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的按钮痛常会是在第五次拐弯处石壁的背后,只要有人在那后面按动了按钮,那么台阶通道两面的石壁就会迅疾地朝一起移动。
也就是说,人走在了其中,不用费任何的力气,那石壁双层夹过来,就能活生生地将人夹成了肉泥!
如此,不管进入这个通道多少人,都会在一瞬间死于非命!
“我知道的远非你想象里的多!我还知道,任何一个消息机关,其实都是有化解的办法的,遁门石夹术的化解招数就在通道的上方,只要是石壁没有挤压过来的空当儿,窜跃到上方,那里也有一个按钮,那按钮被触动后,头顶上就会出现一个出口,从那出口里,就能逃生出去,这也是你为了自己人在通道里,夹杂在敌人中间时,进行的自救安排吧?肃王爷,我说的没错吧!”
这样的父亲真太恶劣
“我知道的远非你想象里的多!我还知道,任何一个消息机关,其实都是有化解的办法的,遁门石夹术的化解招数就在通道的上方,只要是石壁没有挤压过来的空当儿,窜跃到上方,那里也有一个按钮,那按钮被触动后,头顶上就会出现一个出口,从那出口里,就能逃生出去,这也是你为了自己人在通道里,夹杂在敌人中间时,进行的自救安排吧?肃王爷,我说的没错吧!”
随着北溟澈轻描淡写地把遁门石夹术的要领一一说出,肃徵王很紧张地问了一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
“肃王爷,您不用紧张,我不过是一个江湖游民,之前跟着一个朋友学了些奇门遁甲术罢了,碰巧的是,你的这个遁门石夹术就是我学习过的其中之一!”
北溟澈的笑声很干,干得让在场每个人都觉得很涩耳,很难听,也很惊悚。
他虽然身上的武功受制,本身的内力不能提聚,但在此时,他神态与内在表现出的那种高傲的霸气,无形中让人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以至于胸腔里竟有些透不过气来。
“肃王爷,你快放我们出去,不然英莲姐姐若是知道了,你这样对待她的救命恩人,她是会很伤心的!”
雪鸢毕竟是女子,她在感叹北溟澈狡猾多端的背后,还是觉得,若是想离开这里,就得试图用动之以情的法子来说服这个王爷!
“莲儿?老夫已然是伤了她的心了,早就伤了,她一直不说,可老夫都是知道的!”
提及了肃英莲,肃徵王的神情果然悲怆起来,语调里,也隐隐了难以说清的愧疚感。
“你为什么要伤英莲姐姐的心啊?她是那么的美好,她不该嫁给那些粗俗的人的,她该有自己心爱的人,也该过幸福快乐的日子,你既然疼她,为什么要逼她最终接受一个陌生而没有感情的男人呢?你这样的父亲真太恶劣了!”
小女子推进火坑里!
想到了肃英莲哭着离开的悲戚,再想想自己也是个女子,若是谁敢强逼自己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自己是会把那个人撕成碎片的,就是自己的父母那也不行!
现代社会里,婚姻是自主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另外一半的权利。
哪里似这里,父母的一句话,就能把俏生生的一个小女子推进火坑里!
比武招亲,说的好听了,那是为了选择一个武艺高强的男人,可武艺高强的人品质都好么?江湖上不是也有人渣么?若是一个又能打,又卑劣的人渣得了胜呢?
英莲姐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这一生不是白白毁了么?
“杨少侠,老夫故意将你们引到这里来,为的就是英莲啊!”
他长叹一声,眼睛里有老泪在凝聚。
“为了英莲小姐?”
北溟澈有些惊愕。
但雪鸢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她有些猜测出了肃王爷的用意了,他真的是想要那么做么?
看了一眼北溟澈,他侧面的脸部线条很是硬朗,挺括的鼻子,饱满的嘴唇,以及唇边那习惯性的傲气……
他……
她想说什么,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心里有种被揪痛的感觉。
“是的,老夫引领杨少侠来,就是想通过这些消息机关来测试下少侠的武功,从少侠进黑屋子时起,老夫就在后面暗暗地注视着,少侠没有选择从门口进入,这真的是非常英明的抉择,因为只要你一踏进门口,不管踩在了什么位置上,你都会掉被一种蛇网给罩住的,一旦被落进了它们用身子纠结的网中,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了!”
“蛇网有那么厉害?”
雪鸢忽然想到了那个刁德贵了,如果真如肃王爷说的这样,那刁德贵和罗吟啸,自己可是亲眼看着他们从门口进入的,他们怎么就没被网住呢?
“哼,那两个小人不在老夫的算计中,为他们动用了蛇网,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你……你竟没中毒?
“哼,那两个小人不在老夫的算计中,为他们动用了蛇网,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是么?看来杨某还要感激肃王爷如此看得起咯?”
北溟澈的笑,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他面上已然全都红透了,就是眼睛里,此时也蔓延这一种火焰般的红,他不经意地用手去擦拭了几下眼睛,他是尽量克制的,但雪鸢还是在他微攒的眉心里看出了他在忍受的痛苦!
“你还好么?”
她的语气很温柔,也很关切。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眸子那火焰光闪了一闪,但很快他就冷然了,“我没事!”
什么没事啊?
没事眼睛都红了?早知道这个毒如此厉害,最初的时候,我就该……
她的心中泛起重重的悔意,师父说的对,自己太任性了!
暗中运气,倏然一个疾掠,她就箭一样的飞了出去,只一个眨眼的工夫,她的身影又再度落回,身侧已然多了一个人,是肃徵王!
“快拿解药出来!”
她恶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衣领,愤怒地逼迫。
“你……你竟没中毒?”
这下不光是肃徵王,就是北溟澈也有些惊诧了。
自己与她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从进到那个小屋子,到过了这一段的台阶,她都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自己中毒了,她却安然无恙,内力的提聚收发自如?难道那毒只是制约男人?
“哼,你说对了,我……我没中毒,你那点小伎俩还难不住我!”
她说着,手下用了劲力,“快点,解药!”
“臭小子,你早就发觉他用毒了?”
这是北溟澈的低吼。
不敢直视他那燃着怒火的眸子,她讪讪地笑了几笑,“那个啥……那个啥啊……那个杨大哥,我……他……这都是他卑鄙!!!”
一时无法解释,她就又恶狠狠地将罪过都揽到了肃徵王的身上了。
这次玩笑可是开大了
一时无法解释,她就又恶狠狠地将罪过都揽到了肃徵王的身上了。
“快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