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花洒(28)+番外

之清想缩起一只脚,被弓夜按住:“之清,现在才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弓夜赤裸地压在他身上,两人下身交迭,空气在一瞬间都沸腾起来。

有什么不能掌控的东西已经彻底迸发而出。

随手取过台子上的沐浴露,挤一团在手指间,之清的两条腿被折成一个奇怪的角度,按在胸口,露出后面那个粉红色的入口,因为刚才的刺激,凑近了能看到正在轻微地收缩,手指头伸进去的时候,之清明显抽了一下。

对于滚烫的身体,这个意外的入侵者过于冰冷。

嘴唇又一次交合住,唾液在两人口中交换,之清想放声大叫出来,可是所有的声音,所有从口中能发出的气息都被弓夜吞咽掉,舌头被牢牢的控制。

乃至整个身体都社牢牢地扫制。

身体下面的入口,继续被侵犯着,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

扩张,再扩张。

之清的头发都变得濡湿,沾在额前,在弓夜放松几秒让他呼吸的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身体,身体都好像不再是属于自己的了。

背后,下面都是冰冷的触感,前面有一个人在放肆地对自己做着他已经不敢去想象的事情,幸好,他还知道,这个人是弓夜。>非 ^o^ 凡 _手 ^o^ 打<

弓夜,弓夜。

双腿大大地被打开,湿漉漉的,润滑已经做全了整套的工作,多余的沐浴露,从入口的地方向外流淌出来。

淡淡的绿色,从粉红的入口向外流淌。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了,他还是觉得身体里面是空荡荡的,好像随便从哪里吹来一阵风,都能从中间穿透过去,毫无遮拦。

身体的里面被谁,用巨大的开拓工具,无情地掏空了。

里面能剩下的只有水份。

多余的水份。

他吃力地撑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弓夜。

弓夜的样子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狼狈,同样是一额一脸的汗。但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加温柔。

他听见弓夜微微嘶哑的声音在说:“之清,我要进去了。”

33 本垒打(撒花,撒花)

轻微的。

纸撕裂一般的声音。

薄薄的。

之清抬起眼,能看到雪白的房顶,好像有什么在瞬间裂开,然而他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到那个被撕裂的东西,从身体最深处向外延伸的颤抖,象化不开的涟漪,无法抵挡,直到弓夜伸过手来与他十指相缠,指尖还在颤抖,弓夜同样在难耐的喘息:“之清,忍一忍,忍一忍就会好的。”

如果说进门时,还有那么一点点酒精作祟,那现在也在痛楚中全然的清醒。

身体被巨大的利器贯穿,柔嫩的内壁却还在凭着本能将入侵者包裹,紧紧地包裹了住。

瞬时的停顿。

一滴汗从弓夜的眉尖,滴露下来,溅在他的胸口。

很热。

很热。

探入的地方象有巨大的吸力将弓夜牢牢吸住不放,比丝调摸索在皮肤上还要好的触感。

然后,弓夜加速地动起来,手指放开纠缠,之清的腰部被高高托起来,身体被不停地顶撞在背后巨大的镜子上,瘦瘦的背脊并不会感觉到痛,因为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归拢到同一个地方。

将两个人可以交合到如此紧密不可分的位置。

弓夜在他的身体里面。

他是一把容器,盛装着所有不可承受之力。

“之清,之清。”弓夜一直叫他的名字,不时俯下头来亲吻他。

嘴唇相濡以沫。

看似再温柔不过,腰部大幅度地挺动,带着一丝狠狠的力度,之清半张着嘴,除了喘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不能躲闪,不能抗拒,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承受,那些在内壁重力的摩擦,让他想放声尖叫,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腰部为中轴,整个人似乎要被折成两半,他不知道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欢爱用的是这样一种仪式,韧带经受的是最严峻的考验,大腿被打开到不可思认的角度,到后来,被摩擦动地太狠,慢慢地失去痛的知觉,另外有一种截然不问的反应回响而上,他居然也会有反应。

在这样又酸又痛,又冷又热的情况下。

慢慢挺立起来,在弓夜的小腹处小范围地乱撞乱顶,象找不到出口的迷路者,欲望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睁不开眼晴了,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把双眼糊住,内里突然一股炙热的喷发,弓夜的动作慢慢停下来,腾出手来帮他一把,在铃口的地方熟练的套弄。

之清知道弓夜还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随着双重的强烈刺激下,自己的体液喷在弓夜的小腹处,空气里弥漫着颓靡的气息,那个刚才稍稍小歇的家伙居然又再一次冲动起来。

“不要,弓夜不要。”之清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小声抗议着。

弓夜将他抱起来,两个人那里居然还相连着,随着弓夜走出的步子,能非常明确地感受到,不是自身的部分正有占住他的领地,之清整张脸烧到不行,用手去推弓夜的肩膀,为什么,明明已经结束了。

下一秒,他被抛在床上,面孔朝下,双手才想用力支撑起上半身,微微喘一口气,臀位已经被弓夜从后面抬起,肚子下面被塞进一个枕头,还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弓夜从背后大力地覆盖上来,强大的攻势让他不得不用手指痉挛地揪住床单,背与弓夜的胸口再次贴合,两个人都出了很多很多的汗,皮肤黏湿成一片。

之清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呻吟,对抱这个动词做了再一次新的鉴定。

“之清,还很痛吗。”弓夜的手探过来,在他的胸口祝抚摸不停。

他摇摇头,不是痛,是肿胀的感觉,一次又一次被扩张,被深入,火热而湿润地洞口不再想是自己的了;

好像又在床上做了两次,他瘫软成泥,身体彻彻底底地罢工,好像是恍恍惚惚地看到弓夜起身,用水帮他清理身体,将他半搂半抱着,再换上干净的床单,后来,便失去了知觉。^^非○凡◎手○打^^

如果说出去,他会被别人笑死,他居然做爱做到晕厥,不知道是弓夜的体力太好还是他的体力太不好。

醒过来的时候,大肪还在维修状态,转转眼珠,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弓夜近在眼前的笑脸,他说:“早。”

之清仓惶地去看窗户,虽然窗帘好生生地拉着,但从缝隙里透出来的光线,明媚地一看就知道是早晨的样子。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睡了多久?”

“也不太久,大概六个小时。”弓夜凑过来,热吻落在唇上,“睡得好不好?”

之清连忙点点头,可才想转个身,腰部以下立刻抗议不止,他苦着脸看住弓夜的脸,是不是,他个天连下床的力气已经都没有了。

“是不是很痛。”弓夜揽住他的脖子,很是亲密地贴一贴他的脸,手趁势在被子里往下摸去,“是不是这里疼,还有这里。”

上一篇: 伍伍 下一篇: 现代地主的小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