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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穿书](22)

然而不待这笑容绽放,一个粗犷恶劣的声音陡然响起。

“呦,窑子里的娼妓怎么还出来卖蒸枣糕了?哈哈,是没有男人找了吗?”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走进胡同道:“怎么,要不要爷今晚过去找你啊,几个铜板一晚?”

女子瞬间脸色煞白,嘴角的笑容咽了回去,掀开棉布的手指颤抖,嘴唇也抖着道:“我、我早已不干了。”

男人下/流地笑了笑:“挣什么钱不是挣,装什么,你伺候老子舒服了,不比卖蒸枣糕挣钱?”

说着,他就要去拉女子,精/虫/上脑的男人完全无视站在一旁的简初柒、桓慕珩等人。

就在简初柒皱眉,桓慕珩要示意陈二拦下这男人时,男人后赶来的同伴拉住他低语。

“喂,你还敢找这窑子的女人,她原先的老鸨子可是桂婆子,你没听这老婆子是怎么死的吗?”

这人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眼底透着恐惧。

男人一秒清醒,面露迟疑。

“行了,赶紧走,平远县又不是没别的土窑子。”

可男人到底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瞟了简初柒、桓慕珩等人两眼,留下一句:“劝你们别买这女人的蒸枣糕,她是窑子里的姐儿,从小出来卖,啧,小心吃了不干不净,得病唷。”

女子默默放下掀起的棉布,眼泪无声从脸颊上滑落。

简初柒蹲下捡起一粒石子,随即精准无误地投掷在男人的脑袋上,给砸破了皮。

“诶呦,你干什么?!”男人怒道。

简初柒翻个白眼:“你嘴巴臭到我了,忍不了,滚滚滚,瞧你真是太恶心啦,我早饭都要吐出来。”

“你!”

陈二陈三往前一站。

桓慕珩眸色沉沉。

男人的朋友小声劝道:“快走吧,别惹事,他们一看就是你我惹不起的,赶快走。”

最终,男人被拉走了。

简初柒对着女子甜甜笑道:“姐姐,你的蒸枣糕我全包了。”

第17章

女子最后挑着空了的扁担离开,简初柒啃了一口热乎乎的蒸枣糕,唔!香甜软糯,好吃!

“娘,这个好吃,你快尝尝。”简初柒极力推荐。

周玉兰道好,吃了两口却叹道:“唉,也是可怜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家好好的姑娘要去做那种事情。”

就算现在从良,曾经的一切却是再也洗不干净,在别人看来就是污点,时不时还会有恶心的臭男人过来骚扰。

那女子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有时想正常生活,对于这些烟花女子来讲,却是最为艰难的一件事,甚至会被逼得不得不回去。

同为女人,周玉兰很是惋惜刚才那位女子。

简初柒这会儿都已经在吃第二个蒸枣糕了,吞下嘴里的食物,他道:“娘,那我多来光顾,她能多挣点钱。”

反正蒸枣糕很好吃,离开平远县之前,他多吃点。

周玉兰敲敲儿子的小脑瓜:“你啊,小心饭吃不下。”

“不会哒,我都能吃!”简初柒很骄傲地挺挺小胸膛。

然而都能吃的下场就是……他晚上被撑得难受。

为避免亲娘又拧他的小耳朵,简初柒躲在桓慕珩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偶尔揉一揉,ruarua肚皮。

“我让人去给你煮一碗山楂水?”桓慕珩道。

简初柒摇摇头,不要,他喝不下去:“没关系,我一会儿出去溜达溜达。”

陈三探头往窗外瞅了眼,道:“这天都黑了,七少爷,你要去哪里溜达?”

简初柒叹了声,这才晚上七点啊,难道要他现在就睡觉吗?

民国没有夜生活、没有夜市、没有小摊……

谁懂晚上吃着夜宵,刷剧打游戏的快乐啊。

尤其是明天不上班,嘿嘿。

“我就在街上走一走。”

不过在那之前,简初柒道:“二爷,我们先引导,再扎血。”

桓慕珩点头:“好。”

陈二陈三/退下,两人双手合十,简初柒闭眼引导他体内的阴气煞气。

这过程不算长,却也不算短,桓慕珩已是适应,目光自紧紧交握的手上移动至简初柒的脸上,眉眼幽深,似在细细描绘、打量。

这倒是格外陌生的体验,桓家二爷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

——彼此贴近、十指交缠,皆是第一次。

近到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嘴唇,还有白皙细腻到几乎不见任何毛孔的皮肤。

最为出彩的是此刻闭起的这双眼眸,灵动璀璨,好像倒映着一片星辰,轻轻一眨,便能泛起细碎的涟漪银光。

这会儿,这双眼眸睁开,先是对着桓慕珩弯了弯,笑意盈盈,随即双手熟练地一拍,把又一团引导出的阴气煞气拍进桃符。

简初柒道:“这桃符都快要盛满了,再多弄些,估计要裂开。”

“但幸好,我们现在有了阴阳雷击木,二爷,快过来滴血。”

简初柒直接在房间的角落布置了一下阵法,阴阳雷击木的树心被放在已经镌刻好符文的盒子里面,打开,一左一右分别有一个好似烧焦过的、异常漆黑的木头,这便是阴阳雷击木的树心了。

简初柒的阳木在左,桓慕珩的阴木在右。

仔细看,这两块犹如烧焦的木头上,似乎隐藏着一种特殊的纹路,在特定的光线下面才会显出一二。

陈二曾好奇询问。

简初柒的回答是,这种纹路是由于天雷击中所形成的,树心里蕴藏着一丝雷电之力,千万别小看这“一丝”,有了它,阴阳雷击木坚硬无比,任何鬼怪都别想轻易破坏,寻常鬼物甚至都不敢靠近。

简初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刺血针,这针比普通的针要粗一些。

他本来是要递给桓慕珩,但想了想又收回,道:“二爷,还是我来吧,手指给我,就一下下,虽然有点小疼,但很快过去,别怕啊。”

桓慕珩不由得失笑,他看起来像是怕的样子吗?

简初柒攥住桓慕珩的中指,在指尖的位置扎出一滴血珠。

鲜血滚落,滴在了右边的阴木上,竟很快便被阴木吸收,消失不见。

紧接着,简初柒又在自己的中指指尖扎出一滴血。

见阳木吸收后,他道:“好了,前阶段需要指尖血,之后要再加上舌尖血,最后,要取心尖血赋予阴阳树心灵性。”

“二爷不必担忧,我有别的办法取心尖血,不需要把这里……”

简初柒点了点桓慕珩心脏的部位,做了个刀划开的手势,道:“不会有丝毫伤口。”

桓慕珩将手帕裹上简初柒刺出血的指尖,道:“还要出门溜达?”

“要,消消食。”简初柒摸摸肚子,又蔫了。

“我让陈二跟着你,早点回来。”

“好,谢谢二爷。”

平远县的夜晚安安静静,少有人出来走动。

简初柒与陈二从这条街溜达到那条街,还真没有碰上几个人,道路也是漆黑的,没有多少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