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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192)+番外

应该也没有别人了,白府虽然有看家护院的,但是十多个也近不得阿陆的身边。

原以为,主人还会想为阿陆出头的。

没想到,主人眉开眼笑道:“小白糖长进了,不用辣椒水了。”

主人,你说了这样的话,不怕阿陆听到重新晕过去一次吗?

苏子澈很仔细的看了看阿陆脖颈边的一小点针尖,居然还变本加厉的夸赞道:”手势很稳,连阿陆都能放倒,我以后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当然,这些细节,阿大是不会告诉白棠的。

他总觉得,主人在白棠面前要故意摆出一种满不在乎的神气。

其实,都已经在意到恨不得含在嘴里,藏在心里了!

“他说了,他说会来见我!”白棠的眼睛亮晶晶的,真是好看。

“不过,主人还没有消气,可能没这么快的。”

“没关系,没关系,有他这句话就好。”

白棠又连声道谢,谢阿大为了传话,来去辛苦。

阿大忍不住说道:“其实最辛苦的是老六,他真的是没日没夜在外头打听你的下落。”

“他没有问我家里头吗?”

“主人不让问。”

好吧,阿陆的辛苦,她有一半的责任,某人有另一半的责任。

不过,白棠也知道,按照白岩的个性,就算是阿陆威逼利诱了,他也不会透露她的去向。

阿悦,石娃,只知道她被陌生人在大雨夜带走,再想问更多,估计也不太清楚。

“那我回头也谢谢他。”

“姑子得了准信,就早些休息。”

阿大最后说了一句:“主人说,白府不简单,姑子一定要仔细再仔细。”

白棠双手捂住心口,连连点头。

这句话就能够听出,他就算还在生气,也生不了多久。

她将阿大送走,神清气爽,一点睡意都没有,又把手札取出来,再重头仔细看下来。

一直看到了大天亮,菖蒲起身来看,见她好好穿着衣服,趴在桌面,底下压着两册书,睡意正浓,梦境正甜,嘴角带着个浅浅的笑容。

白棠本来就不是纠结的性子,既然某人给了她准话,她也不用一味去等待。

该做什么做什么,该吃什么吃什么。

麦冬比她想的还要能干,清单上一半的东西已经都给弄来了。

虽然比白棠预计的稍许贵些,但是比通过府中的采买要便宜太多。

清单中,还有些植物种子,菖蒲交给她的时候,多嘴问道:“姑娘,这些都不是花种。”

“我知道。”

“难道姑娘要在院子里种菜?”

“我弄着玩的,也不算是种菜,但是自己种的可口,回头我要做了给老夫人尝尝鲜。”

菖蒲一听说是要孝敬老夫人的,比她更卖力,将花圃沿着院墙的泥土,找了个花匠过来,全部都翻了一遍。

正是春天好时分,白棠将种子隔着间距播种下去,又浇了水,就不用多管了。

麦冬硬照着她的清单,把那些字一个一个抠着都死记硬背下来。

白棠去灶房看看,见两个碗柜,其中一个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有调料和干货,罐身上贴着小纸条。

这样一来就绝对不会弄错。

“谁教你这么做的?”

“我看着中药铺里都这样。”

“真聪明。”药铺里可不就是都写明了每个抽屉里装的是什么。

麦冬得了她的夸奖,更加欢喜。

“干娘说了,有些不是这个时节的东西,但是她都记着,回头只要有了,就给大姑娘捎带。”

“有劳你干娘了。”

“大姑娘对人好,干娘说,我过来这边倒是福气了。”

白棠觉着自己运气不错,一回来就有老夫人照拂着。

☆、214.第214章 :一气呵成

身边的两个丫环都是实在人,能干活,够勤快,还聪明。

连菖蒲都说麦冬学什么都特别快,以前在灶房烧火真是可惜了。

“大姑娘,府中有个药材房,你要是想过去看看的话,我可以带路。”

白棠正惦记着这些,听菖蒲一说,赶紧催促着她带路。

她不是已经把院子都兜兜转转遍了,没见着什么药材房。

两个人七转八转的,还真找到了。

院子里晒着还没干透的新鲜兔儿伞,白棠抽抽鼻子,真香,真香,她好几天没闻到草药味了。

“大姑娘,你分得出?”

“兔儿伞怎么会认不出来,驱风祛湿的。”

她不用手去拿,凑在竹匾边,一脸的欢喜。

“这里是丫环能够随便进来的吗!”

一个看起来很凶的老妇人冲了出来,就要往外赶人。

“别用手来翻我的草药,沾了你们的气息,草药都变味儿了!”

菖蒲扭着腰身抗议:“裘妈妈,她不是丫环,她是大爷的女儿,才回来的大姑娘。”

“别拿阿芍来哄我,我要年纪还不大呢。”

“裘妈妈,这真的是大姑娘,你仔细瞧瞧,她身量高,长得也纤细,不是二姑娘。”

裘妈妈一张老脸凑上来看仔细,白棠才发现,她的眼睛怕是要不中用了。

眼黑瞳仁的地方,蒙着一层灰白色的纱状物,眼睛一瞪大,样子看起来更加可怖。

“裘妈妈,我是白旗万的女儿白棠,才回来白家的。”

她尝试着要用手在裘妈妈面前挥两下,却被她一下子给拍开了。

“不是阿芍,声音也不像,我还没瞎呢,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白棠笑嘻嘻的,看着她一点不害怕,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裘妈妈,你的眼睛还来得及治,你别耽误了。”

“我要是知道哪里能治,还用得着等你来告诉我。”裘妈妈没好气的说。

“我兴许可以帮你治的。”

白棠当然知道眼睛这样是什么病,要是换了外科先进,一场小手术就能够痊愈。

要是放在眼前,只有靠施针,将纱状物慢慢从眼球剥离开,再辅佐清热明目的药物。

“你,你才多大,三爷都说,我的眼睛治不好了。”

菖蒲见她冥顽不灵,又见白棠说的认真,想必是真的有办法,帮着将人拦住。

“裘妈妈,你听大姑娘说完,我们又不图你什么!”

“裘妈妈,你的眼睛一开始的时候,是从其中一只开始的,畏光,浑浊,渐渐看不清远处的东西,然后另一只眼睛也这样了,对不对?”

裘妈妈停住了脚:“然后呢?”

“轻则眼睛越来越模糊,重则就彻底瞎了。”

“那你说该怎么治?”

“这个要慢慢来,急不得,我可以先帮你施针试试。”

“我信不过你。”裘妈妈想了想,还是打算往外赶人,“这里是晒药的地方,味道呛人,不要呛坏了姑娘们。”

白棠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对方依然不肯听劝,她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还没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力气,上前一把握住了裘妈妈的手腕。

裘妈妈印象里头,二爷家的阿芍,手上轻飘飘的才几两力气,以为白棠也是一样,努力想把她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