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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隔壁家的总裁你清醒点(131)

到了片场,祁真和工作人员打完招呼就到休息室坐着,拿出剧本背台词,陆远拿着一件庞然大物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祁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陆远扛了一个人进来,祁真凝神一看,发现是件羽绒服。

“陆哥你这么怕冷啊,冷的话就先去酒店吧,我这边没什么要紧的,别给冻感冒了。”祁真半笑着开口,原以为就自己一个认真过冬的,结果人群中钻出来一个更怕冷的陆远,还真是有愧于他那“老子能打十个”的外表。

“这不是我的。”陆远挑眉,将羽绒服披到祁真身上,“顾总不放心,叫人定制的,要不是老板娘说撑死了三斤半的绒,他能给你弄来一条羽绒被。”

祁真:……

“我不冷。”甚至有点烫jio,因为背后的暖宝宝和脚下的暖足贴,极其敬业地工作着,尤其是暖脚宝,祁真甚至觉得自己正踩着两个风火轮。

“有一种冷,叫顾总觉得你冷。”陆远轻描淡写说着,“披着吧,在休息室风透不进来,出门你就知道了。”

“对啊哥,外面真的很冷,我感觉横店的风好像会说话一样,今天早上它对我说,头给你拧掉。”小白抽了抽鼻子。

祁真听完就笑了,拿起羽绒服一把扔给小白,温温润润开口:“穿着暖暖身子,我现在真的不需要。”

小白抱着飞来之羽绒服,有些局促地开口:“不行不行,这是顾总给你的。”

这御赐的东西,穿了怕折寿。

“胆子怎么这么小,他还能不让你穿?”祁真一边说着,一边在兜兜里找出几个暖宝宝,拆开放到小白手心,“知道横店的风会说话,还穿这么少。”

小白眼眶都要红了,别人都是助理给艺人贴暖宝宝,穿衣服,他这边正相反,自己运气未免太好了些,遇上老大和祁哥这样的人!

他要为祁哥奉献一生!

“先穿着吧,小白那件找人在做,大概过两天就到。”陆远开口道。

祁真点点头,“那就好,陆哥你要是冷的话,也做一件。”然后有些孩子气地眨了眨眼睛,“给报销。”

等到下午主创团队齐了的时候,导演按照既定的时间,弄了一个声势浩大的开机仪式,这算是祁真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个开机仪式,所以特地穿了定妆照时穿的服饰,因着天气原因,服化组特意给他加了一个描金紫色白毛裘披风,衬的他越发华贵。

苏瑞清本就是一个极具话题的角色,祁真又风头正盛,自然吸引了很多媒体的关注,祁真大多擦着边角过去,没有过分透露什么,不热络也不冷漠,温柔的不得了,有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就眨着眼睛笑笑求放过。

过来采访开机仪式的媒体,本就不是抱着砸场子的心态来的,也就跟着笑笑过去,毕竟多拍些美照才是王道。

开机仪式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了,导演请全体工作人员吃了个饭,并叫主演团队都相互熟悉认识一下,祁真与小演员,也就是幼年桓辰帝的扮演者沈臻祺对手戏很多,吃饭的时候特地坐到他旁边,再加上祁真本身就喜欢小孩子,短短几个小时,沈臻祺就满场跑要祁真抱抱了。

这把小演员的妈妈给高兴的啊,当晚就po出了祁真和他儿子一些亲昵的照片,并配字道:我的太傅是天底下最好的太傅!

沈臻祺虽然年龄小,但已经是老戏骨了,因着《锦瑟》的角色官宣,吸引了一票蹲点的粉丝,于是底下留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多。

我超喜欢你的: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师,那现在应该在清北了。

宇宙无敌仙女:姐妹醒醒,要有这样的太傅,前提是你得是个皇帝。

魔仙堡女王:是啊,这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太傅,但最后那杯鸩酒,严格算起来,也是小皇帝让他喝下的,哇地一声哭了粗来。

不吃香菜真不吃:楼上的是魔鬼吗?突然捅了一把刀子,我不管,我不允许清清喝下那杯鸩酒,我来喝我来喝!

橘子味汽水:可以,但没必要哈哈哈哈,姐妹你是个狠人啊!没事撑住,小幼帝心中太傅是兄长也是父亲,鸩酒什么的都是开了王霸之气后的事了,跟小幼帝无关!另外,疯狂表白祁美人的颜!!!

祁真回到酒店,和顾衡视频了半个小时,再记了遍台词,就早早睡下,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今天下午的开机仪式和晚上的开机宴,总觉得冯延奕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感觉,靠的……近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真真烫jio

我冻jio

精致的小仙女都在泡脚水里放花瓣香薰

我恨不得放两片辣椒进去

第86章 拉他下泥潭

《锦瑟》的试镜都是单人试镜,所以除了导演和少许工作人员外,几乎没人知道其他人试的是什么角色,演员彼此之间循着默契,没有提及,所以也不知道各自的表现,但猜着既然能拿下角色,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祁真的第一场戏,不仅是拍摄团队和导演关注,在场的演员也都心照不宣,摸索着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美名其曰学习,实则为了试探。

在大多数年轻一代的演员心中,贺昀修的演技有着金属的质地,锋锐冷利,让人很清晰的看到差距,那种差距带着“天赋”的鸿沟,没系统学习表演之前,只觉得影帝就是影帝,演技真好,真是羡慕,入了门之后,羡慕就直接变成恨了,因为深刻地明白,有些东西,与自己无关。

所以对于和贺昀修沾亲带故的祁真,他们觉得新鲜又有趣,其中还不乏一些带着劣性念头的人,盼着祁真能出个错,只有半吊子水平,只摸了个皮毛就再好不过了,心中也找些平衡。

可是祁真却叫他们失望了,场下那么温润的一个人,穿上衣服一开镜头,气势完全出来了,祁真的第一场戏排场很大,先帝御见新科状元,提了五个问题,合理却虚设的,极端却现实的,涵文盖武,底下百官懂的不懂的,都能说上几嘴。

先帝对这个场面乐见其成,就想看看这个长着探花郎面容的新科状元,有没有这个胆魄和学识,苏瑞清没有丝毫惧色,纵观历史,横看当朝,俯览现实,着点当下,考虑到还有一些不通文理的武官,苏瑞清也不究根溯源,深入浅出的同时,举了一些兵法上的例子,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再没有其他声音。

先帝摩挲着龙椅上的一角,轻声开口:“众卿可还有异议。”

“陛下,得此贤才,着实可喜啊。”年近花甲的翰林学士率先开口,文武百官先是面面相觑,见说话最有分量的老翰林都给这新晋状元爷金口盖戳,随即跟上,规规矩矩拜行宫礼贺天子,顷刻在朝堂上连成一片。

先帝哈哈笑起来,“甚好甚好,苏家二郎果真名不虚传,就先跟着纪卿做事,还请纪卿费些心。”

苏瑞清谢过天子后,对着老翰林恭敬颔首行礼,“老师谬赞,学生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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