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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410)+番外

“阿澈,我要过来抱着你,我要抱着你!”

白棠强烈要求,但是连指尖都碰不到他的衣襟。

这个平时聪明的要命的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要用尽九成的体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对她的放肆。

好不容易,该平复的平复了,她又要黏过来。

这是要恶性循环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被自己打败,或者是彻底扑倒压住她。

看起来,两者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棠棠,你乖乖坐到床边去就好。”

白棠不知死活,还大声抗议:“你放开手,我喜欢抱着你,你不许推开。”

苏子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不和她在这种事情上争辩。

和一个没有出阁的小丫头谈男人身体要害的各种变化,各自代表什么含义,这样的事情,他做不来的。

他只是非常利落的松开白棠的衣领,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按向他身体最炙热的部位。

明白了没有?这样子,你能不再强行要我抱着了吗?

白棠蒙了,小手像是不相信自己碰触到的,还想要再捏捏。

这,这还没怎么动,为什么手底下的那个好像更大了。

她没有捏,就是想想,就是随便想想,都不行了吗。

这是有心灵感应还是怎么的,她一想,那个,那个能够感觉得到。

“棠棠,还要再进一步说明我的情况吗?”

苏子澈喜欢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差一点点就要甩开手逃走的白棠,一样还是很可爱。

“明,明白了,不就是这样吗。”

“哦,就只是这样。”

苏子澈的眉毛又挑动了一下,如果只是这样四个字,为什么你的目光都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双手双脚都没地方放?

还有,那只手按在那里,到这会儿都不知道要拿走。

“摸够了没有?”

他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白棠整个人往后倒退三尺半,已经在屋子里退到无路可退,后背都贴着墙壁了。

你再往后缩一下,没准能够穿墙而去,要不要你试试看?

刚才明明是她坚持要继续紧紧相拥的,这会儿后悔的要死的心都有了。

阿澈到底是几时起了这么强烈的反应,她怎么木知木觉一点不知晓的。

还口口声声嚷着要抱抱,她的力气,全身加在一起大概还不及他的一只手。

根本没有武力值,还不知死活。

她小心翼翼的又往那个位置多看一眼,发现阿澈注意到她的视线,赶紧鬼祟的缩回来。

“还要抱着吗?”

这是揶揄,这是挑衅,她算是听出来了。

赶紧拨浪鼓一样摇头,不要,不要了。

“阿澈,你不觉得我们这样隔着点距离说话,也挺好的。”

“我还真没觉得。”

苏子澈像是不经意往她站立的方向,跨前了一步。

白棠下意识要往后退,后面是墙,根本没得退路。

这个时候,窗外已经彻底亮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看着对方。

苏子澈只觉着她就像一只随时要炸毛的猫咪,不舍得在逗她。

“天亮了,棠棠做些能够下肚的,我饿了。”

“我这就去,我马上去!”

白棠扯开嗓子喊了一句,跑得比兔子都快。

为什么听到阿澈说饿了,她突然就惊慌失措起来,要是早饭没有及时做好,饿得不行的他,接下来会吃什么?

肯定不是吃她,肯定不是。

白棠脑子里有个坏坏的小人,忽然探出脑袋来,补刀了一句。

“要吃早就吃了,还等到这会儿。”

去,去,一边去。

白棠顺手把小人赶开,阿澈不是一般人,他才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情。

小人偷偷的将脑袋又探出来。

“本来是不会的,但你不是非要人家抱着。”

“我又不知道他会那样子!”

白棠一想到摸那里的手感,倒吸一口凉气,冲到井台边,打了一桶井水,把双手都给泡了进去。

否则的话,一想都能着火了。

坏阿澈,坏阿澈,她轻轻嘀咕了两声,生怕被留在屋中的那一位听见。

万一他说,你既然已经觉得我这么坏了,那么我就做点彻底的坏事。

然后对她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她没有武力值啊,她是废柴啊,怎么抵抗!

对了,她的荷包呢,她的银针呢。

白棠在荷包里才翻出鹿皮卷,突然又想到卢姐姐的话。

陵王体内的奇毒,年数长久,毒性古怪,早就沁入到他的筋脉之中,如果不是极有把握,不可以随便对他施针。

☆、455.第455章 :细心的厉害

所以,就算是正当防卫,也不能像扎倒阿陆那样,用银针扎阿澈了。

她唯一的护身符都无法施展,那么除了坐以待毙,她能做的只有乖乖听话,不做无理取闹的事情。

也不主动挑逗,不主动投怀送抱,不主动亲他……

还有什么,怎么脑子都不好使了。

“你在井台边做饭吗?”

苏子澈已经回到主屋,隔着窗户正好看到她在发呆。

发呆也就算了,还带着个古怪的笑容。

反正,要他的经验而谈,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想什么好事。

“我,我没,我就来洗洗手。”

把刚才那个惊心动魄的触感给洗掉。

你懂不懂啊,懂不懂我的少女心啊,有些地方是能随便摸的吗!

白棠将双手随便甩干几下:“家里没什么食材了,要么我做点面饼,要么你等等,我再去买点?”

“不用太麻烦,就吃面饼。”

苏子澈对吃食没有多大的要求,而且他一直觉得白棠做的都很好吃。

白棠舀了点面粉出来,敲了鸡蛋,加清水,少许盐,搅合开来,那边的炉灶打开。

锅被熏热,她用昨天切五花肉特意留下的肥膘,沿着锅底擦了一圈,然后将薄面糊慢慢倒进锅中,用铲子推开。

猪油混合着麦子特有的那种香气,足以让一晚上没进食的人,胃口大开。

白棠在后院墙角折了些小葱回来,切成米粒大小,撒在圆圆的面饼上,翻个身,再撒一次。

随后,她想起来,水缸边的滕匡里还有老孙头留下的地瓜。

白棠翻出地瓜,刨皮切成小块,放锅中煮开,再用小火捂住。

这边的面饼,一个一个出锅,在瓷盆中叠成小小的山。

白棠又去尝了尝甜汤,地瓜已经煮开,入口绵甜粉糯,很容易下咽。

有这两样,应该能够先对付了。

白棠端进屋去的时候,见阿澈坐在桌边,看她抄录的其中一页绢纸。

“我教你写的字,你一直在练着。”

白棠放下手中的吃食。

“你不是走了一阵,我闲着也是闲着,每天都练练字。”

“大有进步,这几个字已经很有些风骨了。”

苏子澈的眼力极佳,手指在绢纸上一一点过,白棠追随着看过去,的确也是她自己写的颇为得意的几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