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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和黑月光女主he/我真没有觊觎黑月光女主(164)+番外

对于画画来说,通过这些天给许……她们画画陆时蓁已经完成了复健。

她想在自己从东北回来后,趁着接下来的联考跟各校招生考试的机会,逛一逛这个跟自己原世界相差无几的世界。

全部准备完已经是三天后了,陆时蓁买了晚上十一点的飞机票,在退了酒店的房子后,便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准备去机场了。

这次她是真的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时间还充裕,陆时蓁顿了下脚步,绕过了酒店门口的出租车等候区,朝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

还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笼罩在夜色下的城市灯火通明,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抵抗世界的规则。

陆时蓁还是穿着那件来时的黑色的卫衣,整个脑袋罩在兜帽下,在绿灯后跟着人群走过马路。

对面商厦的巨型屏幕上趴着一只很是真实的猫猫,正慵懒的在屏幕那头给自己舔毛。

只是不知道它是不是舔得太过投入了,没注意到自己正靠在某个东西旁,尾巴摇摇,就朝那东西甩了过去……

接着,它的主人就走了过来及时制止了它的尾巴。

而这时人们也才注意到这其实是一个广告,镜头随着猫猫继续的舔毛渐渐拉高,一个建筑沙盘也赫然出现在了屏幕中。

陆时蓁原本因为这只看起来很是可爱的猫猫而停留的脚步彻底顿住了。

大屏幕投映着的那个沙盘正是按照她当初跟许拾月形容的那样盘踞的,流畅的曲线摈弃了大厦老旧的样子,充满了设计感。

陆时蓁心猛地就停住了。

她就这样看着这个画面,在右下角注意到了茂德大厦重建企划的字样。

只不过,下一秒她停住的心跳就狠狠地砸了她一下。

“茂德大厦重建企划”的下方还签着一行企业署名,上面明晃晃的标志着这座大楼是许氏地产跟沈氏建设联合开发的。

是许拾月跟沈雁行。

“又是许氏集团,他们家最近有点牛啊。”

“是啊,听说这次沈氏集团的小姐帮了许家不少忙呢,这也算是分人家一杯羹了吧?”

“这哪算一杯羹啊,人家许小姐不过是提携一下自己未来的婆家罢了。”

“可是沈家不是只有一个女儿……”

……

路过的路人讨论声从感叹到惊讶,而后就变成了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眼神对视,说着就跟陆时蓁逐渐远去。

广告牌的灯光将陆时蓁昂起的脸照得明亮,细密的睫毛下铺着一层暗淡。

没有再做停留,陆时蓁抖了抖自己的帽子,低下头重新将自己的脸重新埋到在了黑暗中。

“宿主……”湫湫感受到了陆时蓁低落的情绪,钻出她的口袋刚想要说些什么,接着就被陆时蓁按了回去,“走了,错过这趟地铁就赶不上待会的飞机了。”

说罢,陆时蓁便转身没入人海。

就这样离开了这座写满她对这个世界所有认知的城市。

第94章

雾气朦胧, 月亮也隐在了乌云后面。

算不上轻盈的脚步声回荡在安寂的别墅走廊中,幽昧的灯光将人的影子斜斜的投映在地上,新鲜的玫瑰叠在影子上, 像是从耳边开出的花朵。

许拾月疲惫的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房间里一切陈设如旧, 淡淡的被鲜切玫瑰的味道簇拥着。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堆满各种书籍的桌子,皎洁的朝房间蔓延开来, 却被一道身影挡住。

昏暗的房间只剩下从窗外投进的月光作为光源, 顺光的方向让人看不清这人的面貌。

可就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阴影轮廓, 许拾月刚刚迈进房间的脚步便霎时间的停住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唇瓣微微颤抖着, 张开又合上, 过了好几秒才组织出一句话:“你……回来了。”

“是啊, 我回来了。”那道影子对她点了点头,说着便在光下朝她走了过去。

黑色的卫衣衬得这人身形瘦削了不少,浮动的发间一如既往的带着玫瑰的香气。

许拾月就这样注视着朝自己走来的人, 在这人如扇般抬起的眼睫下终于看到了那双如宝石般漆黑明亮的眼睛。

是陆时蓁。

是陆时蓁……

许拾月眼睛微微颤抖着, 微昂起的视线一点点看着这双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接着少女那永远温热的手就抚上了她的侧脸, 用她分外熟悉的声音对她讲道:“抱歉,让你伤心了这么久。”

饶是这动作看起来不怎么符合这人行为的放肆, 可那双漆黑的眼睛却明晃的透着笨拙真挚。

这感觉对许拾月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当初她对自己房间里的那棵植物兄弟,而后是圆子, 最后还有自己, 都是这样。

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许拾月的眼睛不知道从哪一秒开始已然蓄满了泪水。

咸腥的泪水吻过她的唇瓣, 而后一同抵在了对面人的唇上。

没有预兆, 陆时蓁被许拾月的突如其来打了一个趔趄,腰抵在了书桌边沿。

像是有些意外这样的一个许拾月,她挣扎着在唇角泻出了一个字:“许唔……”

却不想,还没有将话说完就被许拾月独断专横的再次封敛。

月光温吞的将窗前的一小块区域点亮,映在干净的白墙上的人影重叠在了一起。

明明只是一个唇瓣相抵蜻蜓点水的吻,许拾月却觉得好像全身血液都翻涌了起来似的,就这样径直撬开了陆时蓁的唇瓣。

之所以说是撬,是因为许拾月的动作没有任何预兆,也根本没有征求对方的同意。

只是舌尖轻轻地一抵,趁着对方换气的功夫,她就这样狡黠的打开了对方的城门。

像是变了一个人,又好像这才是真正的她。

眉眼间依旧是那幅清冷的模样,却又在这其中增添了许多与之相悖的**。

许拾月单方面的扣住了陆时蓁像是要抬起横在她们之间的手,整个人都倾压了过去。

她的吻很用力,像是要把这个人整个嵌进自己身体里去一样。

没有人能比许拾月明白失而复得的那种心情,死寂的心仿佛在那一瞬间活了过来。

而她越是用力的拥吻面前的这个人,她就越能感觉到自己重新活过来的那种感觉。

碾挪的吐息聚集在极近的距离中,逐渐变得炽热。

终于在缺氧的前一秒,许拾月放开了陆时蓁的唇。

来回飘动的气流形成了小小的风,绕在许拾月的视线中波动着她的头发。

四目相对,陆时蓁就这样靠在书桌上,微张着的唇瓣快速的搜敛着氧气,只是饱满之上还起伏着不均匀的红,在许拾月的视线中分外惹眼。

这是刚刚被她弄的。

是被她弄的。

这样的想法像是一把火,兀的就略过了许拾月的大脑。

月光就这样落在她与陆时蓁之间,少女过于宽大的卫衣因为刚才的动作偏落了下来,垮到了肩头,不偏不倚的露出了一弯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