“想必江南灾民正眼巴巴地盼望着呢。”

“烟儿……”他的眸光渐渐升温。

见他如此神色,她暗道不妙。

宇文策抱她坐在书案上,靠着她双腿,眸光灼热得似要烧了她,“我知道,深夜来见你于礼不合,如若传扬出去,你的终身幸福就此毁了。然而,我无法克制对你的思慕之情……我想每日都见到你……甚至想每时每刻都与你在一起……”他轻握她细瘦的肩头,“烟儿,你能明白我的心吗?”

**好动人的情话有木有?轻烟会感动不?今日二更完毕。

65霸道之吻

玉轻烟拨开他的手,“我明白,可是……”

“我已无法自拔。 ”

话音未落,宇文策便一臂抱住她的身,一掌轻扣她的后脑,叼住她湿润的粉唇,激动地吮吻。

她拼力挣扎,可挣不脱他的圈围。

他的人,温润如玉,他的吻,却霸道得很,不容她抗拒。

他使了各种法子强攻硬夺,终于攻破双唇的封锁,直闯温热的腹地,与她的丁香小舌搅在一起。

站在书房外的冷天晴,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没有进去;此时,她更犹豫了,不知该不该进去。

从二小姐的言行举止来说,虽有闪躲之嫌,可也没激烈地反抗,对郡王的冒犯举动并不排斥,因此,冷天晴没有立刻进去。

玉轻烟终于推开他,气喘吁吁,纤薄、粉润的樱唇更为诱人。

“烟儿,从江南回来,我便娶你过门,可好?”宇文策的声音低哑暗沉,犹自沉浸在方才的动情里。

“二小姐,该就寝了。”

冷天晴适时地走进来,乍然看见屋内多了一个男子、如此春光旖旎的情景,又惊又尴尬,面色都变了,“郡王……为何在这里?奴婢不是有意的,二小姐,奴婢……”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二小姐对姻缘之事并不上心。

宇文策抱玉轻烟下来,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玉轻烟的双腮似有火烧,却声色不改地说道:“郡王,请便。”

“我立即就走,不过,晴姑姑能否先回避一下?”他作揖请求。

“郡王,我们二小姐还是黄花闺女,若是被人传扬出去……”冷天晴为难道。

“我自当为烟儿考虑,你放心。”他诚恳道。

她转身出了书房,玉轻烟假意收拾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后退三步,远离他,“郡王还有话说?”

宇文策走过来,握住她双臂,以郑重、坚定的语气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我,却因为玉轻雪而刻意对我冷淡。从江南回来后,无论你心思如何,我都会向长公主奏请,为你我赐婚!”

玉轻烟震惊,他对自己的心已到了“非你不娶”的境地么?

他展臂抱她,双臂收得越来越紧,两人之间再无缝隙,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一体的。

她感受得到,他的胸膛宽厚、紧实而温暖。

半晌,宇文策松开她,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轻若鸿毛的一吻。

————

翌日,午膳前半个时辰,张嬷嬷来天心苑传话,说夫人请二小姐去一趟前厅。

玉轻烟知道是什么事,御史沈柏年进府的时候,冷天晴就听了消息回来禀报。

冷天晴陪着主子来到前厅,谢氏正与沈柏年坐着闲聊,玉轻雪站在一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母亲,姐姐,沈大人。”玉轻烟福身道,一瞧就是个知书达理的闺秀。

“烟儿,沈大人有事问你。”谢氏笑道,一派慈母的形象,“沈大人,有什么事尽管问。”

**御史找上*门咯,必然是中饱私囊一事,轻烟肿么解释呢?

66目眩神迷

沈柏年身穿官袍,不苟言笑,颇有官威,尤其是那张瘦削、紧绷的脸和那双犀利的眼眸,胆小的人见了会心生畏惧。

玉轻烟知道他在审视自己,大方地迎上他洞穿人心的目光,容色不改。

他沉沉道:“二小姐,本官得到密报,赵老爷在畅思园举办的慈善拍卖所得的银两,你私吞银两、中饱私囊,可有其事?”

谢氏微微一惊,但见女儿玉轻雪的唇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约略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暗叹女儿又做了一件蠢事。

“慈善拍卖由赵老爷举办,我是局外人,如何中饱私囊?”玉轻烟从容应对。

“本官查知,慈善拍卖一事是你向赵老爷提议的。既然你有此好主意,为何不自己领头举办,而让赵老爷领头?”沈柏年问得尖锐,“你是否担心被人发现你中饱私囊,才向赵老爷献策,自己则置身事外?”

谢氏、玉轻雪惊诧,那晚的慈善拍卖是这贱丫头的主意?

玉轻烟回道:“我人微言轻,年纪尚轻,虽有主意,却做不来这等繁琐之事。”

他又道:“有人亲眼目睹,那日你很晚才到畅思园,去了后堂,后拎着一袋银两从侧门离开。二小姐,你作何解释?”

她好整以暇地说道:“沈大人不信我,不如请乐陵郡王说说那晚我去畅思园的缘由。”

沈柏年没想到她这般伶牙俐齿,“本官自会问他。二小姐还是如实交代吧,否则,本官只好请你去牢房待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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