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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245)+番外

她抬起右手,用指尖按住他的嘴唇,不仅仅是停留在上面,而是一点一点摩挲过去。

咦,他的嘴唇看起来薄,其实很软呢。

“阿澈,你笑起来暖暖的,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话是她自己说的,为什么连她自己都觉得特别特别肉麻。

台词是谁给编的,你给我出来!

白棠内心偷偷吼了两声,视线还在偷看另一位呢。

有点反应好不好,我都这样牺牲了,你好歹也动一动。

苏子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这么简单的字句。

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在这样的场景中,三分撒娇,七分旖旎。

他想都没想,直接将她的手指咬住了。

白棠觉得指尖一阵****,温暖,忙不迭想要往回抽。

但是,苏子澈根本不给她机会,已经扳过她的肩膀,深深看她一眼。

然后,直接低头吻住了她。

说真的,当白棠说出来,他搞错了日子时,苏子澈有种异样的挫败感。

他是那种运筹帷幄,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手的男人。

居然,居然连小白糖及笄的日子也会搞错。

真正是个搞笑的乌龙了,而那个罪魁祸首阿陆是怎么回话的!

说已经再三确认过,这相差了整整半个月就叫再三确认了。

要不是白棠几时的安抚,等她前脚一走,阿陆铁定要被严惩。

他甚至已经迅速的想好惩处的方法。

苏子澈密密的亲吻着怀中的小人儿,心头的那股子不平气,却被她用最简单的方法抚平了。

日子弄错无伤大雅,反正她喜欢,这样就够了。

☆、272.第272章 :蜻蜓点水

反正亲到最后,好不容易梳好的发髻散开来,他的手指从白棠浓密的长发中拨动而过,眼明手快的把紫玉簪抢到手中。

差一点就直接掉落到地上了,好险。

白棠从他的手指中抽出紫玉簪:“你知道,我不能在家中戴的。”

“送给你的,你自己决定。”

“我会好好收着的。”

还有其他送给她的,一直贴身戴着的无字牌,还有单个的耳坠子。

白棠觉得他总是会送些叫人捉摸不透的,今天这件却是她特别喜欢的。

苏子澈双手捧了她的脸,小嘴微肿,眼睛却依然亮晶晶的。

“棠棠,时辰不早了,我必须送你回去。”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来日方长。”

虽说白棠不是本地土生土长的。

但是在及笄的日子,送了簪子,又替她挽发。

有些话,没有明说,她心里头也是有数的。

她不奇怪,为什么阿澈从来不把话说清楚。

他的身份,他的地位摆在那里,可能有些不容易解决。

反正她年纪又不大,没有那么想急着嫁人。

回到白府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把那个所谓的定亲搞搞清楚。

别是亲爹脑子糊涂的时候,随便给她找的。

要知道,哪怕亲爹指给她个渣,这种父母之言,也是不能违抗的。

白棠抱着毕术的竹简,怀里揣着紫玉簪,真是天然的温玉,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暖融融的。

苏子澈只问了她一句:“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棠其实对朱夫人的印象不坏,要是他跟着过去,朱夫人肯定要吓掉半条命。

临出门前,她小步跑着回到他跟前,扬高了脑袋。

唔,他好像真的很高,脖子酸。

苏子澈算是配合的俯下头来,听她说什么。

“那个,不要惩戒朱夫人了,我还要替她家阿昭治眼疾的。”

“好,不过那个人不能放过。”

白棠用力点点头:“坏人当然不能放过,阿澈赏罚分明,我也喜欢。”

在他脸颊边,蜻蜓点水一下,满心欢喜的坐回马车上了。

马车缓缓驶动,白棠在车中忽然唤道:“阿陆。”

就是那么迅速,阿陆立时在窗外应了一声:“在。”

他很纳闷,明明他轻功又精进了,凭借她的耳力根本不可能发现他的存在。

为什么,她会知道!

“我及笄的日子,是不是你上报的?”

阿陆见主人送了小白糖出来,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知道事情很顺利。

听她突然问起来这个,心口一紧,难道说,中间还有他不知道的曲折?

“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明天及笄的?”

“你在白圩村的时候,我记得问过。”

白棠的声音很轻快:“阿陆,你记错了,我要半个月以后才到及笄的日子。”

车外哐当一声,很好,和她想的一样,阿陆不知道从哪里摔下去了。

没准姿势还摔得特别狼狈,白棠想一想,心情更好了。

明明来来往往这么多次,阿陆的口风居然这么紧,这么点消息都不肯透露。

你喜欢做蚌壳是吧,你以为我没有治蚌壳的法子是吧,那你就真太小看我了。

白棠还在村子的时候,正是春分的时候,她在河边捞了好些河蚌。

拿回家里,怎么都撬不开。

阿悦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大姐要不都用石头敲碎?”

蚌壳坚硬,一个一个敲累死人。

白棠自有妙计,她出去抓了把泥沙,对准河蚌壳上的缝隙,慢慢往里撒。

河蚌最爱干净,想要把泥沙往外吐,白棠可就不客气了,用准备好的小刀伸进去,将巴掌大的河蚌直接给撬开了。

那一晚,河蚌腌菜汤真是鲜美丰腴。

想想看,河蚌的智商怎么和她比?

阿陆,泥沙有的是,随手抓上来都能够治你。

车外的阿陆再次费劲的跟上来,就差贴着车窗苦苦问话了。

“小白糖,日子真的搞错了?”

“嗯,相差很远的。”

“那你和主人说了?”

“为什么不说,免得他今年搞错了,明年又搞错,以后年年搞错算什么。”

阿陆一声哀嚎,他死定了,他死定了。

“那么,主人有没有说什么?”

白棠保持沉默,有些时候,吊胃口要用在适当的时候,很管用。

“小白糖,主人和你说了什么啊!”

“没什么。”

“咦?”

“他就说真的不是明天吗?”

白棠笑得很娇憨:“他都再三确认了,我怎么能不告诉他真相呢。”

阿陆知道,这个世上锦上添花的人,确实不如落井下石的多。

但是,小白糖你这样站在井台边,把所有的石头都堆进来压在我的头顶上真的好吗?

我还重伤未愈,你直接又给了血淋淋的一刀子。

“阿陆,你前阵子受伤了,阿大都告诉我了。”

阿陆警惕的看了看窗帘后的俏丽人影,这个时候,提这个做什么?

“你保护了他,所以我不会和你计较这些小事的。”

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可以豁出去。

想来阿澈也不会为难阿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