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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539)+番外

苏子澈抓住她的手指,轻轻放到嘴边。

“这话,你说了很多次。”

“说在多次也是一样,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苏子澈老皮老脸的,都经不起这样夸。

好吧,他也承认,多半中意他的人,先是奔着陵王王妃的头衔而来,像白棠这么直白夸赞的,还真是头一回。

他就是因为自小长得好,其实心里有点忌讳别人说他的长相。

没想到,同样的话,从白棠嘴里吐出来,就变成异常甜蜜的情话。

她好像怎么看他都看不够一样,眼底带着满满的欢喜。

“你又见过多少男人!”

苏子澈心说,这样子沉沦下去可不行。

他说要惩处的人,被她叉着腰拖走了。

所以,只能板着脸来质问,显得自己大老爷们些。

否则,以后还不是她指东,他往东,她指西,他往西的份儿。

他压根都没想到,棠棠的苏子澈,棠棠的陵王,还会有这样一天。

“见过的可多了,你手底下就不少,精挑细选,没有不好看的。”

苏子澈又被她的话,带着分了神。

这样一说,他十年前开始培养的这一批,好像都是相貌端正,浓眉大眼的,就算老九贪嘴贪吃,成了个球儿。

那也是一只好看,英武的球儿。

白棠还在那里扳手指呢:“外头都说,我那个所谓的三叔,白三爷是个美男子,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他是你长辈,你怎么能看得出来?”

“我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他几次。”

苏子澈听她说了这话,居然咧开嘴笑了,脸又慢慢的贴过去。

“那你在白家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看医书,学医术,还有等你来看我。”

“没了?”

“没了,做人行事简简单单,磊磊落落,说的就是我。”

苏子澈失笑,这说着说着的,还真把自己给狠狠的夸上了,他在她的脸颊边捏了一把。

“疼,疼,松手,阿澈,你要做什么?”

“试试你的脸皮是有多厚。”

白棠的眼睛眯了眯,不知道想到什么令她心情大好的事儿。

“想什么呢?”

“我在想,白芍才是最该去量量脸皮有多厚的。”

她想从苏子澈怀中坐起来:“阿澈,你知道,为什么偏偏她被留在本家,没有被带走吗?”

“知道,她为了避开选妃进宫,不知是擦了还是吃了什么药,全身长满了红色疹子,所以暂时离不开。”

当时,只求不要入宫,下药下得太重,好不容易脸上脖子上的退下去了,身上的可还要再养一段时间。

而宫里头传来消息,让白旗里立时回去复职,如果逾期不归,那么官位可能保不住。

白家从白老夫人起始,都太看重太医的头衔,哪里还敢耽搁,送了白旗里两口子先走,把个二姑娘给留下来,说是只要病症退了,就派人过来接她。

“既然是这样,她鬼鬼祟祟来我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棠棠,没准白家还有人觉得她是可以利用的。”

“三叔这次都不帮她,肯定不和她一伙儿的。”

白棠倒是有些不确定了,还有谁,白家到底还有谁,会让白芍来她这里摸走重要的东西。

☆、598.第598章 :小事不归我管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苏子澈起身要走。

白棠倒是稀罕了,平时过来,至少都要待上一天半天的,今天怎么才坐了会儿,椅子都没坐热就要走了。

“你那边很忙?”

白棠想一想也就明白了,这是听到她这里有不妥,挤出点功夫过来看看的。

如今见她一切安好,所以就不能久留。

苏子澈不听她问还好,一个回身,抱住了她的人,脑袋都快抵到白棠颈窝,轻轻叹了一口气。

见着白棠,再想想回去要看的那些事,好吧,那些事,早晚还是要他来办。

堆在那里,总不见少,回头又像小山一样,叫人吃不消。

白棠被他抱得很紧,一动不动,听着他的呼吸声,心底倒是很适宜。

“阿澈,再给我一点时间。”

苏子澈低低笑起来,因为半个人还趴在白棠肩膀上,那种笑,微微颤动,连带着她也跟着那个节奏,心神摇曳。

“傻丫头,这句话,不应该是我来说的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要把你治好。”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要把手头的事情都解决好。”

白棠笑了笑:“那么肯定是我更快些。”

“嗯,我的棠棠这么能干,我追不上。”

别尽挑好听的说,我还就吃你这一套,白棠忽然一矮身,从他怀里抽身出来。

“阿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情。”

苏子澈点点头,才想迈步出去,又收回了脚。

“阿十,屋顶上也不方便,你想个更好的地方去。”

白棠瞪大眼睛,这是,阿澈不是说那个人始终是个影子,怎么连名字都报出来了。

不对啊,她明明记得说,阿澈的贴身侍卫一共就九个人。

那么这个阿十又是哪里来的?

她疑惑的看着阿澈,既然你都开了这个口,索性就解释清楚再走。

否则,吊着人胃口,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信不信,我直接上房揭瓦,把上头那个给掀下来。

苏子澈偏偏不说,开步往外走,嘴角是一抹玩味的笑。

“阿澈,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不用我来说,你让他自己告诉你。”

“他连张脸都不敢给我看,怎么问,怎么答。”

“你把你脖子里头戴着的给他看看,他就会有问有答,举一反三了。”

苏子澈的腿长,走得又快,最后一个字说完,人都已经快到院门了。

“我脖子上头不就是脑袋吗,怎么给他看啊。”

白棠喊出这句话,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阿澈说的是脖子上戴着的。

她以前也不习惯戴首饰,遇到阿澈以后,他给了她这个,白棠的手指从领口摸到那根绳子,慢慢将无字牌给拉出来。

难道说,是这个?

绳子挺长的,她索性将无字牌朝着半空中一挥:“阿十,这个管用吗?”

依然没反应,白棠心想,阿澈要是敢骗她的话,下次再见着人,绝对不轻饶。

身后好像有一阵轻轻的风,白棠后脖颈一凉,忽然想到阿十说装鬼吓了白芍半条命,她慢慢转过身去。

一个全身黑漆漆的人,匍匐在那里,额头抵着地,一动不动。

白棠试探着喊道:“阿十?”

她记得阿四也喜欢穿黑衣黑裤,蒙着脸,不过阿四是为了行动方便,而这个人,却几乎是融入到阴影里,如果他不想被人发现的话,一眼看过去都能直接忽略了他的存在。

对方迟疑一下,很轻的点一下头。

“不用跪着说话,我不喜欢这样。”

就算在阿澈面前,除了做错事的时候,阿陆那些人也很少跪着,而且还是这种五体投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