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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739)+番外

白棠伸开手臂,从老婆婆手中,把孩子抱了过来。

虽说不足月,分量轻了点,不过是个好孩子,眼睛才刚睁开,颜色就像是天空的一抹蓝。

白棠抱了会儿,顺手给孩子又检查一下。

“大夫,孩子还不好?”

“很好,长得像你。”

白棠笑着将襁褓放在产妇的枕头边:“孩子睡在亲娘身边比较好,以后长大了也更加听话。”

“大夫,你是哪里人,从哪里而来,要去得哪里,给我们留个名字,留个地址,我们回去以后,给大夫立了长生牌位,其他的不好说,早晚三炷香,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白糖被这一番淳朴的话,给惊到了。

长生牌位,她还好端端活着,要牌位有什么用!

不要,不要这些无用的。

“大夫,请放心,要是不愿意透露来历,我们只回去在牌位上写了恩人两字。”

真是有完没完了,白棠单手扶着额。

“真的不用,我既然学了医术,那么见着需要医治的人,适时出手才是必须的,我不是大夫,也没有在外行医,所以不用这么客气。”

那个丈夫一见白棠起身要走,赶紧追问过来。

“能留给地址,回头老家田里种了瓜果蔬菜,我给送去。”

“我自己都居无定所的,心意都领了,东西就不必了。”

白棠见着其乐融融的一家子,放心的推门出来。

才在走廊转个弯,因为好心情而翘着的嘴角,再一次落了下去。

钟扶余居然还站在原地等她,这是要等到天黑,等到明天,等到她给个好脸色看吗?

白棠最讨厌死缠烂打的,石头哥后来也想用类似的招式,被她嫌弃的一败涂地。

不缠人的,至少还能做朋友,否则的话,连朋友都没得做。

白棠正想再上前教训钟扶余几句,让他长长记性,长长脑子。

眼前一花,定了定神,阿陆已经在眼前了。

阿陆已经到了,苏子澈还会远吗?

“小白糖,有人居然敢拦着你的路。”

阿陆双手抱在胸口冷笑,要是换成是他,又会用针扎人的好本事,肯定是不会留情面的。

堵人都堵到客栈里头来了,胆子真大。

阿陆这样想着,瞪了香菜一眼。

让你好好保护小白糖的,你怎么做的,狗狗猫猫都跑到跟前来了。

香菜挤眉弄眼的回答,我也不想的,这人莫名其妙的闯进来,而且甩都甩不开。

阿陆接收到消息,眼睛微微眯起,连香菜都说甩不掉的厉害角色。

围着小白糖绕圈圈,又是为了什么?

“事情都办完了?”

白棠一见着阿陆,那颗悬着的心,慢慢沉淀下去。

“哪里这么快能办完,前一晚……”

白棠见他说的百无禁忌的,不说眼前本来就有个钟扶余在了。

客栈的走道上,天晓得有多少双眼睛在看,多少双耳朵在听。

“阿陆,进屋来说。”

白棠甩了衣袖,阿陆见着她娓娓转身,赶紧大步跟过去。

走过钟扶余身边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多打量了几眼。

不过是个平头正脸的读书人,居然已经有这样的胆子。

钟扶余似乎也没有明白,他眼前怎么就突然多了一个人。

阿陆的身形高大,想要挡住白棠的身形是最简单不过的。

就让背后那个不明来历的男人,什么都看不见,活活的急死好了。

☆、819.第819章 :一直追随

白棠不用回头,也知道阿陆会怎么做。

她身边的一个两个,只要是苏子澈身边派来的,都是一个德性。

都不用集体培训,做出的反应对策几乎都是差不多的。

香菜讨厌钟扶余,而阿陆的神情,肯定也不能是喜欢。

她走到房门前,才一推门,见着苏子澈就坐在床沿边上。

客栈的屋子小,家什摆的很简单,连装衣服的箱屉,都是她们自己马晨上带来的。

“去哪里了,我让阿陆出去寻你们。”

白棠见他毫发无伤的出现,很是高兴,直接往他身边一坐。

“没去哪里,已经遇上阿陆了。”

“如云客栈虽然是个不错的地方,可你怎么会想到来住客栈的。”

苏子澈握住了她的手,明明才两天不见,真是不止三秋。

办事的时候,稍有空闲,闭了眼,都是白棠的身影。

他偷偷抱怨,自己是不是中了毒,入了魔,还是白棠用金针,把他给迷晕了。

不过,这种感觉不坏,他很是喜欢。

“你走的匆忙,没有个具体的交代,我怕出事,还是住客栈比较合适。”

“的确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等你起床。”

苏子澈左右看看:“在这里委屈你了。”

白棠噗嗤一声笑开了花。

“你是觉得我以前住白圩村太逍遥自在是不是?”

所以,连陈设这样周全的客栈,都要说委屈两个字。

不委屈,白棠真心不委屈。

“这里毕竟是客栈,你都跟着我回来天都城,我一点时间都没有。”

“我听说是宫里头出了点变故。”

“是变故,还不小。”

阿陆推了门进来,白棠转过头,看的却是与他并肩的香菜。

“人呢?”

“被阿陆吓跑了。”

白棠竖竖大拇指:“吓得好,我已经卯足了劲,还是没有见效,果然要阿陆这样的高手,才方便解决。”

阿陆被无端端夸了两句,差一点就脸红了。

“你们在说谁?”

“回王爷的话,是钟扶余。”

白棠冲着苏子澈抿嘴笑道:“你们也听说过他的名字了?”

“能不听说吗,进宫的时候,皇上都提到过这个人了。”

苏子澈见她笑得清甜,心念一动。

“怎么你也在说他?”

“他刚才就在外头呢。”

“外头,你的房门外头。”

“是啊,赶不走的,还是阿陆有本事。”

香菜一听王爷问起来,顿时来了劲头。

“王爷,这人三番两次堵着大姐儿,在城门口拦着我们的马车,在这里更加是变本加厉,我和麦冬骂他骂得那么惨,他都丝毫不动摇。”

“怎么回事?”

苏子澈听香菜的话,永远不落在重点上,还是问白棠比较省心。

“他在城门口疏导,不知怎么看到我多看了两眼,非要拦着车不让走。”

“后来呢?”

“后来,我住进来的那天,有个孕妇从楼梯上滚下来,差点保不住孩子,我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把人拉扯出来,这个钟扶余又阴魂不散的出现了。”

苏子澈听她用来形容钟扶余的,没一个是褒义词,可见在她心里头留下的印象是多么多么的坏。

白棠把那天的情形,大致说了几句。

“真能干,母子平安?”

“那是当然的。”

白棠掩饰不住的傲气,该谦虚的时候谦虚,该显露真本事的时候,最好要拿出最好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