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上不可(出书版)(39)
一旁没再理会。她抬眼看见皇上,正略带思索得看着盯着自己,而素语却是冷眉冷眼一副了然于胸
的模样。
果然,这别出心裁的寿诞是依锦言的主意所做。各位官员呈上来的寿礼,太后只捡了一样喜欢
的玉观音,又挑了几件精致的赏给了嫔妃,便把其余的放在条桌上,让各官员竞价买走。
皇上在太后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后,太后笑吟吟得吩咐苏姑姑去传话,将这些银两拿去建善堂做
善事。那些大臣们却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明知是掏了两遍银子,却还要恭维太后慈悲心肠。
素语冷笑一声,说道,“太后,您这寿诞真是别出心裁,真是高明呀,臣妾佩服。”
太后一听脸上变了颜色,喝道,“皇后,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嘲讽哀家吗?”
“臣妾不敢,臣妾不过是由衷之言。”素语不被不吭,她那态度却更加激怒了太后。
只是碍于嫔妃和大臣们在场,才勉强忍了下来。
正在这时,有宫人禀报,说有边疆急件,锦言为之一震。
众人都敛下心神,生怕边疆突发急变。太后看有书信一封,便命苏姑姑读信。苏姑姑略略扫了
几眼,脸色有些不安,还是露出笑颜说道,“太后,锦亲王从边疆派人给您送来一支千年灵芝,恭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并且还说,太后寿诞之时,不能不能在您跟前承欢膝下,实属不孝。”说
罢,看看太后的脸色,又说道,“太后,锦亲王那么大老远送来千年灵芝,也是难为他了。”
太后阴郁着脸,点点头,“告诉锦亲王,他的心意哀家领了,让他不需要惦记哀家。边关那么
僻远的地方,也让人好好照看着他的身子。”
谁都能听出这是多少敷衍的话,可是谁都不能去说破。素语冷冷笑着,不再言语了。她知道,
那只母狐狸偶尔刺刺她是可以,如果当真惹恼了她,自己怕还是难以招架。
锦言看着父亲,他苍老了许多,此刻便不停地一杯杯饮者酒,无奈而悲伤,锦言知道父亲挂念
自己,想必能亲眼看见自己也是欣慰不少,不知道他是否后悔,如果同是进宫,还不如让她当初做
了皇后。如今,落到这个不能言明身份却又尴尬的处境,可如何是好?
锦言很像劝父亲不要再喝,饮酒伤身,可是她却不敢靠近。
“闻大人,今儿个看起来可是满脸愁云呀,太后寿诞之日,您又是皇后的父亲皇上的岳丈,实
属不该呀。”群臣里有声音高起。
闻步青微怔,强颜欢笑,嘴唇抖动间已是老泪纵横。锦言看了心酸,可是素语看在眼里,却是
犹如针刺般难受,这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闻锦言,叫她如何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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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呜呜……
第三十九章 素语中毒
太后寿宴结束,众人一一散去,或神情阴霾,或酒醉踉跄。
一切都如浮云掠过,或许寿宴年年如此,即便是今年有不一样的地方,那也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
锦言因为在太后的寿宴上并未出彩,甚至言谈举止显得有些木讷,所以这几日太后并没有理会
她,仿佛是忘了永宁宫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锦言倒似有些庆幸,不过内心深处也是藏着些许寂寞。每日给她送膳的换成了一个年纪略大的
姑姑,闷葫芦一样不出一声。锦言也懒得去理会她,每日闲散得坐在窗前看着宁泊湖发呆。
这一日,有宫人传话,要锦言前去永宁宫。锦言进了永宁宫大殿,发现太后并不在,只有皇上
一个人靠在椅榻上,手里还握着一本经书,看见锦言进来淡淡一笑。
锦言眉黛微蹙,皇上彷佛明白锦言所想,说道,“朕来给母后请安时,路上却被树枝划破了衣
服,宫里那些绣工手艺粗浅,母后便让你来给朕缝补,你可以愿意?”
“燕瑾遵从太后的吩咐。”锦言的声音并无波澜,又说道,“皇上,燕瑾这就回去拿针线盒,
请皇上稍待。”
“不用了,这里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朕的袍子上需要用的金线,你那里只怕也没有。”皇上或
许是感觉到锦言的疏远,所以内心不悦。
“请皇上请袍子脱下来,锦言好……”
皇上冷冷打断她,“不必了,就这样缝吧。”
看到皇上的脸阴沉下来,锦言不敢再出声顶撞,只好拿起针线盒来,找出与皇上衣服相近颜色
的丝线,穿针后靠近皇上,锦言一看便已明白,龙袍上破损之处是人所损坏。那破洞是在皇上肩头
的位置,锦言站着他的身边,开始缝补,因为怕伤者皇上龙体,所以便慢了些。
皇上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手中的经书,只是许久也未翻过这一页。锦言缝下最后一针,低下
头去咬断丝线,两人靠得极近,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锦言咬断线头站起身来,没有发现皇上深深叹息,握着经书的手用力紧了紧,他压抑的感情仿
佛随时可以倾泻而来。
“皇上,龙袍已经缝补好了,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锦言先退下去了。”
皇上无奈,“你在朕面前不必拘束,朕还是喜欢你轻灵傲气的样子。”
就在这时,太后从寝室走出来,锦言给太后请了安,太后仿佛没有感觉到皇上与锦言的异样的
气场存在,闲闲淡淡与锦言说了几句,便让退下了。
锦言离开时,看见苏姑姑慌张从外面进来,嘴里嚷嚷着,“太后,大事不妙,澄瑞宫出事了。
”
锦言走得远了,她不敢停留。只是那句澄瑞宫让她乱了分寸,难道素语出事了?
宫里人多嘴杂,锦言还是知道了素语中毒生死未卜的消息。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所谓三年
之期,难道这就是素语的浩劫吗?素语进宫不过数月,怎么可能这么快?
彼时,澄瑞宫内,皇上亲临,喝问兰舟,“皇后为什么会中毒?”
兰舟跪在地上,哭啼不已,“皇上,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娘娘这几日礼佛吃斋,菜式清淡
,奴婢都尝过了,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奴婢也会中毒的。”
“这几日澄瑞宫可有人来过?”
兰舟欲言又止,看皇上脸上挂霜般神情,期期艾艾得说道,“娘娘吃斋念佛,一向与人少往来
,今儿个温昭仪却来了,说是知道娘娘吃斋,特地亲手做了香菊素鸡粥给娘娘,娘娘也不过是当着
温昭仪的面尝了几口,温昭仪走了后,娘娘就昏了过去了。”
皇上听过温昭仪的名字,脸上更是不悦,这后宫之争向来是永无停止的,喝道,“兰舟,朕如
果从你嘴里听出一句不实之词,先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