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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193)+番外

随着天亮,太阳渐渐出来了,病房里被日光晒得暖洋洋的。

鹿昭坐在盛景郁床边,接过了盛景姩没有削完的苹果继续。

刀尖卷过苹果皮,被划破的液泡朝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苹果香气。

盛景郁靠坐在床上,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表情奇怪的看向了鹿昭,在手机里敲道:“我怎么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机械的声音没怎么有感情,可鹿昭手里的刀还是不由得停了一下。

螺旋垂着的苹果皮差一点被划断,接着鹿昭就恢复了自己的平静,轻描淡写的对盛景郁讲道:“因为在你手术前他们要提前拿到我的信息素因子,我要比你还在的开始准备。”

说着,鹿昭手里的苹果便削完了。

她一手将苹果递给盛景郁,又自然的笑道:“你忘了,我是你的解药呀。”

这话是盛景郁的深信不疑,听这便相信的接过了苹果,接着问道:“疼吗?”

愧疚心在作祟,鹿昭不想骗盛景郁太多,坦诚的点了点头:“有些,但我还能接受。”

盛景郁目光毫无掩饰的注视着鹿昭,看她表现出的风轻云淡,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抱歉,把你拉下了水。”

鹿昭唇瓣轻轻的扇动了一下,接着反握住了盛景郁的手,声音带着娇蛮的嗔意:“胡说什么,分明是我主动跳下来的好不好。”

她昂起下巴,看着神色羸弱的盛景郁,在喉咙里藏了半句话没说。

——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跳下去就算了,还溅了你一身的水花。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在拉扯,鹿昭感觉到她脖颈后的腺体正轻微的跳痛着。

细长的针全部没入进去的疼意模糊又清晰,日光明明,也没个地方逃避。

盛景郁眼睛温吞的弯了弯,接着鹿昭就看到她对自己轻轻张了张嘴巴。

那细长的脖颈微微动着,就好像有什么话要从她喉咙里被讲出来一样。

鹿昭下意识的认为是自己没听看清,看到盛景郁对自己勾手示意,便倾身探了过去。

“啵~”

就在鹿昭将信将疑的靠过去的瞬间,盛景郁的唇贴在了她的脸上。

温软的,潮湿的。

带着淡淡的提子味道,就好像是夏日里藏在冷藏室的软糖。

甜意朝着鼻尖蔓延开来。

鹿昭的脸颊被盛景郁挨着,茫然的瞳子蓦地木了一下。

她是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盛景郁还没有做手术,不会发出声音,怎么可能自己凑近了就能听到她说什么了呢。

她这完完全全是被自己刚才溜神跟盛景郁超好的演技骗到了!

可离自己能真的听到阿郁的声音也不远了吧。

她就快要能够发出声音了,她马上就能重新获得健康了。

鹿昭的心情像是坐了趟过山车,忽上忽下的。

日光折落在她的眼瞳,余光里贴过她脸颊的唇瓣浮着淡淡一层水光。

也不知道她还能被这枚唇采撷几次。

一颗心沉落下去,被强制退潮的海岸线弥漫着久久没有退去的潮湿。

这空荡的病房里寂寥的被消毒水的味道占据,多是惹得人心有不甘。

膝盖抵到床上,盛景郁感觉自己身边沉了一下。

接着她放在身侧的手就被别人再次扣住,鹿昭侧过脸,一下将自己的唇同她的唇印在了一起。

没有被护士叮嘱过清心寡欲,所以这也不算破戒。

盛景郁微张着唇,身高的差距让她被迫抬起了头,气息向下,湿热闯进的顺利。

这一次没有属于第二个人的味道,提子如涟漪般在舌尖上层层推叠来开。

苦艾酒的味道第一次清晰的着落在鹿昭的口腔,苦涩凛冽的,让人迷失。

掌心交扣在一起,很快脊背就浮上来了汗涔涔的热意。

而即使如此,鹿昭也没有探手向前,更没有刻意抚弄。

她不像过去,非要折腾的缺氧了,水声四起了,才肯罢休。

很有分寸的,在察觉到盛景郁腰肢放软的瞬间,她就缓缓的放开了她。

唇瓣轻抵,撵挪着不舍的暧昧。

鹿昭也是这才发现,原来与盛景郁的短促的吻并不能够满足她。

稍稍稳了稳自己的心神,鹿昭这才收回了靠在盛景郁唇上的吻。

她就这样小声贴过盛景郁的耳朵,故意惹她道:“漂亮姐姐好好亲。”

盛景郁心间早就是一阵乱跳,痒意与暧昧同时挠在她的耳廓,她靠在鹿昭怀里,瑟瑟缩了一下,接着抬手对她比划道:“我有点困了。”

那灰银色的瞳子泛着圈红晕,低低垂着,柔软可欺。

困倦来的惹人。

鹿昭没有放肆,扶着她的腰把她放回床上,道:“那就睡一觉吧,好不好?”

盛景郁点点头,接着又勾住了鹿昭的手指,提出了条件:“你坐这里陪着我。”

不知道是盛景郁的潜意识察觉到了什么,还是这个时候Omega对Alpha产生的本能依赖,她就是想要看到鹿昭。

刚刚也是,昨晚也是。

鹿昭现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掰成两份的跟盛景郁在一起,没有抽开盛景郁勾着自己的手,就这样点头坐下:“当然了,我不会走的,不会的。”

她一遍一遍的重复,说给盛景郁的听,也说给自己听。

不甘心的,不想要面对的,就这样执拗的刻在声音里,似乎想要跟命运硬碰硬的抗一抗。

这一次,暧昧旖旎比往日消失的都要快。

房间重新回到了安静,柔软的枕头上盛景郁朝鹿昭这边微侧着脸,呼吸平稳。

日光带着夏日未散的暖意洒落进房间,撤去心电监护的病房安静如寻常。

长睫如扇,浓密的在盛景郁眼下铺展开,睡下的她眉眼中依旧带着温和,只是越是明显的光,就越衬得她苍白。

鹿昭坐在床侧仔细的替盛景郁拨开脸前的碎发,手指拂过她略凹下的脸颊,心疼不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那天在酒吧的搭讪是不是正确。

可能她不出现,盛景郁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又或者她不出现,盛景郁的状况会比现在更加糟糕。

时间是不断变化的,谁都不能站到过去看现在。

道理鹿昭都懂,可还是忍不住自责。

还是忍不住替盛景郁想,如果自己不是S级的Alpha,如果自己体质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

忽的,鹿昭手间传来吃疼一下。

她下意识的朝盛景郁那边看去,就见她眉间蹙起,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当中。

那没有血色的唇虚空苍白的挣扎着,喃喃无声的似乎在说着什么。

这场面鹿昭只觉得似曾相识,简直就跟上次初阶考核的时候一样。

所以这次盛景郁也是陷入了同样的噩梦中吗?

她心底的噩梦究竟是什么?

鹿昭轻皱起眉头,一边任凭盛景郁紧抓住她的手,一边抽离出拇指轻轻抚摸过她的虎口。

一下,一下。

终于鹿昭从盛景郁的嘴型里读出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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