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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568)+番外

白棠的后槽牙都咬紧了,怎么听着他的话,她活脱脱就是只妖精修炼成人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母后已经听到十几个不同的传言,都关于你和我的,她就算心胸豁达,也按捺不住。”

“所以,让红衣匆匆来,匆匆去,只为了看一眼。”

一点不夸张,就是一眼。

“看一眼就够了,红衣在母后跟前服侍也有快三十年,你要知道,宫里头最能够看透人心,这些年,她也不知看了多少嫔妃升升落落的。”

对于红衣来说,一眼能够看穿的足够多。

“那至少也留她住一晚。”

“我这里不方便。”

白棠想想这话也是不错,他这里忽然来个宫里头的女眷,是不方便,再看红衣的反应,也是理所当然。

“其实,她这样的宫女不能轻易出宫的,你看着她一个人,一辆车,轻装上阵,其实需要母后各种周旋,各种手段,才放她出来走这几天。”

红衣上一次出宫是几时,他都不记得,恐怕红衣自己都不记得。

母后是给她个出来看看的机会,看看宫外的云卷云舒。

“那么,她觉得我这个人尚好?”

“非常好。”

这一句叫一个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我有那么好?”

“我看中的人,会有不好的,真正是笑话。”

苏子澈双手捧起白棠的脸,笑意浮上眼底,眉眼弯弯如新月。愈发俊朗。

白棠唔一声,他已经重重亲下来,不再给她问话的机会。

☆、630.第630章 :突破口

白棠被亲得晕晕乎乎,好不容易想起自己来的正事,抬手去推阿澈的肩膀。

这人抱得这么紧,哪里是她这把小力气能够退开的。

白棠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估计她没来之前,红衣肯定也没少说话。

而且说的不是一路顺风,否则,阿陆不会说那样的话。

阿陆的话虽然多,却没有骗过她,也没有要骗她的必要。

她早摸透了阿澈的性子,这是太想证明,她此时此刻留在他的身边,没有离开。

“阿澈,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白棠的嘴好不容易抽了个空,把这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完。

口齿不清的,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苏子澈的全身一僵,刚才明明还很热情如火的,这会儿手脚都不归自己管,扒在白棠身上,一动不动。

白棠慢慢把他的手臂扯下来:“怎么,被我的话给吓住了?”

“棠棠,你这是要对我求亲吗。”

苏子澈特别一本正经的反问道。

“你刚才明明说要准备聘礼的!”白棠指着他的脸,明明是他先说的,厚脸皮。

“我以为你快等不及了。”

“我哪里有!”

“那你又说要一辈子。”

“难道你不想一辈子吗!”

这人刚才说话还好好听的,怎么一下子变得不会说话了一样,难听死了,收回去。

苏子澈重新搂住她的肩头,嘴唇熟门熟路的贴在她小白贝壳样的耳垂上,轻柔的呼吸,慢慢湿润着那一小片凝脂样的皮肤。

“好好说话。”

白棠以为自己说的特一本正经,谁知道,一句话出来,各种绵软无力,压根没有说服力。

“我就是打算要好好说话的。”

苏子澈含住她的耳垂,不是咬,是轻轻用牙齿磨来磨去,他早发现了,这个地方是白棠的弱点,只要占据住这里,她全身都会不由自主的软下来。

用一句香艳的话来形容,几乎会得融化在他的怀里,仿若一池春水。

“阿澈,我跟着白老夫人去了白家祖坟,见着我爹的墓了。”

苏子澈停了下来,还真是正经事。

“然后呢?”

“我想到个事情,白旗山要把凌氏休了,是为了娶新妇,那个新妇不是我本来以为的那个人,他有个外室,还生了孩子,但肯定不是。”

“如果是那个外室,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白棠在他怀里转个身,由下而上仰视着他。

“你已经猜到了?”

“一个外室弄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反正已经是安于现状的女人,没道理突然变得那么咄咄逼人起来。

白旗山的风光,虽然内里不如表面看着。

但是让他想放弃凌氏,也是要下点本钱的。

“你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苏子澈的食指在她的鼻尖点一下,没舍得放手。

“我要是知道,你比我还早一步想到,就不用急着赶过来了。”

那不是他比较聪明,而是他更掌握白旗山这种男人的心思。

所以,这条线已经安排下去细查中。

“你跟着白老夫人去了白家祖坟,她愿意带你去了?”

“我也奇怪,老爷子下葬的时候,她都没有去。”

“年纪大的人往往迷信,白宗元过世,她又白发人送黑发人,要不是你用什么话激将了她,她绝对不肯跑这一次。”

白棠轻轻一笑,她真没用什么激将,她就是没打算再做包子了。

估摸着,也把老夫人气得不轻,特别是她最后甩头就走的洒脱。

特别像当年义无反顾离开白家的白旗万,老夫人触景生情,肯定想的更多。

“还见着白旗山了?”

“见着了,好像商量好了,白家人都一起过来。”

“祖坟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苏子澈轻咳一声,白棠也没见他发出什么特殊的讯号。

但是,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发出,恭敬的询问。

“主人,有什么吩咐?”

“去白家祖坟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是,立刻安排。”

白棠不解的问道:“我不是才去过吗,难道我还疏漏了?”

“你进去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白老爷子还有我父亲的墓碑,父亲的墓碑前还有一束金银花。”

“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

“没看到人,守墓园的老头也说不知道。”

白棠还是说了:“金银花又叫鸳鸯藤,我回来的路上,左思右想的,送花的一定是个女人。”

“金银花,鸳鸯藤。”

苏子澈给她一个赞许的目光:“也就是你能想的这么远。那么说来,有人避开守墓的人,去给你父亲上坟。”

“要不是卢姐姐没在荀陵郡,我还以为是她心血来潮。”

“你看着卢紫莹像是会替人上坟的样子,要是她有那个心,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白棠寻思着这句话一点不差,按着卢姐姐的脾气,一定会说,人或者的时候不对他好点,死了以后,用花埋了都没有用!

所以,肯定不是她,那么说来,在荀陵郡还有别人在惦记着父亲。

“这人不会只来一次,我派人盯着,如果再出现了,就跟过去,看看到底是谁,没准还能打听到些,你父亲以前的事情。”

白棠坐起来,忽然一个字都不说,静静的看着苏子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